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天昊看到邢薇的臉扭成一團,他好像從未見過她這麼生氣,他現在的情況只有邢薇能幫助他了,他一臉痛苦的抓住邢薇的手,“幫幫我好不好?再幫我一次,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把我救出來,我保證能讓你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顏天昊喘都不喘,把這些話“求饒”似的話用發誓的語氣說了出來。
“顏天昊,你真的以爲我是三歲的小孩子那麼好騙嗎?”邢薇對顏天昊失望了,她看着這個向她求救的男人,她的心彷彿是死了,這個世界上,能靠的人只有自己!
“邢薇,你忘了我們之前的計劃嗎?我們一定會扳倒靳元彬的!你去幫我把李大利找過來,好嗎?他一定會有辦法的,他能把我救出來!”在警察局的顏天昊,徹底的慫了,他現在纔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他只想出去,他不想在蹲局子。
“顏天昊,你現在可是在公安局呢!你是怕了對嗎?呵!但是,你知道你在酒吧砸傷的是誰嗎?何家的大公子,哼!我看李大利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來救你出去!”邢薇一口氣把想說的話,毫無忌憚的都說了出來。
看顏天昊痛苦的捂着頭,不說話,邢薇又接着說:“就算何家大少爺受的傷,沒有那麼嚴重,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何家大少爺被人砸了酒瓶,你以爲他們家族會置之不理嗎?他們的面子何在?顏天昊,你這次真的是惹火上身了!”
在監控室裡的警察看到,這個女人一直在講話,咄咄逼人,把顏天昊刺激得捂着頭髮不說話。
警察打開房間門,對他們開口說道:“時間到了,請家屬出去等候。”又對着房間裡的顏天昊開口說道:“剛纔你所說的一切,我們在監控裡都瞭解到了,現在請你配合我們錄個口供,你擡頭看看,牆上這幾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顏天昊只好把希望都依託在邢薇身上,他雖然不太清楚李大利的勢力是不是大得過這個何家。
邢薇從警察局出來,垂頭喪氣,沒精打采的,心裡只有一個“完了”的念頭。如何何家真的要“整死”顏天昊,以顏天昊現在的情況,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餘地。她該怎麼辦啊?眼看靳元彬和醫院的醫療器械合作就要開始了。顏天昊又出這樣的事情。
她氣沖沖的打電話給李大利,“你現在在那呢?”“邢小姐,你好,我在外地出差,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李大利在異地的辦公桌接到邢薇的電話。“什麼!你不在本地?”“臨時有事,需要出差,發生什麼事情了?邢小姐。”“顏天昊把何家公子砸傷了,被關進了公安局””
“何家大少爺,邢小姐你說的可是哪個靠水產生意發家的何家!”李大利感覺事情不妙。“據我得知的消息,應該是他,沒錯。”“這……邢小姐,這真是有些棘手啊!”李大利不禁額頭冒汗,顏天昊真的把他當成“萬能神”了嗎?很多事情,他有心而力不足啊!
邢薇好像聽出來,李大利話語之中的顧慮重重,又聽見李大利的聲音在那邊響起:“邢小姐,你也不要太過於着急,我這就打電話回去,安排律師,爲顏總爭取最大的利益。”
邢薇又拿起手機給水清雅打了個電話,“呦!這不是我們的邢大明星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聽到水清雅的一陣嘲諷,邢薇朝天翻了個白眼,沒有接她的話,水清雅那尖酸刻薄的樣,全印在她的腦海裡。“清雅,最近有空嗎?我請你喝咖啡啊。”
“好久不見了,你這是想我了嗎?我最近真的是想你了呢”水清雅沒有聽到邢薇的回擊,自娛自樂真的好沒趣。何況紀詩琪那件事情,她還是有些自愧的。
就這樣,邢薇約了水清雅出來喝咖啡。
躺在醫院的何大公子,頭上縫上了十幾針,還好沒有傷到頭顱神經,可是,顏天昊還是逃不掉的!就算是礙於他們家族的顏面,他也得讓顏天昊在牢裡關上個一年半載的。
何大公子躺在病牀上,推門而入一個年輕小夥子,身邊還站着一位頭髮花白的,氣質非凡的老太太,“我的小乖孫呦,這是怎麼了。”何大公子看到他奶奶進來了。
他開始捂着頭,在牀上打滾,“奶奶,你來了?好疼啊!奶奶。”哪個頭髮銀白的的老太太心疼的抱着牀上的何大公子。
“何達圓,你又在外面闖什麼禍!”病房的門又被推開,進來的是一箇中年男人,頭髮冒出稍許的白髮,看穿着,貴族氣質,撲面而來。
“奶奶,你看爸!”何達圓趁勢向奶奶告狀。“出什麼事他總是怪我,明明是那個人神經病!”
“那你不好好在公司管理業務,跑到酒吧去幹嘛?”何父嚴聲厲問到。“年輕人去個酒吧怎麼了,管理公司太累了,去酒吧放鬆放鬆,怎麼了?”何達圓不服的爲自己辯解道。
“好了,好了,我還在這裡呢!都不要說了,之重你也少說兩句,圓圓不是受傷了嘛,這事情我問過阿錫了,不怪圓圓,是那人無端挑事。”
“還是奶奶最疼我了,奶奶我愛你。”“呦,我的小寶貝兒啊,奶奶不疼你疼誰呀”“奶奶,你可要爲孫兒主持公道啊?!”“你放心,圓圓,挑事者不在警察局關上個一年,我不會放過他的!”
“唉!您就一直嬌慣着他吧!早晚被您寵壞。”何父擺擺手,身邊的人對何父低聲說:“何董,我們一會還有個會,"“那你既然你沒什麼大礙,我就先走了!媽,今天晚飯也不用等我了,我有個應酬需要很晚才能回來。”
走出病房門,又轉身對何家老太太說:“媽,哪個挑事者我已經阿錫去處理了!”
“圓圓,你看你爸表面上,對你那麼嚴厲,其實在心裡還是護着你的。”何家老太太向何達圓調皮的擠了個眼,慈祥地摸着何達圓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