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無措地擡起雙手，完全不知道從哪裡開始下手。從沒做過這種事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取悅一個男人要怎麼做。
她的臉在昏黃的燈下顯得很是無助，然而，她此刻，卻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怎麼？支票不想要了？”，林子蘇的聲音好似撒旦，將舒悅心裡最後一絲光亮掩埋。明天，就是最後期限。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裡已經是一片堅定。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一刻，沒有退路。她需要錢，很需要錢。
雙手攀上林子蘇的脖子，鼻子發酸，終究還是照着那張俊臉吻了下去。哪想林子蘇頭一偏，舒悅撲了個空。這是鬧哪樣？舒悅心裡腹謗着，但想到那張支票，心一狠，動手解起林子蘇的襯衫來。
“這就是你能做到的？嗯？”，只看到一片漆黑頭頂，眼前的女人顫抖着雙手在解自己的衣服。冷笑，來這裡的女人，居然還會有如此青澀的表現，開什麼玩笑！
一把攫住她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一雙已含淚水卻仍然堅定的眸子就這樣撞進了視線，不過一會，一顆滾燙的淚水已經滴落在林子蘇的手上，燙得讓他想要發瘋。
沒有女人在和林子蘇過夜的時候有這種表情，何況還是這麼像……眼裡閃過一股濃濃的怒氣，周身的煞氣讓舒悅簡直連呼吸都恨不得停頓。
這個男人這一刻的表情，好似要將舒悅生吞活剝拆入腹中。舒悅膽怯了，更想逃了。眼一縮，顫抖着說，“先生，要不，支票我不要了，你讓我走。”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上的力道也加重，冷冷吐出兩個字，“晚了。”
精緻的臉龐上現在佈滿驚恐，眼角的淚水也越來越多。只是眼神中那股柔弱的堅強，讓人忍不住想要徹底摧毀。
終於，林子蘇失了耐心，一把扯過舒悅將她丟在雙人大牀上，一把扯開裹着舒悅的浴巾。很快，舒悅全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徹底無措。
他掐住她的雙手，將它們拉過頭頂，低頭在她脣上狠狠地咬了一下。一股血腥味慢慢在嘴裡化開，疼痛不已。感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力量，知道跑不掉了，絕望的閉上了眼。
“很疼嗎？”看着她因痛慘白的小臉，他的呼吸開始有些紊亂，放開她的雙手，強健的臂彎緊緊抱着她。
男子陌生的氣息將舒悅完全包圍，而這一瞬間，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覺得男子格外溫柔。
“疼。”舒悅很誠實，聲音透着一股子柔弱。
他的眼神看着舒悅的時候，總讓舒悅覺得男子的眼神似乎在穿透她看向別處。冰冷的眸子，此刻卻充滿了傷痛，憤恨，卻又纏綿。
舒悅只覺得整個人浮浮沉沉，不似真實地存在。身下的痠痛以及眼角的淚水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她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了，她成功的把自己賣了。
林子蘇似不知厭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好似在一次性宣泄那無處釋放的怒火以及落寞。
直到舒悅昏昏沉沉睡去，朦朧間聽見他呢喃着，“清清，別走好不好？別離開我。”
舒悅迷迷糊糊，只覺得奇怪，可還來不及細想，已經沉沉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