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手續,林婉兒回到愛德華的病房裡,她將她下午購買的衣服從車上提了上來,這些天她就在這裡照顧愛德華,上班也是方便的不能再方便了,雖然她有一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但是她還是接受。
林婉兒最擔心的就是他匹配不到血型,病情雖然可以慢慢的治療,但是白血病還是需要移植骨髓纔可以,林婉兒根本就沒有聽愛德華提起過家裡的事情,林婉兒也不知道自己是該不該問關於他家人的事情。
“愛德華”林婉兒喊了一聲,轉身看不到房間裡的人,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跑了?林婉兒心中閃過,那麼爽快的答應住院,讓林婉兒的確有些意外,林婉兒轉身看着右邊房間的門卻打開着。
愛德華已經在牀上睡着,林婉兒走到他的面前,趴在他身旁,疲勞的眼睛雖然已經閉上了,但是身上的疲憊卻一點也沒有減少,手臂上的肌肉線條顯的也是有一點的蒼白無力,林婉兒心疼的看着他,他平日裡完全卸下這些僞裝的疲憊是如何收拾的。
怪不得林婉兒又是和他通電話,他的聲音會有些難掩的疲憊,他是真的累了,這樣的身體也是吃不消的。
林婉兒在他的身邊閉上了眼睛,氣息也慢慢的變得均勻。愛德華感覺的意識慢慢的清晰,身邊的女人抱着她他的手臂就睡着了,她的睫毛微顫,眼角的一絲淚珠翻越鼻樑,順着臉頰就流了下來。
愛德華輕輕撫過她的眼淚,平日裡就沒有怎麼見她流淚,可今天她的淚確實留了不少,愛德華心疼看着眼前的女人,翻身壓在她的身上,果然,她懵懂的睜開眼睛。
“你……唔……”脣被愛德華撫上,他只想擁有她,而還有些迷糊的林婉兒臉頰一紅,這樣的場面,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人嗎?”新來的小護士拎着有人送來的電腦和包裹,試探性的走進房間中,空空的房間讓她糾結要不要進去,病房裡沒有病人嗎?
小護士走進房間,送東西的那個人說一定要讓她把電腦交到一個外國人的受傷,她走進房間,右邊房間的門就那樣的半掩着,她推開了門。
男人壓着身下的女人,小護士看見眼前的這個畫面立刻轉過身去,手中的包裹沒有拿穩,剛好掉在了地上。
“哐”的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是牀上的兩個人回過了頭,林婉兒的臉瞬間像充血了一樣,將身上的愛德華推開,她起身,眼前的人,這樣莽撞行事的沒有別人了,是新來的實習生。
“你幹什麼的?”愛德華的眉頭一皺,他很煩被打擾的樣子,本來他就沒有想過做過分的事情,這樣的情景太過於尷尬,似乎有一些像被捉姦在牀。
林婉兒的臉轉過去,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場景,感覺自己赤裸裸的,更何況這個護士和自己一個樓裡工作,一天下來,面是要見上好幾面的,當然,這個護士也是認識她的。
“我來送東西”小護士的臉頰已經羞地像是猴屁股一樣,她頭都不敢轉,像是看見了不能看的東西。
“東西放下,你可以出去了”愛德華的眉間皺了皺,有一種年紀大了,經不起嚇了一樣的感覺,尷尬的氣氛讓愛德華覺得自己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
“你先休息吧,我去工作了”愛德華背對着林婉兒,簡單的說了句話就關門出去,辦正事的時候到了,工作的事情是不能耽誤的。
獨自留在房間中的林婉兒不知道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愛德華怎麼會再她的身上?她睡着了嗎?林婉兒拍拍腦門,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只想好好的照顧愛德華,好好地休息,將之前拿進來的衣服都整理整理,已經不早了。
愛德華用工作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視頻撥通了在馬爾代夫的靳元杉。
“你不在家嗎?”靳元杉看到視頻背景不熟悉的環境,發起了疑問,而靳元杉那邊彷彿是快正午的樣子,陽光明媚地房間裡,穿着背心的靳元杉愜意的在敲打着電腦。
“在醫院,我的病現在在林婉兒在的醫院接受治療”愛德華說話的語氣很是平常,好像這一句簡單的話就可以蓋過他所承受的痛苦和今天發生的一切。
“什麼病?”靳元杉看着精神不太好的愛德華,他生病了?什麼病讓他住進了醫院?靳元杉的心中不太好的預感,好像在不久前看到過他身上的小塊青紫,靳元杉當時以爲只是碰到了而已。
“白血病”愛德華調整了一下在牀上坐的姿勢,並沒有看攝像頭,隨意的樣子讓靳元杉覺得他已經知道很久了一樣,這樣的釋懷。
“什麼時候的事啊”靳元杉看着屏幕裡的他,兩個人還聊了一些有的沒的,傳送了幾個文件就結束了通話,在這個時候,靳元杉很不想讓愛德華勞累,許多的事情就直接去找他的手下,靳元杉知道愛德華現在需要的是休息和調養。
林婉兒從房間裡走出來,看着包裹裡他的衣物,都拿了出來,掛在衣櫃裡,一些日用品擺放整齊,林婉兒沒有照顧過人,但是她卻很想將他照顧好,用她全部的精力。
“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吧”林婉兒忙活完走到牀邊對着愛德華說出了這句話。
“我們現在算同居嗎?”愛華德呆萌的一句話讓林婉兒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