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騙,當真又被人欺騙了!
明明是那麼渺小的自己,爲何總有人想要欺負她?
楚宣炎確實沒有跟着上飛機,他原本在那裡等着,大約半個小時也不見人出來,所以他託人進去找,卻有人告訴她之前有一個姑娘被一個黑衣大漢抓走了。
他心裡一沉,腦海裡竟變成了漿糊。
他一直認爲自己是絕對有能力保護滄瀾的,可是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讓那些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將人劫走了。
可惡!他的拳頭,不自禁的握緊,捏得咯吱咯吱響。
柳城。
事隔半年,再次回來時,不知是喜還是悲。
她承認,她經常在夢裡記起這個地方,也經常在夢裡想起這裡的人,可是當她真的出現在這裡時,她又有些害怕了。
如果遇到了他,那又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他會不會裝作不認識自己,亦或許,會不會依舊如之前那般對自己冷言嘲諷。
她沒有想那麼多,現在她腦海裡唯一的念頭就是找到孟溪漠,只有找到孟溪漠,姐姐纔有救。反正她無論如也也要將姐姐的元丹拿出來。
她本意是想先找一個地方住下,以前熟悉的那些旅店似乎已經有些變樣了,羽滄瀾苦笑一聲,這可怎麼辦纔好,她現在去找誰呢?
胖子?可是胖子現在看到她這個模樣肯定會被嚇死。
想了半天,正走投無路時,突然聽到有人在身後笑:“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找地方休息啊?”
羽滄瀾怔了怔,回頭看去,看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頭上戴着灰色帽子,眼上還帶着黑色眼眶,看似忠厚老實,只是那嗓音卻似乎有些粗邪。
羽滄瀾趕緊擺手,識人識面識心,這一點常識她還是有的。
“姑娘你跑這麼快乾什麼,我這是在幫你,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旅店特別的便宜,你要不要去啊?”
羽滄瀾氣惱極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她冷哼地說道:“多謝了,不過我還不至於窮到連旅店都住不起的地步,請您讓開!”
她可是練過跆拳道的,所以手上的勁不輕。那男人低低地笑開來,雙手猛然伸向羽滄瀾的右肩,羽滄瀾反射性地跳躍起來,迅速地反抓住他的右手。
還好她之前練過,不然遇到這種事情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小丫頭,你倒有些本事!”那男人粗嘎的聲音響起,羽滄瀾這才注意到這四周竟然突然涌現了幾十個黑衣男人。
可惡,她離開柳城已經那麼久了,怎麼一回來就有人要抓她?
她找了個空子就想逃,可惜身子還沒有跑上幾步,便已經被人緊緊地抱住了。那人猛然豎手狠狠地擊向羽滄瀾的後腦勺,羽滄瀾身子一挺,迅速的暈了過去。
“可惡!想不到這女人還有些本事,看來去了日本一趟當真是變厲害了!”
“她要是一個普通的花瓶,我們少爺會爲了她投奔麗野家麼?”
“別廢話了,你們快打慕珏啓的電話!”
而慕苑裡。
慕珏啓自從半年前大病了一場以後,身體大不如常,不過好在李管家照顧得妥帖,所以他現在已經恢復了些力氣。孟凝雪坐在他的牀畔,盯着他此時已經有了些憔悴之色的容顏,聲音裡帶着濃濃的哀音:“啓哥哥,醫生說你的肺炎已經好了,只是好奇怪,你爲什麼還是這樣呢,是不是病還沒有根除啊?”
李管家不動聲色地立在一旁,她其實是明白的,自從羽小姐離開之後少爺就極少開心過,日子久了,鬱結於心引起了病症也是極正常的事情。
只是,羽小姐如果一輩子都不回來的話,那少爺豈不是要病一輩子。
慕珏啓輕咳了一聲,對李管家說:“麻煩把我的手機遞給我一下!”
他拔通了魏學思的電話,而就在此時,那邊的人打電話時傳來了電話佔線的聲音。“正在通話中!”
“再打!”
電話總算通了,只是對方說話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慕珏啓電話忙線,所以將來電轉移到了孟凝雪的手機上。“怎麼了?”孟凝雪因爲一直在照顧慕珏啓,所以聲音低啞,乍耳一聽,倒真有些像男人的聲音。
“慕珏啓,你心心念唸的女人回來了,怎麼樣,你想不想見她?”電話那邊的聲音陰邪得很,孟凝雪立馬知道他們所說的女人是誰,半眯了眼,迅速找了一個空曠僻靜的地方問:“她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怎麼樣,是不是還對她念念不舍,你若是想要看到她,明晚八點到紫鬱酒吧來接人。帶上我們想要的東西,不然我不能保證手上的刀子會不會在她的臉上劃上一刀。”
孟凝雪眉眼一挑,低聲笑道:“那有本事你就在她的臉上劃一刀試試!”她其實是想他們動手的,可惜那邊的人卻以爲他是在威脅自己,冷哼了一聲,“如果你不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話,電話那邊就變成了低低的盲音。
孟凝雪心裡一凝,她哪裡會想到羽滄瀾那個女人竟然會從日本回來,她在日本明明是二小姐,幹嘛跑到柳城來當一個小人物,難不成她想回來從自己的手裡將啓哥哥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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