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的話之後,周權頓時愣住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手下的人,竟然會給自己提出這種玩笑的建議。
“我去,你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我的婚姻生活,你幫我瞎操什麼心,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對了,爲什麼你會忽然提出這種想法呢?是不是外面有人亂嚼我的舌根的?”
秘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色,他朝外面看了一眼之後,這才輕聲說道。
“那個其實城裡面的人都在說,這個劉天可能是你的私生子,沒看出來城主年齡這麼小,竟然都有這麼大的私生子了,這種話聽的太多太多了,我都懶得跟他們解釋去了,這幫人真是不長腦子呀!”
周權聽完之後臉都黑了。
他沒想到下面的人竟然會以這種方法來猜測自己的生活,他簡直就是有一些無語了。
不過他更是對於剛剛對方給自己的後方的那些建議感覺到詫異。
“我關心的不是這一點,爲什麼你們說讓我跟唐悠雅進行完婚呢?我跟她之間可是兄弟啊,我靠,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助手聽完之後瞪大的眼睛。
他竟然是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周權的嘴巴里傳出來的。
“啊?城主,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唐姑娘不一直是你那青梅竹馬的女人嗎?你以後不是要打算娶她的嗎?”
“我去,我什麼時候說要娶她了,我們倆一直是好哥們的好不好,關係這麼近,你讓我怎麼下手啊?以後要是真的結了婚之後這晚上睡覺怎麼能睡到一起呢?”
說完,周權站起身來,微微地擺了擺手。
“行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最重要的是儘早的把這個天煞幫的事情給解決了!
以後外面要是再有人敢傳劉天是我施生子的事情,到時候直接關起來關禁閉關三天!”
說完,周權無奈的從房間當中離開。
而助手則是一臉無奈地嘆息的一聲。
● ttκa n● C O 晚上,周權坐在房間裡吃飯,手下的人基本上都已經離開了。
他們有各自的任務,有各自的工作,所以能夠跟自己在一起吃飯的人死活只有劉天了。
不過現在劉天也被自己打發到了外面,所以現在周權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張寬大的桌子上,吃着滿桌的食物時候,有些乏味。
“媽的,我這是怎麼回事,平常一個人單身習慣了都沒啥問題,現在怎麼被秘書提醒了,這一下之後竟然會生出這種找老婆的危險想法呢?不不不,我現在還年輕,不能把自己大好的時光葬送在婚姻上!”
說完他擺擺手,然後將腦海當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驅散,接着繼續吃飯。
吃了一半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周權微微一愣,趴在窗戶口外看着樓下看了一眼。
剛剛從車上下來的劉天頓時臉上露出了笑意。
“哎呀,你終於回來了,快快快,上來跟我一塊吃飯呢!”
劉天奧了一聲,然後將自己的揹包放在了沙發上,洗了個手便上去。
伸手在衣服上搓了搓手上的水之後,劉天看着滿桌上的食物,不僅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哎呀,周叔,還是你這邊的食物好啊,我在山裡面吃了幾天的蟲肉,感覺都快吃吐了!”
劉天不管不顧伸手從碗裡面抓起一塊肉塞到了嘴巴里。
周權看到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了,最近這幾天在山裡面待的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新的感覺?”
劉天接過周權遞過來的筷子,一邊扒飯,一邊含糊的說道。
“感覺非常強烈,我已經感覺自己好像適應了這種生活一樣,山裡面太好玩了,雖有危險,但是它刺激。
而且更讓我學到了很多保命求生的本領,對了,虎叔他真厲害,竟然知道那麼多關於蟲怪的事情,我真的很佩服他,以後我就想跟在他的身邊學習關於如何對付蟲怪的本領!”
聽到對方的話之後周權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看來你這段時間真的是學到了不少東西,行,好好吃飯吧,吃完飯一會兒跟我彙報一下情況。
這段時間關於城內的天煞幫也有了新的動作,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跟着一起來了!”
聽到周權的話之後,劉天頓時放下了手裡的筷子。
他一臉激動伸手在自己的嘴上抹了一把。
“周叔,我吃飽了,你現在就跟我說一說關於這個天煞幫的事情吧!”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先吃飯,吃完飯再說這件事情!”
看着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多大的青年,竟然如此的感興趣,周權無奈的搖了搖頭。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當中,默默地從抽屜裡拿出了香菸。
看着手裡的報表,這是剛剛送過來的關於那些囚犯嘴裡套出來的那些人員的名單。
這些天煞幫的人試圖要控制整個天空之城地下黑勢力的,但是沒想到槍打出頭鳥,他們剛動手的時候就被周權發現了。
現在只能是暗恨自己當初選擇的時機不對,他們現在想逃想隱藏自己,但是手下的人卻不敢。
吃慣了好東西,過慣了好日子,再想讓他們回到從前的日子,這怎麼可能?
所以天煞幫上級的人已經開始無力壓制住手下人的行動。
各種各樣暴亂的情況時有發生,他們已經拼命的去制止手下人發生這種情況。
但是無奈過回了從前的那種跟平民一樣的清貧日子,讓他們根本受不了。
一時之間,整個貧民區一片混亂,警備隊那邊每天都會接到很多要案。
像天煞幫這樣一心想要幹大事,卻連基礎的控制都做不好的羣體,遇到了問題各種弊端就暴露出來,顯現出來的領導者的無能。
而周權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感覺好笑。
一個搞顛覆政權的人竟然連手下的人都管不好,這還怎麼做顛覆啊?
周權暗暗的感覺這個天煞幫的領導者絕對是個傻子。
如果他不是傻子的話,也不會幹出這種蠢事跟自己作對。
竟然連手下的人都搞不好,而且弄出這種偷雞摸狗的小事情噁心自己,似乎真的只有那種小人才能做得出來,真正有能力的人似乎做的都是那種大案要案。
在房間當中看了幾分鐘之後,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只見劉天滿嘴油光,臉上帶着興奮的神色,推開了房門。
周權看着對方是這個樣子,不由的微微的搖搖頭。
“你這麼快就吃完了,真的吃飽了嗎?不好好休息休息一會再來?”
“不了不了,周叔,你還是趕緊讓我去接案子吧,我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真是拿你沒辦法行吧,既然你這麼要求的話,那現在我就跟你說一說這些情況!”
說完,周權將天煞幫的一些情況跟對方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天煞幫一共分爲三類成員,其中一類成員是最基礎的外圍勢力。
這些成員也不能算是天煞幫的人,他們只是負責幫着天煞幫處理一些小問題,拿一些錢財而已,這種人很多周權不打算對這些人下手,因爲他們只是想賺一些錢,並不打算真的做壞事,是最基礎的老百姓而已。
還有一些就是天煞幫的中層管理人員,這些人主要就是蠱惑煽動人心來製造一些場內的混亂,並且控制城內的一些黑惡勢力。
在往上就是最頂層的高級管理人員,這些人才是重中之重,是周權要打擊的對象。
這些人思維縝密手段很辣有些過頭,是最具有威脅性的人羣。
他們擁有極大的野心,而且能夠控制住城內貧民區的這些地痞流氓,就說明他們的手段一定不弱,不然的話也根本無法做到這種地步。
現在天煞幫他們也只有在中層管理和高層管理當中才會有配槍,這些配槍基本上都是土製手槍,威力不大。
而且會使用的人並不多,周權對於這些人並不怎麼在意,他在更在意的是其中會不會出現覺醒者,不過據那些受刑人員透露的消息來看。
似乎覺醒者對這個天煞幫並不怎麼看好,而且在周權的層內對覺醒者的態度是不錯的,只要願意在周權這裡好好工作的話,只要是你願意使用自己的能力,在周權這裡都會得到一份比較不錯的工作。
與其跟這些天煞幫的人做着掉腦袋的事情,倒不如跟周權那裡做一些力所能及簡單的事情。
如何抉擇,只要是長了腦子的人,基本上都會選擇站在周權這一邊的。
所以周權並不擔心這個天煞幫會一步步的蠶食自己的統治,將自己推翻。
他們根本就做不到,而且周權對這些防禦塔擁有的絕對的掌控能力,並不是這些一窮二白指靠着嘴巴就能夠煽動人心的天煞幫的決策者能夠掌握的。
他手上擁有的是真正的實力,在這個蟲潮當道的末世當中,手裡的防禦塔纔是說話的最重要的本錢。
沒有了防禦塔,就算是你的嘴皮的再厲害,個人身手再強也根本無法跟蟲潮對抗。
只有防禦塔纔是最關鍵的東西,而且這些天煞幫的人是沒有這種能力的,他們甚至連獨立組裝自己的防禦塔的能力都沒有。
這些人甚至連自己的溫飽都不能解決,他們只能適合在這種陰暗的角落裡欺負一些最低層的羣衆。
對於這種人周權是非常看不上的,所以他這次要將這些人連根拔起,並且給全城這些想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事情的人,一個強烈的警告。
那就是我的地盤我做主,我不希望有人拉幫結派搞小麻煩。
不然的話見一個,抓一個,抓一個,殺一個。
劉天越聽越激動,臉上帶着興奮的神色。
他伸手看了看對方指的那些地圖,這些是關於城內的那些居民區的住宿地點。
通過航拍的方式已經將這些東西給拍了下來。
陸遠拿着這些航拍的地圖,伸手在裡面做了一些標記。
這些做標記的地方要麼就是那天煞幫的集會地點,要麼就是他們的行動處,要麼就是他們的據點,還有黑市以及他們一些成員的住處。
天煞幫的人如果看到這張地圖的話,肯定會驚得掉了下巴。
因爲這張地圖規劃的實在是太仔細了,甚至連他們家人居住的地點都標記的清清楚楚。
如果這張圖落到他們手上的話,這些人估計是會被直接嚇尿的吧。
周權將這張地圖交給了劉天,然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
“現在你已經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所以這件事情我打算交給你去做,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信心?”
劉天聽到周權的話之後,激動的張大嘴巴。
他簡直不敢相信,周權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去做。
他深呼吸了好幾下之後,壓住了心中的激動,這才衝着周權大聲的說道。
“周叔,你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我保證完成任務!”
周權微微的一笑,只是輕輕擺手。
“我並不是要你去做,而是讓你去參加到這一次的活動當中,你這麼小怎麼可能讓你上前線呢?我是讓你跟着劉虎一起處理這些事情,看看人家是怎麼做的!
直接加入進去,這一次我就把你命名爲這次的行動處的副處長,而劉虎只會這一次的行動處的處長,聽明白了嗎?”
“好的周叔,我聽明白了!”
劉天知道自己無法成爲處長並沒有沮喪,他知道自己年紀太小,根本無法掌控當時可能遇到的麻煩,所以讓劉虎擔任這次的行動處的處長倒是並沒有任何的意見。
接着,周權將這些計劃全盤託付出去,劉天提供的非常仔細,有時候還會提出自己的一些意見,周權非常滿意對方的表現,於是規劃好了行動方案之後,便將劉虎也一併叫了進來。
這一次跟劉虎在任務講解的是劉天。
劉虎聽完對方的話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的神色,他看了半晌之後纔開口說道。
“這……這是你的意思啊?還是城主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