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滄瀾心裡急得要命,但又拿這黑熊毫無辦法。
突然她笑了,對黑豆兒說道:“既然這黑熊不肯說,留着他也沒有用了,你給他點毒素,讓他死了算了。”
“好,我這幾天正牙癢癢呢!”
黑豆兒故意大聲說着,跳到了黑熊的鼻子上面,然後爬了到了他的喉嚨底下。
黑熊嚇得大聲叫了出來,“西,西,他們往西去了,狐狸在前面,那個人類的怪物跟在後面……”
羽滄瀾這才向黑豆兒擺了擺手,“不要傷他……”
黑豆兒跳了下來,趴在黑熊的眼皮子上面。
羽滄瀾又問道:“西邊是什麼地方?”
“就是西邊的林子啊!那邊很危險,我們,我們都很少過去,有一些大型的猛獸,應該是野狼的領地……”
羽滄瀾等他說完,便帶着黑豆兒往森林深處走去。
黑熊急得大叫起來,“你答應放了我的!”
羽滄瀾的聲音飄了過來,“我們又沒有殺你,就相當於放了你的……”
直到走得很遠了,羽滄瀾問黑豆兒,“那黑熊沒事吧?會不會死掉?”
黑豆兒嗯了一會,“這個呀,你問我,我還真不知道啊。我咬過的動物,雖然說是麻痹着,但是多半到最後都是死的,不過,這黑熊體型太大,也許不會死吧,我剛纔有控制着量,沒有注入太多。”
“嗯,不管他了,我們快點走吧。”
黑豆兒問道:“姐姐,他會不會撒謊啊,像上次那隻紅毛的猴子那樣。”
“我想,他應該不會說謊吧。因爲他知道我也打不過那個夜離的,他沒有必要說的……”
兩個人邊說邊走,慢慢地也聽不到黑熊的吼叫聲了。
“姐姐,你不覺得奇怪嗎?爲什麼黑熊會害怕野狼啊!”
“嗯,這也可能理解,因爲野狼是成羣的行動,而黑熊都是單獨一隻的。如果一羣野狼都修煉成了爲妖獸,那是非常可怕的。一隻黑熊當然無法打得過了。”
其實這都是羽滄瀾的猜測,以前她見得最多的便是野豬修煉,有時候,四五頭都修成了靈獸。
但是要所有的種羣全部修煉成靈獸的話,那幾乎不太可能。
所以,羽滄瀾心裡倒不是非常害怕。
在羽滄瀾在黑暗森林裡搜索紅姝的時候,外面的世界早已經天色微明瞭。
夜般若與林子監一夜邊聊邊飲,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天明。
夜般若這才起身,身體被酒精燃燒着,有些暈暈的了。
回到王府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便喚了一聲,“白玉……”
晨光中,白玉迷糊着醒來,聽到王爺這麼一喊,頓時睡間全無,“王爺,奴婢來了……”
“嗯,把狐狸抱到本王的房間來……”
白玉嗯了一聲,連忙跑回了房間,探着腦袋找了找,哪裡還有狐狸的影子啊!
“王爺,王爺,奴婢該死,那狐狸剛剛還在的,奴婢睡了一覺,就不見了……”
白玉跪在地面,哭哭啼啼的,模樣甚是可憐。
夜般若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下去吧!”
白玉仍舊跪着不敢離去,夜般若突然吼了一聲,“滾……”
白玉嚇得連滾帶爬地走了出去。
夜般若渾身被灑精燃燒着,只覺得灼熱難耐,他心裡無法地想念那曾經蜷縮在他懷裡的溫香軟玉。
這時候,蘇琉氏推門輕輕走了進來,滿臉帶笑,“王爺,臣妾一宿沒有睡,只等着您回來,好服侍着您安睡。”
對上夜般若那雙通紅的眸子,蘇琉氏心跳加快,她靠在門上,將房門關緊了。
“王爺,臣妾來服侍您的……”
蘇琉氏將頭上的髮簪抽掉,一頭髮長髮隨即散落在肩,她褪掉自己身上的外袍,只露出紅豔豔的肚兜,她輕輕向着夜般若走過來。
粉臉含着嬌,雙眸含着眸,一邊走來,一邊用極富有挑逗的聲音引誘着夜般若。
“王爺,臣妾來服侍您的……”
這是周媽媽教她的,周媽媽說,一個女人如果想要栓住男人的心,首先必須能吸引住他的身子。
如果一個女人連男人的身子都吸引不了,那將來就沒有什麼寵愛了。
所以此刻,蘇琉氏打扮一新,故意將裡面的內衣穿得非常性感撩人。
夜般若的目光慢慢變得迷離起來,眼前的人影漸漸變成了羽滄瀾的容貌。
他突然衝動地喘息起來,一把將蘇琉氏抱起,親吻了下去,蘇琉氏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粗暴的夜般若。
心中有又上驚異,又是歡喜,柔軟的身子被他近乎粗魯地蹂躪着,一陣痛感夾雜着歡快的感受如同潮水一般的涌了上來。
“王爺,臣妾……”
蘇琉氏滿臉潮紅,身上的衣裳早被夜般若扯成碎片,在空中飛揚着。
夜般若雄壯的身子,將她的空虛撐着滿滿脹脹的,那種充實的感覺真好。
她很喜歡,也很渴望,張着小嘴不停地喘息。
夜般若望着那張臉,慢慢地,慢慢地,突然他停了下來,劇烈的運動之後,酒精全部化成汗水排出體外。
他此時也清醒了過來,看着蘇琉氏在他身上承歡時的滿足模樣,他心裡氣不打一出來。
粗暴地推開了她,“你是怎麼混進來的,本王剛纔明明看到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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