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齊辰和付朝陽看來,赤陽縣衙能夠對方家出手,已然是他們最大的手段了。
卻是沒有想到這個赤陽縣衙居然還能夠對他們劉家和付家出手!
這個赤陽縣衙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方家家主方開元沉聲道:“蔡明朗和那個師爺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們三家可不是趙周兩家那種隨意拿捏的品階家族,爲何他們敢對我們三家齊齊出手?”
雖然赤陽縣地的整體實力,略微低於青陽縣地,方家的家族底蘊也是略微低於青陽縣地之中王楊兩家,但是,他們方家也是坐擁千年歲月的家族底蘊。
就算這個赤陽縣衙有郡地方面的支持,在方開元看來,也是難以同時動手的!
劉齊辰雙眼微眯,冷聲道:“開元老兄,方纔我說得那些話語,就是表明了赤陽縣衙對我們有些想法,如今倒是好了,我們這邊還沒有做出其它的事情來,他們赤陽縣衙卻是反過頭來,找我們三家的麻煩了!”
此時,方開元心中本就是因爲方躍明丟失不見而心生怒火,現在,又是聽到了赤陽縣衙對他們三家出手整治的事情,心情更是極爲難受。
而一旁的付朝明,已然是觀察到了方開元的神情。
爲了緩解場間這些尷尬的氣氛,付朝明連忙擺手道:“呵呵,開元家主,齊辰家主,此時再多說任何話語也是無益的,要想解決眼前的事情,我想還是儘快趕往現場去吧!”
劉齊辰笑道:“呵呵,現在去東西兩座坊市那裡,還有什麼作用呢?他們赤陽縣衙能夠在這個時間,前往我們三家所有的商館,那就是代表着他們赤陽縣衙有備而來,一個月之前在趙周兩家身上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呢,任憑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再怎麼去哀求那位師爺,那位師爺當時給他們趙周兩家解封了嗎?”
還未等方開元和付朝明二人說話,劉齊辰搶先說道:“沒有!那位師爺當時不但沒有給趙周兩家解封,還當衆用言語狠狠羞辱了他們二人一番,更是直到如今,纔是將趙周兩家的所有商館盡數解封,不知道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在這中間花費了多少代價,纔是將其成功讓赤陽縣衙的縣令與師爺鬆了口,敢問開元老兄,我們三家又是以何種理由能夠阻攔赤陽縣衙對我們三家的封鎖呢?”
付朝明擔心方開元會和劉齊辰爭吵起來,連忙說道:“哎呦,齊辰家主,話可不是那麼說的,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的趙周兩家,豈能比得上我們三家?若是我們三人齊齊到場,施壓給赤陽縣衙,就算那位師爺再怎麼有背景,也是必須要給我們幾分薄面的!”
“但是,如今的局勢,他們赤陽縣衙能夠給我們三家幾分薄面嗎?連趙周兩家都是付出封館一月之久的代價,纔是讓他們赤陽縣衙鬆了口,我們方家劉家付家家族底蘊強橫,他們赤陽縣衙想要從我們三家身上撈點東西,那些小恩小惠豈是能夠滿足他們的?”
劉齊辰沉聲道:“不讓我們三家付出血肉一般的代價,他們赤陽縣衙絕對不會對我們三家有所鬆口的!”
這時,方開元也是將心情平復下來,問道:“齊辰老弟,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三家該怎麼去做,才能夠不讓赤陽縣衙封鎖我們三家的商館呢?”
劉齊辰見到方開元冷靜的模樣,也是好言好語的回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做,如今赤陽縣衙的所做作爲表面上都是由縣令蔡明朗所主張的,但是,我們暗地裡都是知道的,那位神秘的師爺纔是最爲重要的人物,現在,趙周兩家的所有商館之所有能夠解封,大概是因爲他們成功收買了那位衙門師爺!”
聽到這裡,方開元追問道:“齊辰老弟,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們三家也去收買那位衙門師爺?”
劉齊辰聞言,輕輕點頭,回道:“收買此人倒也不是不可,趙周兩家封館一月之久,纔是讓那位衙門師爺答應鬆口,解封他們趙周兩家的所有商館,我想在這裡問過開元家主和朝陽家主,依照我們三家千年的家族底蘊,要付出何種代價才能夠滿足赤陽縣衙那位師爺的胃口呢?”
此話一出,也是瞬間讓方開元和付朝陽二人微微一愣。
方開元低聲道:“是啊,這過去一個月的時間裡,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爲了各自的家族,能夠解封其內的所有商館,恐怕是付出了鉅額的家族代價,纔是稍稍滿足了那位衙門師爺的胃口,也纔是讓赤陽縣衙解封了趙周兩家的商館,而我們三家的家族底蘊又是遠超他們兩家一籌,若是想要再滿足那位衙門師爺的胃口,不知道要花費多少代價才行!”
“開元家主,齊辰家主他說的沒有錯,趙周兩家能夠解封,肯定是得到了那位衙門師爺的首肯,而那位衙門師爺之所以能夠答應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肯定是收下了他們兩家鉅額的賄賂,我們若是想要阻止赤陽縣衙對我們是三家的商館封鎖,肯定是免不了一番肉疼的,只不過我們三家到底要付出什麼樣代價,才能夠滿足那位衙門師爺的胃口呢?”
說到這裡,付朝明微微一頓,而後忽然想到一事,連忙說道:“我知道了,開元家主,不如我們將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請過來,向他們二人詢問一番赤陽縣衙的事情吧,他們二人能夠將各自的家族解封,對付赤陽縣衙的那位師爺,自然是有一番手段的。”
還未等付朝明說完,方開元便是大手一揮,打斷道:“不可,這個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如今已經是解封了各自的家族商館,算是解決自己的燃眉之急,若是我們在此時找上他們二人,定然會被潑上一盆冷水的,我認爲我們還是再商議一番吧!”
就在他們三人因爲赤陽縣衙入駐坊市一事,而一籌莫展之時,門外又是有急匆匆地腳步聲響起。
“開元家主,大事不好了!”
方開元一聽這話,心中不免“咯噔”一聲,反問道:“方躍海又出什麼事情了?”
方躍海回道:“我們方家在黑市雨婆那裡的貨物被盡數扣押了,而且我們過去三個月的貨款,也是被雨婆一人卷跑了!”
唰!
方開元猛然起身,厲聲問道:“什麼?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