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至尊在老頭子身邊,連雷劫都不敢光顧,雲老爺子輕輕鬆鬆就成了仙氣境強者,老臉笑成了一朵菊花。曾珍發現雲老頭修爲提升了很多,也就急急忙忙找到蒙靄說:“孫媳婦,那個死老頭要彪子幫他把修爲提高了很多,你也得幫幫我啊。”
蒙靄走出去看了看雲老爺子,果然到了仙境二階。就找到雲彪說:“拿來!”
雲彪:“要拿什麼?”
蒙靄:“你幫老爺子提升到仙境了,卻不幫奶奶提上去,這不是明擺着欺負女人嗎?你不幫奶奶,我去幫奶奶,你給我二十塊靈晶,三瓶生命水。快點!”
雲彪無奈,老老實實拿出了三瓶生命水和二十塊靈晶給蒙靄。蒙靄是煉丹師,戒指裡的昇仙丹多的是,接過靈晶和生命水,就蹦蹦跳跳地跑着去給曾珍提升修爲。
曾珍很順利地突破了仙境,立即招來了雷劫,嚇的蒙靄忙去幫老婆子擋雷劫。蒙靄皇境修爲,抵擋仙氣境的雷劫自然不是問題。但從沒有爲人擋雷劫的經歷,沒有一點經驗,雖然沒有受傷,卻被雷劫燒的渾身烏漆麻黑,氣的跑回來找雲彪算賬。
雲彪一見蒙靄這副狼狽相,忍不住哈哈大笑,氣得蒙靄追着雲彪打,把整個屋都吵翻了。家中的那些女皇們被吵鬧聲驚出來,看到了蒙靄的一身烏漆麻黑的,正在追着雲彪打。
幾個女人想笑又不敢笑,好不容易纔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女人當然是幫着女人的,轟地都站出來了,齊齊爲蒙靄鳴不平,幫着蒙靄追打雲彪。
雲彪只好認錯,並拿出三瓶生命水,補償蒙靄。蒙靄喝完三瓶生命水,黑皮盡退,又恢復了水嫩滑潤,這才罷手。
雲老爺子比曾珍的修爲高一個小階,達到了心理平衡。曾珍也因爲雲老爺子這麼一鬧,把修爲也提上來了。心裡暗自盤算:照這樣練下去,別說一百二十歲,活一百五十歲也絕對沒問題。這樣算起來,還能活個八九十年,比的上別人夫妻的兩輩子了。這個老人婚結的太值,賺翻了。
吃晚飯的時候,雲彪問曾珍:“奶奶,李叔是在開大巴,還是在雷霆集團上班?”
曾珍說:“李成和他媳婦開大巴搞客運,一個開車,一個買票。
你那大巴太豪華、太舒服了。李成是老實人,沒有因爲車好而提價,和別的大巴一樣的價錢,有些客人寧願坐着等也要坐李成的車。
李成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一天下來,比別的兩輛大巴的錢還掙的多。多虧你啊,把我們一家拉到天堂了。”
雲彪不好意思地說:“現在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他好我們也就心安了。我們只願你和爺爺健康長壽,幸福滿足。”
曾珍:“太滿足了,我做夢都沒想到,到老了還有這麼好的日子過,老天爺真是厚待我啊。”
“高速公路修的怎麼樣了,神龍山中的公路修的怎麼樣了?”雲彪問起了大事。
慕容嵐答:“進度很快,遂道都已經打通了,路基全部修好,開始鋪水泥瀝青。估計一個月內竣工通車。
山中的幾條小公路全部修好,象一條滕結出許多個果一樣,把各個景點連接在一起。路面硬化也在抓緊進行,估計和高速公路同時開通。到時就可以開放了。
“各個景點要不要畫龍點睛式的再給予修飾一下?”雲彪問。
慕容嵐:“不要,只要在景點介紹中提一提即可。景點貴在自然天成,如有人工斧鑿的痕跡,那種妙趣就大打折扣,反而成了畫蛇添足的敗筆。”
雲彪點頭稱是。接着又問:“那邊的賓館、機場建的怎麼樣了,神龍山旅遊宣傳做的怎麼樣,引起反響了嗎。”
慕容嵐:“機場施工進度,與高速公路差不多,現在我爸又計劃加修了一段新高速高路,是連接機場與原來的高速公路中間段,得到了市領導的全力支持和稱讚。
賓館的進度要慢一些,可能要兩年才能夠建好,三年內投入使用。”
雲彪:“如果賓館建設滯後,神龍山旅遊一旦開放,遊客住宿怎麼辦。”
慕容嵐:“市、縣、鎮、村各級中小賓館和旅社,集體的、個體的一齊上。沒問題的。”
雲彪:“我原來只是想開發神龍山,沒有想過商業操作,不知我的老丈人和黃市長談的怎麼樣?”
慕容嵐:“談的很成功,不知是給我們多少年使用權,我也沒上心,反正雙方都很愉快。”
雲彪:“那就好,能夠雙贏當然是好事。就是我們虧一點也沒什麼,這是我的故鄉,我們有錢了,爲家鄉發展出一些力是應該的……”
兩人正聊的開心,雲彪的手機響了,雲彪一看來電顯示,原來是許瑞詳打來的,馬上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了許瑞詳的聲音:“雲哥,我對不起你,我把碼頭的那些股份輸了。”
雲彪一聽就驚得跳了起來:“什麼!你再說一遍,是怎麼回事?”
許瑞詳:“這件事不是一兩句話說的清的。大概情況是我被人騙了,騙我的人是看上了我手中的碼頭股份。”
雲彪:“那個騙子是什麼人,敢騙我的兄弟,他又是以什麼方法將你這個人精騙到的。”
許瑞詳:“也怪我貪心,那人說南國有個什麼大玉礦,價值二十萬億,現在當局急需資金,決定以兩萬億出售,攛掇我買下。
我不相信,他帶着我到南國那個玉礦實地考察。當時看到礦山沸騰繁忙的景象,和一車車開採出來的玉礦,我在心裡估算了一下價值,二十萬億有多沒少。
我想買下,但是沒有那麼多的資金,對方勸我把碼頭股份作抵押到銀行貸款。我聽了他的話,在銀行貸出二萬億米金,賣下了玉礦。
結果到我手上開採時,都是些廢石,我才知道被騙了。”
雲彪:“那個騙子哪裡的人,有什麼大背景,能夠做出這麼大的手腳。”
許瑞詳:“那個騙子是南國的王儲,只有他纔有這麼大的能量,才能讓我受騙上當。我沒想到,也不敢想象,一個未來的國王能這樣騙人,以後若是他當國王,失信於民的事豈不是隨手拈來。”
雲彪:“既然是在銀行抵押,那就是說股份還沒到他手裡去。你別急,還有哥哥我呢,我會讓他怎麼吃進去,就怎麼吐出來。銀行貸款的事,我會找人幫你墊上的,你安心好了,我馬上就到。”
神龍國離港國很近,雲彪把事情告訴了老婆們,飛機也不坐,直接飛過去了。
雲彪飛到港國,走進許家,正是吃飯的時候,許瑞詳在飯桌上,邊吃邊把事情始末說了出來。
南國王儲非拉普到港國來訪問,總督陪同他參觀了新建的碼頭,非拉普看到廣闊無垠的海面;氣勢恢宏,一排幾公里長的現代化碼頭;如魚羣一樣來往的世界各國的船舶。非拉普的眼睛發出貪婪的光。
非拉普心想:怪不得港國的經濟這麼發達,有了這樣的碼頭,集中了世界四分之一海運貨船的停靠,要不想發達都不行。
非拉普向總督打聽碼頭的所有權,總督告訴他是雷鳴集團和許氏集團共同所有,分別佔有多少股權搞不清楚,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得知是民營,非拉普就對碼頭動了心思,下定決心要在這碼頭中佔有一股,哪怕是1%也好。但是,他也明白,這樣的碼頭是搖錢樹,是聚寶盆,任誰也不會給別人插手的。
要怎麼樣才能讓雷鳴集團或許家父子轉讓出一點股份呢,他想啊想啊,費盡了心智,最後想到了人的最大弱點——貪,世界沒有人對“貪”字是不動心的,芸芸衆生,匆匆來去,無非就是一個利字。有了幾十倍的利潤,人就會瘋狂。
非拉普對雷鳴集團作了詳細調查後,感到雲雷鳴集團不好惹,如果讓雷鳴集團吃了虧,發現上當之後實施報復,他們整個南國都危險。非拉普放棄了對雷鳴集團的幻想。
於是非拉普就選定許瑞詳,把許家當作了一條大魚。他要讓許瑞詳上鉤,鉤子的誘餌是一個貪字。用什麼東西才能引起許瑞祥貪心大動呢?非拉普想到了南國舉世聞名的玉礦。於是就有了勸說許瑞詳投資南國玉礦,以碼頭股份抵押貸款的事情。
這時候許智榮退休了,一心修煉,不問公司事務,所有的事都由許瑞詳決定。
雲彪心裡對整個事情瞭解的差不多了,心裡也有了對策。當即就說:“你帶我到你的玉礦去看看。”
許瑞說馬上訂了機票,正好一點鐘之後,就有一趟飛南國的班機。兩人坐上飛機,五個小時後到了南國機場。下機沒有打車,直飛玉礦,引得機場無數人看真人飛行,驚訝地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