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必達走進屋子的時候,正看見樑振東和丁典拌嘴呢,他看兩個人現在僵在那了,自己忙的過去打圓場道:“大當家的,這….怎麼發這麼大火呢!”
樑振東手往地上一指道:“我殺了兩個俄羅斯的祖宗,丁典丁大人正在向我興師問罪呢!”
姚必達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屍體,他跟樑振東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知道樑振東是個鋤強扶弱的脾氣,他尤其的恨欺負中國人得外國人,丁典是朝廷的人,他一定不希望樑振東亂殺無辜!兩個人肯定是因爲這個頂起牛來的!
姚必達給丁典使了個眼色道:“丁兄弟!怎麼又惹大當家的生氣了,多大的人了,”姚必達還沒有等丁典說話呢,忙的衝樑振東說道:“大當家的,別生氣了,丁兄弟纔來咱麼山山,還不太懂規矩!消消火!”
樑振東本來也沒有想把事情弄的太糟,畢竟這裡面有三元門的面子,還有丁奉的推薦,自己怎麼着也不能太過分,樑振東藉着姚必達的梯子往下下,他瞪了眼姚必達道:“不懂規矩,就讓他好好學學!”說完,轉身而去!
丁典這個氣啊,他也是少年氣盛,從小生在將門,什麼時候生過這麼大的氣,如果要不是有上命在身,丁典管他誰呢,早就翻臉了!姚必達過來拉了拉丁典道:“丁兄弟,大當家的最近心情不好,你別往心裡去!有什麼不痛快的和哥哥說說!”
姚必達嘴還真甜,三句兩句就把丁典的火頭說下去了,姚必達拉着丁典道:“走走走!喝酒去,老哥哥我請客!”兩個人一邊說着一邊找地方喝酒去了!
再說樑振東怒氣衝衝的來到外面,自己的人嗎正在把繳獲的物資裝車,準備回山呢,樑振東看了看繳獲的傢伙,心裡好了不少,這裡面有帶軲轆的機關槍,還有小山炮!快槍足足擺了一地!
樑振東正在這看呢,苗力扛着大鍘刀走過來了,他一呲牙道:“大當家的,看咱們這一票撈的,全是乾貨啊!”
樑振東點點頭道:“傢伙不錯,告訴兄弟們,抓緊時間收拾,一會就回山!”
苗力點點頭,道了聲是!轉身興高采烈的下去準備了!樑振東在山上轉悠了幾圈,這個時候一個報事的嘍囉兵跑了過來!他一看見樑振東一抱拳道:“大當家的,山下來了一夥人,來歷不明!剛過來就拉起來幹架的架勢!”
樑振東微微的皺皺頭道:“這夥人能有多少人!”
這個嘍囉兵道:“看人數能有幾十人吧,手裡的傢伙全是攮子什麼的!”
樑振東點點頭,叫苗力和陸行空過來,陪我一起下山!
時間不大苗力和陸行空帶着三十多個嘍囉過來,樑振東在衆人的陪護下,趕奔山下,樑振東到了山下一看,來的這夥人還真不認識,領隊的是個女將,這人雖然是個女的,不過頭圓臉闊,一臉的兇相,這個女將手裡拿了一把壓把的鬼頭刀!在她的身後能有六十多號人,看穿着看打扮並不像是土匪,樑振東正在這暗暗納悶的時候,這個女將說話了!
“你就是這雙牙山的鬍子!”
樑振東笑了笑道:“以前不是,但現在這山已經是我的了!”樑振東這話的意思本來是這山以前是袁霸天的,現在已經被自己攻佔了!可是那女將卻誤會了,他見樑振東年紀輕輕貌不驚人,他以爲樑振東的意思是他才加入雙牙山呢!
這個女將點點頭道:“好好!既然你是雙牙山的,你我也沒有那麼多廢話,你吃我一刀吧”樑振東和這個女的站的本就不遠,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女的怎麼說打就打,好在樑振東練習過三元刀法,要不然,就得扔在這!
樑振東微微閃身,閃開了這一刀,這個女將見一刀沒有砍中,忙的揮刀連連展開攻擊!樑振東展開三元刀法裡德‘纏’字訣,圍着這個女將來回的躲閃,這個女將一開始本以爲她這一刀肯定能把樑振東廢到當場,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麼的靈巧,躲閃的這般詭異!樑振東一邊
打一邊觀看這個人的刀法,由於樑振東身上有了三元刀法的底子,所以對刀法很是偏愛,他這麼一看,這個女的還真不簡單,刀法犀利,殺法狠辣,一個女流之輩能把刀法練到這種地步,可真的不容易!
樑振東正暗暗佩服此人刀法了得的時候,苗力一晃大刀從人羣裡出來了,他怕大當家的有失,忙的大喝一聲道:“大當家的,你先下去休息一下,我來會這個潑婦!”
那女將見苗力這麼說,怒氣勃發,他一橫鬼頭刀罵道:“你個不開眼的瘟鬼,你說誰是潑婦!”罵完直接舍了樑振東,直撲苗力!
苗力可沒有樑振東那麼的可以,他一晃手裡的大鍘刀,直迎向這女將手裡的砍刀!兩刀相碰就聽見一聲刺耳的兵器碰撞的聲音,兩個人各按兵器,向對方施加壓力,想讓自己的刀砍向對方!
別看苗力是個大小夥子,刀還大,可是這個女將更厲害,她雖然刀下,可是他竟然能扛住苗力的鍘刀,樑振東和陸行空等人看的直吐舌頭!這女將也太厲害了吧!
正當兩個人難分難解的時候,就聽後面有人喊道:“蘭花姐,你們打錯人了!他們不是雙牙山上的人!別打了!”
樑振東聽到這個人的話,才略明白了一二!感情這個人是把自己的兄弟當成是雙牙山的人!原來這是個誤會!苗力和這個蘭花也都知道事情的大概了,可是這兩個人都卯足了勁,如果有誰扛不住先撤力或者力道不足!那這個人肯定就得交代在這,發力容易,撤力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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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陸行空看的清楚,他單手提大棍來到兩個人的身邊,他看了看兩個人,這兩個人都不敢撤力,陸行空大叫一聲,猛的掄棍就聽得‘砰’的一聲,砸開了兩個人的兵器,苗力一個沒有站穩噔噔倒退好幾步,坐在了地上!那個蘭花的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摔了個大腚堆!
蘭花惱羞成怒猛的站了起來,他看了看陸行空道:“你是哪裡的人,怎麼這麼沒有規矩!”蘭花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衝着陸行空指指點點的!
陸行空一看,心裡很是不痛快,他掂了掂手裡的大棍道:“你一個女流之輩,就應該在家裡好好的做飯看家,你跑到這裡瞎瘋什麼!真是無理取鬧!”
這個女的脾氣還挺不好,他聽完陸行空的話,腦袋上的青筋蹦起多高來,他一拎手裡的砍刀,直奔陸行空就要下手!這個時候喊話的那個人又說話了“蘭花姐別打了!他們不是雙牙山的人!快別多惹是非了!”
樑振東順着聲音看過去,原來是一個年級能在二十五六歲那樣的一個年輕的一個小夥子!他好像是害怕似得,竟然躲在同伴的後面不敢出來!
蘭花聽見他說完話,一臉瞧不起的看了看他道:“自己的老婆在新婚的時候,被土匪抓上了山,你自己窩在家裡喝酒,你還算是什麼男人!”
這個男的聽完蘭花的訓斥竟然也不反駁,竟然莫不做聲了,蘭花橫單刀看了看陸行空道:“殺不盡的草寇,看你姑奶奶給你點厲害瞧瞧!”
蘭花說完二次挺刀而上,陸行空一看心理這個鬧心,到底怎麼回事,還沒有弄明白呢,這個蘭花就死纏爛打的!有心一棒子拍死他吧,可是對方看樣子還不是土匪,這麼做有失名望,可是由着她這嗎胡鬧非爲吧,又不是那麼回事情,算了,就陪你走幾遭吧!
陸行空想道這,晃動手裡的大鐵棍就打開了,陸行空這一耍開棍子,蘭花就是一驚!他心理合計,這都是一夥什麼啊!一個比一個厲害,各個都是行家裡手啊!想到這蘭花不敢大意,全神貫注的抵擋陸行空!
樑振東看這個女的已經和自己這面的三個人動過手了,可是到底怎麼回事情,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樑振東從懷裡掏出來了一把手槍,他衝着天就是兩槍!由於是在山區,所以槍的迴響大,這一聲槍響把正在場上玩命的兩個人分到了兩邊!
樑振東一抱拳道:“這位大姐,不知道你們爲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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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就和我們以命相拼啊!”
蘭花道:“你們搶了我們村二狗的媳婦,我看不慣,所以我就要管!”
樑振東看了看躲在人羣裡的二狗道:“二狗兄弟,你老婆是哪天被誰所強啊!”
那個叫二狗的人,見樑振東和他說話,嚇的一縮脖子,躲在人羣后,不敢說話了!蘭花看他的那個窩囊樣,心裡暗暗氣氛,她大聲道:“一個多月前,你們雙牙山下山來我們王村,搶走了二狗的媳婦,還有我們村裡十多個大姑娘呢!當時我不在家,要是我在家,還不把你們這些王八都拔了皮!”
二狗聽完蘭花的話後,道:“蘭花姐,真的不是這夥人!他們是對松山的!咱們要找雙牙山的!”
蘭花,聽完二狗的話一愣道:“他們不就是從這雙牙山下來的嗎,你個大老爺們,都被人家嚇成什麼樣了,到如今還替仇人辯解起來了!”
樑振東見這個女人毫不講理,心裡有點不高興,他大聲說道:“我們是對松山的不錯,這雙牙山是前天我們對松山攻破的!雙牙山的人都被我們趕跑了,打沒了,現在這裡只有對松山的人了!”
蘭花看了看樑振東,看了能有二十多秒鐘,猛然間他暢懷大笑,這聲來的突然,竟然把樑振東等人嚇的打了個激靈!
蘭花用手指着樑振東的鼻子道:“看看你的熊樣還能夠攻破雙牙山!你要是能攻破雙牙山,你姑奶奶我還能打破紫禁城了呢!”
樑振東道:“我說過你找錯人了,這現在是對松山的地盤,沒有事情的話,請你們離開!”樑振東說完,頭也不回就要回山!
那蘭花見樑振東要走,暗暗心急,他一指樑振東道:“想走!沒有那麼容易!你不把王村的那些姑娘交還回來,老孃絕對輕饒不了你!”
樑振東一皺眉頭,淡淡的說:“你再要胡攪蠻纏!我就不客氣了!我和你說了,你們找錯人了!這裡現在是對……鬆…….山!”
蘭花殺氣外露,她拔足就要上前砍殺,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得人羣后有女人說道:“姐姐,我想我們是找錯人了!”
樑振東一聽這個人的話,居然婉轉動聽,他緩緩回頭,看了眼這個人,只見說話的這個姑娘年紀不過二八,面容嬌美,朱脣白齒,體態婀娜,儼然一個大美女!
樑振東眼睛不覺一亮,倒不是因爲他好色,只是如此美女不多看兩眼,倒覺得可惜了!那個姑娘走到了蘭花身邊,輕輕的拽了拽她的衣襟道:“姐姐你的火爆脾氣,要改一改了!”
蘭花被這個女子說完,竟然也不溫也不怒,她指了指樑振東道:“你看那個小子長的賊眉鼠眼的,一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樑振東看了看蘭花道:“我的是雙眼皮,不是鼠眼!”
蘭花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她又大聲衝二狗問道:“搶你老婆的是不是這個人!”
二狗偷偷的伸出腦袋道:“蘭花姐,真的不是這夥人!”
蘭花狠狠的罵道:“一個老爺們竟然當成你這個樣了,這是窩囊死了,活該你老婆被人搶!”說完回頭又白了樑振東等人一眼道:“走了!回村!”
蘭花的妹妹衝樑振東點了點頭道:“這爲英雄,真的是多有冒犯了,我姐姐的脾氣就是這樣,希望不要見怪!”
樑振東伸了伸胳膊道:“我不會見怪的!”說完也轉身要走!
蘭花妹妹道:“英雄高姓大名啊!”
苗力以爲這小女子喜歡上了樑振東呢,她忙的道:“這位是我們對松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大當家的,樑振東!”
樑振東聽苗力給自己戴了這麼多的帽子,好懸沒有噴出來,他看了眼苗力,苗力一伸舌頭不敢再說了!衆人跟在樑振東的身後,往山上走去!
蘭花妹妹聽苗力說他是樑振東,眼睛不覺一亮,他大聲道:“樑掌櫃的,我叫羽墨!”
苗力一臉壞笑的道:“她叫羽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