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邊,你安頓好了嗎?”
“福晉,您怎麼一直忘不了他?”
“唉……”蘇琉氏嘆息。
“老奴那日去見他,他不肯收銀子,說想見福晉最後一面,這亂事之秋,也不知道能活到何時,怕是這一生再也無緣相見了。”
蘇琉氏望着夜空裡的繁星,發着呆。
夜裡,有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蘇琉氏透過帳逢看出去。
月光下,有支裝備精良的騎兵正從遠處的山林中走出來,慢慢地匯聚到了營地,這一眼看過去,黑壓壓的一片,沒有上萬,也有大幾千。
蘇琉氏雖然知道夜般若暗中肯定有留一手,只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真是厲害,居然揹着皇帝囤了這麼多的兵力。最可怕的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走漏,完全是做得滴水不漏。
她的手在輕微地戰慄着,夜般若集結了幾名身材高大的副將,一齊走了軍帳之中。
隔得太遠,她聽不到他們在商量什麼。
不過,她一女人,管這些做什麼?
出城之後,連着三天,都在城外的營地裡呆着,正因爲有了這百輛馬車的糧車,所以兵馬都不愁吃喝。
夜般若悠閒地坐在帳內,每天都派着風無影去京城探聽消息,一邊按兵不動。
像在等待着什麼。
雖然在這裡也是吃喝不愁,但比起在王府的生活來,卻是差了許多,沒有了那麼的高極待遇。
就是新鮮的果蔬,也沒有辦法弄到。
畢竟是山林之間,哪裡去弄菜呢?
夜般若一般都與那些將士們一起進餐,而蘇琉氏則是單獨吃飯。此時午飯時候,蘇琉氏端着飯碗,望着一大盆子的豬肉,突然覺得厭惡無比,一陣油膩涌上來,她扔掉飯碗,跑到外面乾嘔起來。雖然是噁心,但是乾嘔之下,也沒有嘔出什麼東西。
倒是周媽媽慌慌張張地扶着蘇琉氏往裡間跑,又是撫背,又是順胸的。
“福晉,有句話老奴不知道當講不講?”
蘇琉氏喝了一口茶水,才把那股子想嘔吐的勁兒,給壓了下去。
“嗯,你說!”
“依老奴看來,您這八成是懷了喜了,看您這幾日食慾不振的,又老是倦思疲怠的,老奴是過來人,自然能知道……”
蘇琉氏手中的茶杯差點失手打翻,心跳也是飛快回速。
懷喜了?這自然是好事,可是,夜般若最後一次碰她,已經是二個月之前的事情了,現在懷上了,有些說不通。
原本以爲羽滄瀾昏迷着,夜般若總不可能一個月不碰女人吧?可惜,他真的是沒有碰任何女人,自然也沒有來找她。
只是,這懷孕懷得太快了一點。
“周媽媽,你得趕緊想辦法,讓王爺跟我在一起,不然這事兒就要漏了。”
“呵呵,福晉彆着急,這王府不比皇宮,您跟王爺的房事,也沒有人專門記載,別怕啊!老奴這就去準備!”
天微微黑,夜般若忙了一天,正回到了自己的睡帳,看着羽滄瀾安穩地熟睡着,他心裡微動。
饒是這樣熟睡着,這美貌的樣子,也比天仙還誘人。
夜般若忍不住府下身子,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這時候,帳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停在了帳門口。
“王爺,福晉給王爺煮了一些補湯,讓老奴給王爺送過來!”
“嗯,進來吧!”
周媽媽面帶微笑,將一盅雞湯給放在了夜般若的面前,她靜靜候在一邊。
“福晉說,王爺喝完湯之後,過來福晉這邊一趟,福晉有些事情想跟王爺商量。”
夜般若端起了燉盅,輕輕嗯了一聲,“你下去吧!”
“是!”周媽媽端着盤子,輕輕一福,彎腰退了出去。
夜般若喝完湯,又給羽滄瀾蓋好被子,這才走出了帳逢。
蘇琉氏,還有另外二名侍妾,都住在靠着山的一邊,比較偏僻,但也是帳逢裡最安全的地方。
夜般若慢慢走到了蘇琉氏的帳外,突然覺得胃裡有股暖意涌了上來。
周媽媽聽到腳步聲,立即恭敬地喊了一聲:“王爺!”
夜般若擡步走了進去。
燈光下,蘇琉氏打扮得十分精緻,雙眼含波,媚意盈盈地望着夜般若。
一身薄薄的長紗衣,裡面的玉體,隱隱若現,高聳的玉峰,平滑有肚皮,神秘的妙處。
她顧意扭着臀,靠到了夜般若的身上,“王爺,臣妾好想王爺!”
嬌嗔的聲音,勾魂的眼睛,極爲挑逗的表情。
夜般若的視線突然有些模糊起來,他覺得好熱,那種熾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蘇琉氏的臉,貼着他的身子,輕輕地摩梭着,一雙小手,極不安份地滑入了他的衣袍。
“王爺,要嘛!”蘇琉氏俯下身子,將臉埋在了夜般若的胯下。
夜般若突然推開蘇琉氏,雙目如烈火一般地燃燒,他大力推開蘇琉氏之後,然後急匆匆地撩着衣袍,大步走了出去。
周媽媽驚愕了,她探進來一看,蘇琉氏正坐在地上,滿臉淚痕。
“媽媽,嗚嗚,他不要我。”
蘇琉氏極盡所能,結果根本沒有得到夜般若的愛,反倒被他給推開了。
夜般若只覺得身體似乎被火給焚燒了,他大步走向羽滄瀾所在的帳子,直接掀簾走了進去
牀上的美人仍舊熟睡如故,夜般若急不可奈地扯掉了自己身上的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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