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從地下上來惡魔和魔鬼,你們應該全部都下地獄。”這名狙擊手狠惡惡看着那些隱蔽在四周的首都一師戰士,他心中已經給怒火充滿,手中的槍械將會成爲他最完美復仇工具,他會像毒蛇一樣,死死盯着自己獵物,一步一步把對方拖進地獄深淵。
“砰!砰!”清脆的槍聲在平靜街道上面,就如同是最致命符號,每當槍聲響起的時候,總會有一顆無情子彈,慣穿了一名首都一師戰士身體,這讓他們感覺到了很害怕和恐懼,因爲他們不知道自己敵人在那裡。
“衆神啊,如果你無法原諒我的罪惡,就請讓我完成自己最後使命,我將會獻上自己生命,爲自己過往犯下過錯,進行悔過。”每當開過一槍之後,這名狙擊手就會快速更換自己的位置,就的身手就如同是叢林裡面狐狸,他眼睛如此老鷹一般尖銳,他的每一次出擊,都是致命和殘忍獵殺。
“該死,他在那裡!”一名首都一師軍官,正在大聲怒吼着,他們可是有着一個連兵力,結果反而給一名該死狙擊手給阻擋在這裡,長達半個多小時,還給對方打死了他們十幾名戰士,這要是傳出去,他不敢保證自己的營長,會不會一氣之下,送他歸西了。
“他不出來是吧!把那些該死泥腿子,都給我壓上來。”對方一聽着,又是幾聲槍響起,又是幾名首都一師戰士倒在鮮血裡面,爲了能夠更加好折磨這些惡鬼,那名狙擊手,並不會一下要了他們的性命,而是擊傷他們要害,讓他們失血過多,讓他們經歷這漫長生命流失是什麼感覺。
眼看着對方還不願意出來,這名軍官也是想到了一個惡毒辦法,對方是受到了他們殘殺孩童在死死咬着他們在這裡,那麼他們用同樣的辦法,把一名一名給他們抓捕平民,全部都給壓在前面,每一名戰士都拉着一名平民做爲人質。
“小子,你的槍法很好,只要你願意投降,跟了我,我保證會讓你過上人上人生活,如果不然的話,你就看看這些人是什麼下場。”那名軍官隱蔽在廢墟里面,生怕自己給一發子彈報銷了,同時示意後面幾名戰士,壓着數十名平民,推到了街道前面,讓他們一個一個跪下,在這些平民背後,是一個一個冷冰槍口。
“小子,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從現在開始,每過一分鐘,我就殺一個人,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放下武器,走出來,我就放過這些平民,否則,他們就會全部倒在你面前,想想吧,是你害死他們。”這名軍官接着用冰冷語氣大聲笑道,他最喜歡這種自認爲有正義感戰士,這種讓人左右爲難選擇,多讓人興奮。
“遊戲開始!”這名軍官猙獰看着跪下在他們面前平民,絲毫沒有在意這些人,身上也是和他們流着同樣血,有着同樣文化,同樣歷史過往和家園平民,現在在他面前,這些平民無非就是一個可以利用工具而已。
一名微笑着首都一師戰士,拿着短刀,在手中比劃了一下,走到了一名正在向請求他放過他一命平民,絲毫沒有理會對方嘴中的請求和可憐話語,直接拿起短刀,架在對方脖子上面,來回不斷用力一刀一刀切下去,看着對方鮮血從傷口噴流而出,他絲毫沒有在意,反而還挑釁看了一眼四周建築物。
狙擊手無數次,想要扣下自己手中槍械板擊,但他心中的理智,無數在打斷他,他清楚知道,如果他現在開槍射擊的話,他誰都救不下來,以對方性命,勢必會把全部平民,都直接給處死,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孩子不要緊張,我們會在旁邊掩護你。”正當狙擊手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一名滿臉鬍子臉上滿是皺紋老兵,微笑提示了這名孩子,示意他背後同樣還跟着幾名戰士,他們年齡大了,能夠做的事情不多了。
“孩子,那怕你放下武器,走出去,也是死路一條,你不願意出手,就讓我們來當個罪人,記得,等這個事情完成之後,馬上撤離這該死街區,對方已經殺紅眼,開始在附近縱火和使重炮攻擊。”這名老兵看着沉默不言狙擊手,他拍了拍對方臂膀,示意這個罪人還是他們這些老傢伙來當吧。
“神啊,請指引我這個罪人吧!”狙擊手看着自己手中的心愛步槍,拍了拍身上灰塵,馬上就轉移一個位置,他需要用自己行動,來保護那些老兵們。
“來吧!讓這些惡鬼看一下,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利害。”那幾名老兵拿着槍械,偷偷摸到了對方側面,城市很大,不是經常在城市裡面生活的人,還真沒有他們行動來的方便。
那名首都一師軍官,看着已經倒在地上幾名平民,其他平民也是開始反抗,但在他們強壓之下,也是多餘,但是他感覺到有一些不安,他感覺有危險正在靠近,但是他又發現不了危險來自於何處。
“砰!噠!噠!噠!噠!”正當他們準備在殘殺下一位受害者的時候,突然從一處廢墟里面,傳來了密集槍聲,瞬間就打死打傷,他們十幾名戰士,嚇着他們馬上就回身反擊,但在前面建築物裡面,那一道致命身影,正在用自己手中的武器,繪出一道一道致命畫卷。
“快點跑起來!跑起來!”在對方瞬間給打散的時候,一名老兵從另一邊衝出來,用手中的短刀,劃斷了用於綁着平民們繩索,示意對方快點逃跑,他側衝到前面一處石堆裡面,用自己手中的突擊步槍,正在向對方射擊,如果不把對方目光給吸引過來,這些平民一個都逃不掉。
“廢物,都是廢物,給我打死他們!”那名軍官剛一起身,就給一發子彈命中身前牆壁,嚇着他又趴了下來,看着陷入對方兩面夾擊自己下屬,他也是氣得不行,要不是爲了去咬另一個硬骨頭,把他手上裝甲車調走,這些老不死的,早就死的連渣子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