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心有所屬 眼眶裡乾乾的,沒有淚水
“拓,你不如從了宇文爺爺吧,你不僅有宇文地產,還美*在懷,這多麼令人羨慕的生活啊!你就別再糾結了,蠻划算的。
白修辰痞痞地笑着,‘迷’人的桃‘花’眼緊盯着宇文拓,正對他釋放耐人尋味的觀察。
“去,你還是兄弟嗎?我讓你幫忙想辦法的,不是讓你給我落井下石。”沒好氣地,宇文拓對白修辰翻了個白眼
。
他心裡已經夠堵了,‘混’蛋還要給他添堵,跟他坐那麼久了,好話都沒有一句。
“我現在跟你說的就是辦法,而且是唯一的最佳辦法。”
“你讓我跟唐可心那個踐人在一起,這也叫最佳辦法?你去死吧,淨給我出些爛主意。”
宇文拓拿起酒杯,他徑自把酒都喝完了,並重重地放下空杯子。
“喲,你火氣不小呢,唐可心真的有那麼討厭嗎?我看她身材也‘挺’火辣的,各方面應該不錯。就是兇了點,說不定人家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呢,是你沒發覺而已。”
“你是猴子搬來的救兵嗎?”不自覺地,宇文拓的目光流‘露’出一絲鄙夷。
不自覺地,他的腦海裡飄過唐可心那些‘性’感的貼身衣物。
真的有那麼火辣嗎?
不過,她的‘吻’倒是不錯的。
驀地,宇文拓的眼眸眯了起來,‘脣’角也揚起一道幽深的弧度。
“我當然是幫你呀,要不然我坐這裡幹嘛?你可以考慮一下宇文爺爺的條件的,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你重新回宇文地產,其他的都好說,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他當然也想過,但是,他並不想委屈鄭初雪。
他要她光明正大做他的‘女’人!
“放心,我不會害了你的。你不是說不會碰唐可心嗎?只要你一直堅持着,哪怕你們舉行了婚禮,分居年滿兩年後,不一樣能照離。”
“……”
“只要你說服初雪肯等你,這個計劃能成。”
宇文拓沉默了,他給自己滿上一杯酒。
隨後,他掏出煙盒挑了根菸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
不語的冷漠表情下有着深沉得讓人見不着底的心思。
當然了,他現在不能坐以待斃的,否則,這個婚他處於被動的劣勢,宇文地產他也拿不回來。
“沒這麼簡單的,我家老頭說,等賤‘女’人生了一男半‘女’,宇文地產纔是我的。而且,非要她生的不可,別的‘女’人生的,他都不承認。”
“只要你肯豁出去,這個並不是不能,唐可心能懷孕,你也可以不碰她。要是你家老頭知道她懷的不是你的種,你們這婚不必須離纔怪。”
“白修辰,我發現你也‘挺’狠的呀。”宇文拓傾吐一口煙,他深沉地盯着他。
“……”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在某種意義上,宇文拓‘挺’認同白修辰的意見的。
或者,那不失一個一箭雙鵰的好辦法。
比起唐可心以前對他,他若是想那樣做,也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罷了,別以爲睡了他的chuang她就真的是宇文少‘奶’‘奶’了。
那場車禍,她給他的痛苦,他永遠忘不了!
~~~~~~
宇文拓回到家,唐可心已經睡了,她依舊睡了他的大chuang。
這讓他‘挺’惱火的,那也意未着他今晚又得睡沙發了。
他發現這個該死的‘女’人還蠻執着的,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直跟他較着勁。
“唐可心,我管你有三頭六臂,我不‘弄’死你纔怪,你等着!”宇文拓沒好氣地啐了一口。
要怪就怪你當初沒在那場車禍中‘弄’死我,留下後患,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宇文拓拿了條內內,然後,他走進了浴室
。
他出來後,冷冷地瞪着已經熟睡的唐可心,不帶一絲感情,眼神也‘陰’沉沉的。
宇文拓緊盯着她一會兒了,唐可心也一點危險都沒意識到。
冷不防的,宇文拓掀開了被子,咻地,他把唐可心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驚醒,困‘惑’嬌懶的神情顯示唐可心還搞不清楚狀況,她不知道宇文拓抱她起來幹嘛。
“宇文拓……”
唐可心的質問還沒逸出喉嚨,剎那間,她已經被宇文拓丟進了浴缸裡。
好冷!她一下子就完全清楚了過來,她怒瞪着他,她想掙扎要爬起來,卻只聽見宇文拓罵了她一句活該。
然後,他快速閃了出去,他把‘門’關上了。
“宇文拓,你‘混’蛋!我不‘弄’死你我不姓唐了。”唐可心大聲吼着,她從冰冷的浴缸爬了起來,顧不上渾身溼透,還不斷滴着水漬,她衝去開‘門’了。
她擰了幾下‘門’把,‘門’開不了,她出不去了。
“宇文拓,你開‘門’,立刻馬上。跟我道歉!”
唐可心在裡頭氣得直踢‘門’了,她也更大聲怒吼着,美眸也瀰漫着濃烈的火焰。
外頭的宇文拓彷彿聽不見似的,他鑽進了被窩,他頜上了眼睛睡他的覺。
還是他的chuang舒服,真好,他今晚又能自己睡了。
就讓賤‘女’人吼吧,吼破喉嚨了他也纔不要理她。
“宇文拓,你給我開‘門’,你不是男人,你是人~渣!”
“……”
唐可心吼了好多聲了,她依然沒聽見外頭有任何的迴應
。
她渾身溼透了,就連頭髮也溼了,不斷滴着水珠,她好冷!
一股沁心的寒意從腳底直竄到頭頂。
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哪怕是自己再堅強,唐可心的鼻子也直泛酸。
眼眶一熱,難過的淚霧悄然聚攏了眼眶,她的眼睛瞬間模糊了一片。
“宇文拓,你真的是王~八蛋,驢肝肺!”
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了顫,唐可心都還沒眨眼睛,瞬間,強忍在眼眶裡打轉的難過淚水就溢出了眼眶,緩緩地往下*。
在那些流傾而出的淚水中,溢滿了她的悽楚,委屈……以及不願意又不得不接受的悲哀。
唐可心沒有哭出聲,她僅是頻頻‘抽’動着單薄溼冷的肩膀。
哪怕是她在這裡哭瞎了眼,也沒有人可憐她的,她也不再吼叫了。
她坐到了冰冷的地板上,獨自神傷。
宇文拓是早有準備的,浴室裡一條‘毛’巾都沒有,更別說浴巾和浴袍了。
即便是有,也僅是溼的換下的衣服。
唐可心也摁過‘花’灑了,那水都是涼的,並沒有熱水流出來。
難過的淚水還是撲涑涑往下掉,她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冰冷身體,她覺得還是冷。
她想媽媽了,她想大哥了……
宇文拓抱着被子,聞着奇妙的清雅淡香,他非常好眠。
他的意識早飄遠了,他已經忘了唐可心還在浴室裡。
哭着哭着,唐可心還想哭,可是,她的眼眶裡乾乾的,已經沒有了淚水,唯有酸苦的滋味攪得她的心頭有說不出的痛。
一股股寒意不停地向她襲來,在這個三月的夜裡,明明是‘春’暖‘花’開的,她不停打了噴嚏度過了一個無眠之夜
。
~~~~~~
沒有人打擾,宇文拓睡得特別香,他也睡到自然醒。
他壓根就忘了唐可心的存在。
他起來了,想到浴室洗漱,他看到被他從外頭鎖住的浴室‘門’,他纔想起他昨晚把唐可心丟進了裡面。
一點聲音都沒有,難不成那個該死的‘女’人死了?
宇文拓的桃‘花’眼微眯,他打開了浴室的鎖,推‘門’一看,唐可心呆若木‘雞’似的坐在地板上,她的眼神空‘洞’。
聽聞聲音,她的眼睫‘毛’連顫都沒有顫動過,她也不吭聲,她也不望宇文拓一眼。
“喂,你傻了,還是死了?”
唐可心沒有搭理宇文拓,她起來了,走出浴室。
她的睡衣已經讓她自身的溫度哄得差不多幹了,她現在除了心寒之外,她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換下睡衣,她穿上一慣有幹練的職業小西裝,她一聲不吭出‘門’去上班了。
留下定定看着她而納悶的宇文拓。
他看見了,她的眼眶紅腫,顯然是昨晚哭過了。
她被關了一個晚上的浴室,她看見他了也沒有大吼大叫,更沒有張牙舞爪的。
她一句話也不說,唐可心太不正常了!
宇文拓甩了甩頭,他把浴室‘門’關上了。
明明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活該,他想她幹嘛?
她死了,他也僅是喪偶而已,他還省心多了。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