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哈哈,拿下你審問一番就有了”拓跋凌話音未落便發出凌厲攻勢,朝秦方攻來
拓跋凌凝指成掌,一掌朝秦方的頭顱拍來,狠辣無比,勁風陣陣,周圍圍觀的人都一陣驚呼。。。
居然也是一尊法相天地境的高手,放在天界那也是頂尖聖徒級別的高手。
反抗軍基地附近由於佈置有特別的陣法,可以吸納靈氣排斥魔氣,因此在反抗軍基地附近,便猶如天界之中一般,拓跋凌可以將法相天地境初期的修爲發揮的淋漓盡致。
這是秦方在年輕一輩中看到的第二個法相天地境的高手,因此魔界的環境逼迫在其中生存的人類不斷的修煉,突破,纔有可能最大限度的活下去,遠遠比天界要殘酷的多的環境,使得人數遠遠少於天界之中的人類,但是實力卻比天界中的人類都要高出不少。
這就是生存的磨練,生存下來的人總是比其他人要更強大一些。
秦方腳下踏着玄奧的陣法,爆出多多青蓮,瞬息之間躲過了這一擊,冷聲說道你要幹?”
“幹,我在抓姦細”拓跋凌冷笑連連。
“拓跋凌,住手”王易煙在一邊喝道。
“這個人很可能有問題,我看煙妹天真爛漫,就怕被這個人給騙了”拓跋凌根本就不把王易煙的話放在眼裡,他身上的殺氣極重,身材魁梧,戰力破天。
“你。。。”王易煙氣急,她到不是怕他傷了秦方,而是怕秦方怒急了就把他給宰了,秦方的實力他可是看見過的,極強極強的,只怕還在他哥哥之上,這個拓跋凌都未必有機會。
“別傷了他,還請手下留情”王易煙雖然很氣急,但是卻不得不爲拓跋凌求情,拓跋家和他們王家是世交,拓跋凌又是拓跋家的頂尖高手,將來有望成就不死的人物,折損不起,一個都折損不起,如果拓跋凌在這裡被殺,只怕到時候雙方會直接翻臉。
“哈哈,放心,煙妹,我一定會手下留情的,打個半死,留個活口能問出是誰指使的就行了”拓跋凌猖狂一笑,還以爲王易煙是跟他說的,不過言語之間也是狠辣自見,腳下猛的一踏,在堅固的花崗石地板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身形如燕,一躍躍到半空,雙腳猶如一雙金色的剪刀要將秦方的脖子直接剪成兩半,雙腿交叉,掛起一陣旋風,猶如一陣巨大的風暴。
“好狠毒的心”秦方冷笑連連,他算是明白了,人類的本性走到哪裡都是不會變的,有慷慨就義,在無人知曉處爲族人的命運在抗爭寧願入魔的王玄奇,也有不這樣不分青紅皁白就要擒殺的敗類。
這拓跋凌的心思他還不明白麼?無非就是爭風吃醋,爲了王易煙罷了,爲了這種事情就隨便戴帽子置人於死地,親發那個豈能饒他。
秦方提縱全身的功力,雙手瞬間變的金黃無比,直接化出一雙龍爪轟然抓出。
那一雙龍爪勢如破竹直接破了那一陣風暴,探了進去直接抓住了拓跋凌的雙腳。
“轟”一陣巨大的爆裂聲,秦方的雙手直接捏爆了拓跋凌的護體真氣,牢牢的將拓跋凌的雙腿抓在手裡。
秦方舞動已經化成龍爪的雙手,輪動起來,彷彿在輪動一條棍子一般,狠狠的砸向了地面上。
“轟”整個地面都塌陷進去了一米多深,煙塵飄散。
“秦兄,還請手下留情”王易煙連忙對着秦方懇求說道。
衆人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王易煙懇求的對象剛纔根本就不是拓跋凌,而是這個秦方,剛纔拓跋凌太自我感覺良好了。
衆人看向秦方的眼神都變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居然就一下就把拓跋凌的必殺技給破了,並且還摔的跟條狗一樣,要,拓跋凌可是反抗軍中有名的年輕俊彥,幾乎不在王玄奇之下,一直以來都是拓跋家的重要傳人,一身實力也不是吹出來的,法相天地境的實力,要,這裡可是基地,可不是外面的魔界,在外面的時候,人族的戰鬥力大打折扣,那還說的,但是在基地之中,卻是可以完全的發揮實力的,但是依然被扁的這麼慘,那這個秦方的戰鬥力得恐怖到一個樣的程度,這幾乎都不用說了。
“我也不殺他,他要打的我半死,我就打的他半死爲止”秦方冷笑一聲說道。
“吼”坑洞中一聲低吼,“可惡,我一定要殺了你”
滔天殺意從坑洞中傳了出來,一道身影從坑洞中竄了出來,拓跋凌從坑洞中爬了出來,心中的憤怒,簡直傾盡魔界中的河水都難以洗盡。
從小就出身於大家族拓跋家,又是被當成絕世天才來培養的他時候遇到過這麼恥辱的時候,從來一切都是順順當當的,就算是別人偎如險途的修道之路,對他來說,那也不過就是平步青雲罷了,順順當當的在幾十年中就成就了法相天地,成爲了聞名反抗軍的青年俊彥,就算是在魔界之中都是薄有威名,從來就只有他欺負別人的分,時候有別人踩到他身上的時候,更何況今天還是他主動找麻煩的,結果卻是這樣的結果,讓他高傲的心如何能接受。
一定要殺死秦方,殺死這個人,只有殺死這個人,他才能洗清身上恥辱,只有用他的頭顱,他的血液才能洗清身上的恥辱。
“既然他要殺我,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秦方這話卻是對王易煙說的,“這種人不過是敗類而已,多一些都是蛀蟲,死了也就死了”
秦方說着一隻大手泛着金光,彷彿直接穿破了虛空,瞬間出現在了拓跋凌的眼前,在拓跋凌難以置信的眼神當中直接甩到了他的臉上,他的身體彷彿就被固定了一般,根本就動彈不得,結結實實的捱了這麼一巴掌,頓時滿口的大牙都被抽飛出去,鮮血橫流,壯碩的身子直接被秦方打的倒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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