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鱘成功復飛之後並沒有如大家猜想的那般進行降落表演,而是順勢往東離去,迅速的消失在軍港上每個人的視野當中。中央首長也是在趙虎的神秘說辭之下隨即起身離開軍港,這樣的舉動自然也是引起了衆多記者對發生了什麼各種猜測,但沒人敢把內心的猜測隨意說出口來,只能隨着士兵的引導收拾起工具比肩接踵的離開軍港。
此時,被陳婷和豹子拋棄的衆小弟纔是發現自己的上司已不見蹤影,不由是驚了一下。可他們很快的聚集在一塊,小聲的一番議論之後,決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跟着人潮離開,然後混上某輛新聞車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可惜他們太低估了猛虎突擊隊,不等他們按照想法行動,猛虎突擊隊一班班長便是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其餘七個班員也是講他們圍了起來。
班長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不由是冷冷一笑,問着離自己最近的小弟:“嘿,你們這是要幹嘛呢?”
“我還想問你們想幹嘛呢?!”被問的小弟雖然對眼前的境況一驚,但很快還是鎮定下來,轉而故作無知的反問着一班班長。
班長也沒有再多說話,他只是搓了搓牙關,半眯着眼看着應話的小弟,一股蕭殺之氣瞬間從他的眼角散發出來,讓應話的小弟的一雙腿不自覺的往後退開一步。沉默了一支菸的功夫,聽見大巴車的引擎聲,班長不由是回頭看了一眼。
直到最後一輛新聞車也從軍港上離開,他纔是回過頭來,邁步朝着間諜小弟走去。
雖然已經是到了甕中之鱉的境遇,間諜組織的衆小弟見着班長向兄弟逼近,還是一哄而上,兇惡得怒視着班長,七嘴八舌的吼着:“你要幹嘛!”
聽着吼聲,班長的腳步戛然而止,他只是冷冷得看着眼前的幾個間諜組織的小弟,緩緩揚起左手。
隨着他左手揚起,衆小弟周圍也是響起“咔嚓咔嚓!”的去掉火力保險的聲響。這一陣聲響不過持續了眨眼的功夫,緊隨而來的便是七支衝鋒槍的槍口對準了他們,七個士兵的手指更是一同貼在了扳機上,只等着他們的班長的一個指令。
衆小弟見況,也是各自爲掩護的背靠背站成一圈,順勢從後腰掏出手槍對向猛虎突擊隊隊員。
“真心是不打自招啊!”班長見着幾個人的拔槍動作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便知道是接受了嚴格訓練的殺手,不由是笑了一下,“但解放軍是有原則的,只要你們肯配合,我們必定不會傷了你們一根頭髮。”
“呵!”面對着班長的小弟輕哼一聲,“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麼?”說着,他當即是掏出一個遙控器來,衝着班長揚起詭異的冷笑。
班長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只是靜靜的看着眼前這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傢伙,將左手大拇指收了起來。一枚子彈應勢從海灣對面帶着一道銀光而來,眨眼之間便是擊穿小弟的左手,濺飛的鮮血撒在支離破碎的遙控器零件上,散在了軍港上。
“啊!”小弟瞬即也是一聲慘叫。
隨着他的慘叫聲,衆小弟的當即衝着突擊隊開火。班長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士兵受傷,見幾個人不僅沒老實下來,反而還想困獸猶鬥,當即是將左拳一捏。
短促的槍響聲中海風驟然變大起來,吹捲起海浪拍打着軍港的岸基,漸起過人的浪花。
浪花潑灑在軍港上,沖刷着落在地上的手槍,一滴一滴的鮮血啪嗒啪嗒的落在海水裡,散開成一朵朵漸變的血色玫瑰。
“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們!”和班長對話的小弟雙手都已經被廢掉,他努力的忍着疼痛,高昂着頭顱問着班長。其他小弟倒比他幸運得多,他們只有右手被子彈打穿,至少還能用左手按住槍口不至於眼睜睜的看着鮮血直流等死。
班長聽罷小弟的問題,並沒有立即作答,而是一邊拔出手槍,一邊踩踏着混着鮮血的海水走向小弟。直到距離小弟只有一步之遙,班長停了下來,側身擡手,將手槍頂在了小弟的眉心,冷冷問道:“其實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你死了,我們還能從他們身上問出我們想要的東西,而你的死自然是一文不值。”
說着,班長低頭看向小弟血流不止的雙手,“如果你願意配合,我可以立即讓人給你處理傷口,至少這樣,你能留下一條命。”
“我憑什麼相信你?”小弟依舊不信的冷冷看着班長,但呼吸卻已經變得沉重而且急促起來,身體也是因爲失血過多顫抖起來。
見小弟到了這個地步還如此冥頑不靈,班長無奈的搖頭嘆息,將一直貼在槍身上的食指放在了扳機上,說道:“好吧,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也只好成全你,這樣你也能痛快一點。”說着,班長的食指便是一絲一絲的往後扣走。
小弟的鼻息越來越沉重,雙眼更是死死的看着班長的手指。
突然,他喊了出來:“停!停!停!”
應着喊聲,班長當即是鬆了手指,更是把槍口擡了起來,對着小弟抿嘴一笑,問道:“願意說了嗎?”
“願意!”小弟說着,不由是吞了一口口水,問道班長:“可是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是有問題的,我需要一個解釋。”
班長卻是冷冷一笑,一邊轉身走向軍車拿急救包,一邊告訴小弟:“這自然不可以告訴你,雖然告訴你也已經無妨。”
“我們有內鬼?!”小弟自然也是從班長的話語中聽出了意思,卻還是不敢相信。可當班長拿着急救包回到他的跟前,一邊給他包紮傷口一邊寵着她抿嘴一笑,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是被自己人出賣的,可他們已經無法將這個消息再傳遞給組織。
就在衆小弟被成功圍剿控制時,豹子也是在海灣之中掙扎着。遊走了快有五分鐘了,還算清澈的海水裡已經能夠看到淺灘,這讓豹子的心裡多少鬆了下來。可也該是緩口氣的時候了,他便是一頭冒出了海面,可近在咫尺的三艘快艇嚇得他嗆了水,卻又不敢絲毫逗留得趕緊栽回了水下。
這一次,豹子才發現自己是被自己的大腿出賣,趕緊是憋了一口氣,轉身蜷縮成一團,趁着在水下無人過問之時將大腿上的傷勢處理一下。或許是海鹽的浸泡,豹子發現傷口已經沒那麼痛,不由也是微微笑了一下。
迅速的包紮好傷口,豹子又變得有體力了一些,便是望着岸邊快速的游去。
直到雙腳可以踩着海牀站起身,豹子纔是迅速的從水裡冒了出來。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之間快艇迅速的朝着自己追了過來,更爲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登陸的地方和陳婷預設的撤離點並不是一個地方,兩者之間距離了足足半公里,而負責接應的斧頭幫小弟現在更是在一公里之外。
聽着身後越來越近的快艇馬達聲,豹子不敢再去想這裡面出現了什麼問題,當即是一瘸一拐的朝着城區跑。
可是一顆子彈瞬間穿透他的右小腿,劇烈的痛感當即是豹子失去重心的跪倒在地上。
已經不可能再停下來,咬牙堅持着往前逃,或許還有逃命的希望!豹子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下,當即是翻爬起身,一蹦一跳得朝着岸邊跑,而子彈也是在他的身邊不停的呼嘯而過。
“呲!”的一聲,一輛車突然停在了豹子的眼前。豹子擡頭一看是陳婷和斧頭幫的小弟,不由是笑了起來。
陳婷也是趕緊下了車,一邊不停的用手槍向追來的解放軍開火,一邊攙扶着豹子往後撤退。斧頭幫的衆小弟也是躲在椰樹和汽車裡,不停的想追來的士兵開火,阻擾着海警對豹子和陳婷的追捕。
等豹子上了車,陳婷也是趕緊收起手槍,壓低着身體迅速的繞回駕駛座,開車離開交火現場。
見着陳婷和豹子逃脫追捕,海警總指揮當即是示意所有人停止前進,更是問道:“有沒有受傷?”
“沒有!”衆士兵一一回應了總指揮。
總指揮這纔是長鬆了一口氣,轉而挑眉冷眼看向岸上躲在椰樹後面的斧頭幫,憤恨的將左手食指亮了出來,如同在說“這一戰我們先記着了!”然後帶隊離開,並向張琦做了彙報:“軍港,這裡是海灣,任務已經順利完成。”
接到海灣的彙報,此刻已經身在學員基地監控中心的張琦當即是向身邊的趙虎說道:“海灣任務已經完成,猛虎突擊隊也已經在機場待命。”
趙虎應着話點了點頭,一番思索之後,便是彎腰下來,通過話筒向孫啓凡喊話:“中華鱘,中華鱘,這裡是長江,收到請回答。”
“長江長江,這裡是中華鱘,請講。”孫啓凡也是很快做出了迴應。
“國航CA1834次航班將於十分鐘後進入H23空域,你的任務便是借其作爲掩護躲避所有軍用雷達,最終突破寶島防空監控系統並拍下座標地點的詳細照片。”說着,趙虎不由是深吸一口氣,“雖然寶島是我國的國土,但在正式統一之前你這次的行動也屬於軍事進犯,而且你也不會得到支援,所以……一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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