是一個同心鎖。
鎖上雕刻着兩行字。
史如初-----焦行,永遠在一起!
“這,這不是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不是的,錦添你聽我說,不是的,這不是我的東西。”史如初臉色在龜裂。
她渾身跟篩糠一樣發抖。
白錦添捏住同心鎖,看着上面的字體,心裡一片迷霧。
他看不懂,看不清,那一幕幕的會回憶,好像被人給洗刷過,變得朦朧又似是而非。
到底,她是不是她?
到底她,是不是他曾經愛過的她?
“我就知道你不想承認這一樁陳年舊事,焦行也死了,你覺得死無對證嗎?”白老爺子一臉揶揄的笑。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又翻臉無情。
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兒子一心庇佑她,一心愛着她,身爲父親,他早就把史如初給捏死了,在當年懷孕的時候,他就把她給整死。
若不是看着夜夜白錦添守護在這個該死的女人身邊,看着兒子用情太深,而那個女人又不願意站出來。
他早就揭穿了這一幕幕的西洋鏡。
白老爺子的包,就像一個哆啦a夢的口袋,又一次的,他拿出了一張照片。
竟然是焦行抱住史如初在做那種事兒的照片。
白錦添一下子蹲在地上,整個人都難受得呼吸不過來。
他也是這幾天才知道這件事的,每每一看到這些東西,他都感覺一把刀子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刮肉,在他的心上捅刀子。
一刀又一刀,狠狠的,無情的,又狠辣的,帶着他心臟的血,讓他渾身無力,虛弱地好像一具輕飄飄的皮囊。
用情至深的人,一直困在對她的深情中的人,從來都是他。
他包容史如初做的一切,愛着她,一直都是那樣的深沉,爲了她,他可以放棄在秦國優渥的條件,帶着她前往M國發展。
他可以爲了她,不回家,不見思念之深的兒子,不去見他想見的兒媳婦。 wωω●ttκā n●¢ O
一切的一切,他都是爲了她。
誰知,那一切都是她製造給他的假象,假象。
原來一往情深錯負,竟然發生在他的身上。
有時候,他不明白,到底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爲什麼可以隱瞞得那麼好?
他想起那個新婚的夜晚,她楚楚動人的眸子,那樣深情地看着自己,那樣溫柔的話語,那樣柔軟的脣瓣,一點一點地****着他的身體,一點點地與他融合在一起。
那一晚,他明明感覺她對自己是真的愛慕着的啊。
那種深情,誰也騙不了他。
後來,每次跟她發生了矛盾,他一想起新婚夜的柔媚入骨,他就會放棄,就會妥協,就害怕失去她。
每次,最先妥協的總是他啊。
“你,你在監視我?”史如初看着白老爺子,一臉的震驚。
白老爺子瞭然一笑,冷聲道:“你現在才發現?如果你知道後面的事兒,一定更驚訝的。”
“你,你從來沒有信任過我,是不是?”史如初問。
白老爺子冷笑道:“我爲什麼要信任一個惡魔?”
說着,他又從包裡取出了一大堆的資料。
史父死亡的資料,史母死亡的證明。
史如初一看到這些,她一步步後退。
她不信,他發現了一切。
不,不會的,她做得很神秘啊。
不可能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焦行告訴她,事兒做得完美無瑕,根本沒人發現,警方也判定父母是自然死亡,只是因爲沒有在身邊,屍體纔會發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