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的車速開的很慢,就在剛經過十字路口的時候,楚飛便按暗自皺起了眉頭,因爲他發現有兩個傢伙鬼鬼祟祟的鑽進了前面的巷子,楚飛一眼就瞄到了他們腹下鼓鼓的東西,憑楚飛的直覺那是槍,楚飛覺得事情蹊蹺,他決定跟上去看看,不過這麼危險的事,他不想帶上東方悅,於是不禁停下了車子對東方悅說道:“悅兒,你一個人開車回家吧!我有事情要辦!”
“哦~”看到楚飛如此凝重的神色,東方悅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小心的叮囑道:“你小心點!”
“知道了。”楚飛微微一笑,東方悅頓時放心了不少,不是他不想過問楚飛的事,只是她覺得這並沒有必要,愛一人就相信他,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過問的好。
東方悅開車迅速離開之後,楚飛憑着氣息緊跟在兩人身後,見這兩個傢伙一手提着幾個飯盒走到一座廢棄樓之後警惕的四周瞄了瞄,見沒有人跟上來,便迅速竄進了樓道里。
楚飛一手摸着下巴,覺得對方的行爲實在太過可疑,暗自思量之後,嘴角不禁浮現了一陣笑意,隨即身影一閃便消息在了原地。
“有人跟蹤沒?”一臉兇悍模樣的大鬍子用略帶低沉的強調詢問着剛剛進屋的兩人,在此之前還特意在樓道看了看,神色中滿是小心警惕,一看便知是幹着見不得人的勾當。
“偉哥,你放心,絕對沒有人跟蹤。”其中一個傢伙信誓旦旦的說着。
“那就好,東西買來了嗎?”偉哥一副彪悍的體型,身體壯實,比兩個小混混足足高了一個頭。
“買了。”兩個混混晃了晃手中提的飯盒。
“給那個小妞送去,等會兒平哥要來。”
“是!偉哥。”一聽到平哥兩人立刻肅然,平哥是老闆身前的人,討好了平哥,以後絕對有發財的機會,兩人不敢怠慢,立刻便提着飯盒往內屋而去。
偉哥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神情鬱悶的吐出了一個菸圈,他在這裡已經整整守了兩個月了,平哥也沒有什麼新的指示,只是讓他好好的看好這個女人,既不能讓她跑了,也不能讓她死了,更加不能動她。偉哥雖然不知道平哥的目的,但是依然照做而來,可是一個人總是呆在一個地方哪裡都不能去,偉哥興致再好也快要被逼瘋了,這樣的任務和坐牢沒有區別,偉哥也只有一個勁的抽菸發泄。
15分鐘之後,偉哥發現兩個混混進去之後便沒有出來,偉哥感到有些奇怪,難道這兩個小子見色起意想動那個女人?想到這裡偉哥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可是清楚的記着平哥的叮囑,絕對不能動屋裡的那個女人的。
於是偉哥叫喚了幾聲都沒有反應之後,便迅速的撞開了那扇門,結果映入眼簾的卻完全不是太想象的事,但是比想象的更加糟糕,只見兩個混混被綁着摔在了牆角,而女人早已擺脫了束縛,更可惡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準確的來說是一個少年正對着他笑,而且是不懷好意的笑,一下子讓偉哥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殺人放火的事幹的多了,對於他們這些亡命之徒來說,每天過的都是刀口上的日子,在看到楚飛的時候,偉哥的手不知不覺就快速的伸向了自己的腰間,準備幹掉楚飛,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偉哥賭不起,即便是看起來沒有威懾力的人,爲了他的安全他也不會放過,反正自己的手上已經揹負可幾條人命了,他不在乎再揹負一條。
可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偉哥剛從腰間拔出黑洞洞的槍,他的身體就像失去知覺似地立刻便癱在了地上,然後不知從哪裡飛來了一條繩子將他捆了一個結結實實,整個動作只是發生在幾秒之內,以至於快的讓偉哥完全沒有清楚是怎麼回事,他就被別人制服了,心中頓時感覺一股恐懼感襲來。
女人一直看着事情的發生到結束,眼前的少年就像一個謎,如此詭異的畫面完全超脫了他的想象之外,心中不禁想到他到底是魔鬼還是神?本來女人已經被關在這裡囚禁了二個月,她不知道對方抓自己幹什麼?剛開始她還期盼自己的爸爸能夠來救自己,可是不知怎麼自己的爸爸和歹徒聊了一會兒之後,便再也沒了消息,女人瞬間就心如死灰。
剛纔兩個混混看自己的眼神色迷迷的,女人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果然兩個人想非禮自己,她剛想叫就被對方死死的捂住了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就在兩個混混的魔手將要伸向她的禁區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兩個混混不知道爲什麼身體突然之間就飛了出去,然後便躺在牆角沒了動靜,而自己身上的繩子也自動的飛向了兩個混混,將他們捆了起來。
女人以爲是靈魂作怪,剛想驚恐的大叫,卻聽耳邊傳來了一個親切的聲音,頓時女人的心便安靜了下來,而這個人正是楚飛。他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湊巧,通過一番瞭解讓楚飛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是徐天德的女兒,楚飛記得這個徐天德是天宇集團人事部的經理,至於抓她的人便是叫做平哥的人,楚飛不知道這個平哥是誰?不過楚飛猜想這件事應該與劉志有關,而那個平哥很可能就是劉志的人。
將目標瑣向劉志之後,楚飛就大致知道對方的意圖了,目的便是利用徐天德的女兒令徐天德乖乖就範,這樣人事部便間接在了劉志的操控之下,到頭來便方便他安插自己的人進入天宇,從而一步步蠶食天宇,使其在自己的掌控中,果然是好惡毒的計劃。
“說。平哥到底是誰?”楚飛一腳踢向全身不能動彈的偉哥,頓時便引來了偉哥殺豬般的慘叫。
“不好意思!沒有控制好力道。”楚飛一副抱歉的模樣,要知道楚飛即便輕輕的一腳也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了得,他差點忘記了眼前的這個傢伙是個凡人,經受不住自己敲擊的,不過還好沒有踢壞,不然就沒辦法拷問接下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