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爲了找一個人!”
羽滄瀾思索再三,決定開門見山。
“有個朋友託個人,其實我也並不知道這裡是王府,就闖了進來。”
夜般若眼裡劃過一絲驚訝,“你找誰?”
“夜離……”羽滄瀾極爲艱難的吐了這三個字,既然姓夜,那應該跟皇室有些關係吧?
哪知,羽滄瀾剛剛說出這三個字,夜般若臉色頓時暗了下來,他雙眉極乎要疊加在一起了。
“來人哪,把這個女人關進軟禁室……”
夜般若十分生氣地站起身,重重地推開了羽滄瀾,羽滄瀾還有些莫名奇妙。
“不就是個夜離嘛,我找一下會啊!有這麼嚴重的要關人家嗎?”
夜般若嘩地一聲,將牀頭上的黑劍取了下來,直接指着羽滄瀾,目光緊縮。
“本王極不喜歡被人利用,起初,本人以爲你是真心喜歡本王的。想不到,你竟然……好吧,這一切是你自找的。”
四個黑衣人進來,強行將羽滄瀾帶走了,真的是一頭霧水,什麼問題也沒有問道,就被抓起來,羽滄瀾心裡哪叫一個冤枉啊。真的是比竇娥還冤啊。
這是一間很偏僻的院子,不過圍牆很高,外面還有兩名士兵把守。
只有一間房,裡面雖然擺設都有,但明顯不是給貴人住的,很簡陋,只有牀和桌子。
哎呀,這個男人真是翻臉不認人啊,明明前幾天還在一起歡愛過,現在又將她給關起來了。
不過,這些不是羽滄瀾最鬱悶的,她想逃還是逃得了。
最鬱悶的是,她沒有打聽到夜離的消息,而且還被當成嫌疑犯給關起來,難道這夜離是整個新羅國的禁忌嗎?誰提就要誰倒黴。
羽滄瀾正鬱悶着,黑豆兒從窗子底下鑽了進來。
“姐姐,我等你很久了,不見你出來,所以過來找找……”
羽滄瀾氣急敗壞地平躺在牀鋪之上,“你看看我現在,事情沒有辦成,反倒被關起來了,倒黴不倒黴?”
“呃,那姐姐打算怎麼辦?”
羽滄瀾突然坐起身來,“豆兒,我暫時出去不成了。你去幫我給姐姐送個信,我怕她等不到我會着急的。這樣子,你向着西一直走,然後會看到一座森林,沿着森林外圍北邊有一條溪谷,你順着溪谷進去,看到主峰的腰間,有一座院子,那裡面就住另外一隻紅毛的狐狸。”
“那,她會不會吃了我啊?”黑豆兒有些怕怕的樣子。
“哈哈,也許會喔!不過你別怕,我來給你做記號……”
羽滄瀾沾上自己的香腺,在黑豆兒的肚皮上寫了一行小字,“好了,這樣子她就不會殺你了。不過姐姐可是個很冷酷的人,對小動物沒有什麼耐心的。”
黑豆仍舊有些害怕,羽滄瀾撫了撫黑豆兒的腦袋,“別怕啦,她也是個懂道理的。不會殺你的,其實是你沒有什麼價值呢?連內核都沒有形成,姐姐不屑殺你的。”
黑豆兒這才興奮地連翻了幾個跟頭,這纔不慌不忙的離去。
夜般若把羽滄瀾囚禁在後院裡,自己卻並不過來審訊,任由羽滄瀾一直無聊着。
三天之後,羽滄瀾已經非常煩膩了。
這時候聽得外面的士兵在說話,“福晉早安!”
這才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十分柔美的,嫺靜的。
“嗯,那姑娘可在裡面?”
“在的,福晉,很老實呢!不過,王爺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蘇琉氏不滿地撇了撇嘴,豎起冷冷的眸光,“難道我也不行嗎?”
“呵呵,福晉說這些真折煞小人了。福晉當然可以進去,不過不能將那姑娘帶出來,不然小的們就不好跟王爺交待了。”
蘇琉氏輕笑,“我帶她做什麼,不過是過來看看。我這個當家主母的,總不能對後院裡的姑娘不聞不問吧!”
“福晉言之有理,福晉請進去吧!”
福晉?是個什麼東西?難道是夜般若的夫人嗎?
羽滄瀾翻身坐了起來,這時候,房門被推了開來,蘇琉氏進入了羽滄瀾的視線。
兩個人同時一滯。
蘇琉氏穿着一襲紫色的正裝,頭上珠光寶氣的,氣質不凡,於賢淑之中透着一股疏離。
而此時羽滄瀾大蘇琉氏的眼裡,只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少女,雖然美麗可愛,但沒有半點女人的嫵媚。
羽滄瀾抱着雙手,懶懶地靠在牀上,斜着眼着蘇琉氏。
“大膽,還不快給福晉行禮?”
一名婆子狐假虎威,羽滄瀾別過臉,不理睬她。
“福晉,這丫頭太無禮了,看來要打打,才能馴服她!”
蘇琉氏揮了揮手,“你下去吧!”
那隻婆子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識禮地退了下去。
羽滄瀾這纔回過頭,大膽地打量着蘇琉氏。
蘇琉氏心中暗暗不爽,這丫頭果真是不懂規矩,又是無禮得很,嘿嘿,不過王府真還需要這種沒有心計,頭腦簡單的壞丫頭。
蘇琉氏望着羽滄瀾那一頭雪白的長髮,嘆了口氣,“姑娘,生得是一副好面容,只是這頭髮,小小年紀竟然是白了。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姑娘,我這裡有一個土法子,可以讓人烏髮紅顏,如果你想要的話……”
羽滄瀾一下就聽出來了蘇琉氏這一手欲擒故縱。
“咳,你是王爺的夫人吧!不管怎麼樣,那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消息,那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