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眼神微微一亮,他沒有想到多日不見,這位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說話居然如此直白。
不錯!
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他身爲元嬰境的修士,自然不會將自己的記憶力差到那種地步去,要知道,當初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在“雲夢大澤”之地的時候,還是幫助了他們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奠定了站穩腳步的基礎,這等重要的是大事,那位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又如何會去忘記呢?
他之所以說出這句話,自然是有自己的一番想法。
“呵呵,浩然小友,想不到你能夠如此的不顧及老夫的面子,而說出這種話來,是的,老夫我今日來到此地,除了要與你完成我們當初彼此之間的合作,還有誤打誤撞之中,擒拿擊斃了那位滅陽老人這兩件事情之外,更重要的是老夫我十分看重了你此人的未來發展!”
話音一轉,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又是說道:“實不相瞞,老夫的孫輩之中,的確有族女尚未出閣,憑藉我們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的家族地位,和那位百里家族族女的音容相貌,與你這位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相比的話,自然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如今你小子已然定下了婚約,早早的進入了婚姻的墳墓當中,老夫我自然不會去做那等分離彼此相愛之人的爛事,所以,老夫我也就不會再爲你說親了!”
聞言,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連連抱拳說道:“守溪族老明智!”
此時,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微微吐出一口氣來,幸好,他的未婚妻,那位品階家族吳家小輩族人吳鍾離沒有在此地逗留,否則的話,還不將他們杏花村孟家的房頂給掀開了!
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低聲笑道:“話又說了過來,老夫我看中了你的個人修爲和品行才智,不想與你就此擦肩而過,日後我們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和你這座九品修真家族杏花村孟家之間的彼此合作,自然是越來越深厚的,但是,老夫我更想在這個基礎上,與你浩然的關係走得更加密切一些!”
聽到此話,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偏頭看了一眼,一旁處於疑惑狀態之中的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
他與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一樣,都沒有聽懂這位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的這句話。
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開口問道:“守溪族老,您的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既然,您老人家已經表示了您是一位好人,不會將我有鍾離二人拆散,又想與我們杏花村孟家,以及我個人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您又需要哦我們杏花村孟家,和我這位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爲你們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或是守溪族老您個人做些什麼事情呢?”
“浩然道友,景山族長,先前老夫我便是說過,在我們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之中,還未見到過像是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這等傑出的晚輩,如今,大虞仙朝雖是這天下唯一的正統,但是,如今朝堂內外,已有多方勢力身懷是有不臣之心!”
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回道:“我們百里家族雖然身爲六品修真家族,在你們九品修真家族杏花村孟家的面前,我們百里家族是爲巨無霸家族的勢力存在,那些藩王屬下的家族勢力來說,我們百里家族根本算不上什麼,未來亂世將至,更是如同大海之中浮萍,自身難保!”
見到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和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他們二人深思的模樣,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又是開口說道:“由於你們杏花村孟家和品階家族吳家,在雲夢大澤之地的誤打誤撞,也是幫助了我們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徹底在雲夢大澤之中,站穩了腳跟,這便是我們六品修真家族的家族計劃成功實行!”
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問道:“可是,這與我杏花村孟家依舊沒有任何關係啊,與我杏花村孟家孟浩然更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答道:“除此之外,與其它修真家族勢力交好,也是我們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一道家族方針,老夫我不會拆散與你那位品階家族吳家小輩族人吳鍾離的個人情感之事,但是,老夫我想要收你爲徒,作爲老夫我的而唯一關門弟子!”
聽到“關門弟子”,還是“唯一”二字的時候,還未等到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的開口,一旁的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便是瞬間站立而起,親自爲那位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續上了一杯熱茶。
“守溪族老,我同意此事的可行,浩然此子,看似聰慧,實則上蠢笨如豬,急需他人的指導修行,而您身爲原元嬰境修士,親自屈尊指導此子,已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高聲一喝,說道:“守溪族老,不用浩然他的同意,我身爲杏花村孟家族長,自然爲他同意了!”
杏花村孟家小輩族人孟浩然緩緩偏頭,有些尷尬地問道:“景山族長,這叫什麼事啊?收徒之人不應該是我嗎?我人都還沒有開口說話,您老就替我先答應了!”
杏花村孟家族長孟景山怒道:“說你是個蠢貨,你還不承認!簡直就是蠢笨如豬!有守溪族老這麼一位元嬰境的修士,成爲你的師父,你還不快感趕緊謝過?還在此處與我油嘴滑舌的!”
六品修真家族百里家族族老百里守溪呵呵一笑,又問道:“孟浩然,老夫我來再問你一遍,可願成爲我百里守溪膝下的唯一關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