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的眼神在場中的凌嬋身上肆意掃來掃去,臉上掛着若有如無的笑容,似嘲笑世人,又似乎看破一切。
凌嬋臉色微怒,眼前的男子她豈有不知,自己多次在他面前吃虧,這還是她平生第二次。(第一次當然是在楚飛面前)不過凌嬋識得此人,並不代表在場的武林人士都認識,比如說少林的無智禪師。
“阿彌陀佛,施主是哪位門派人士,爲何出於此言?”
“相必這位就是少林派的無智大師吧!”
“阿彌陀佛,正是老衲。”
“大師的威名,在下早有耳聞,一直佩服的緊,在這個世上,除了我父親之外,在下最佩服的就是無智大師和靈心宮主。”
“阿彌陀佛,施主謬讚了。”無智禪師雙手合十,躬身一禮。白衣男子也歡樂一禮。
“哼!不知魔教少主來此所謂何意?”凌嬋交合一聲,對於眼前的白衣男子,凌嬋絲毫沒有善意。
“譁”全場之間一片譁然,“魔教少主”對於在場的正派人士來說,就相當於一個禁忌。試問一個和你敵對了很多年的對手出現在你面前,相信你的心裡也會翻江倒海吧!
不過現在重要的問題是,在這麼多的白道人面前,魔教的人爲何敢公然現身,難道他們就不怕正道人士的圍攻,還是說他們另有說明陰謀?在場的人無不精神變得高度集中起來,好像隨時提防魔教人的進攻。
“呵呵!凌仙子果然是對在下記憶猶新,在下還以爲凌仙子已經將在下拋到了九霄雲外。”
面對白衣男子的公然調戲,凌嬋心裡微怒的同時,臉上卻沒有表現該有的橫怒。只是白衣微笑的說道:“嬴少主太過厚顏彼此了,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嬴少主的所作所爲呢?”聲音中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白衣男子生吞活寡。
“凌仙子的話正是讓在下受寵若驚?嬴某可真是愧不敢當。”白衣男子謙遜一禮,不過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了,不知心中是何種想法,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哪裡,哪裡。”兩人似乎像是對上了,兩人不停的冷嘲熱諷。
不過凌嬋不會直接運用敵對的言語,卻不代表其他的掌門不會,這不,性情火爆的崑崙派掌門人何道就已經忍不住叫器氣來了。
“魔門餘孽爾敢在此撒野?”
白衣男子微微皺眉,不過臉上絲毫不見笑意,反而一臉微笑的看着何道說道:“崑崙派何掌門是吧!聽說你母親是倭人,對吧!”
何道不明所以,不過在猶豫片刻之後,還是說道:“是有怎麼樣?”
“呵呵!”白衣男子輕笑一聲,緊接着又說道:“何掌門,你可知道,在二戰期間,倭人的女人有一種義務,那就是上前線,爲他們的戰士進上最爲崇高的義務?”
“什麼義務?你這是什麼意思?”何道疑惑的問道,對於粗人一個的他,白衣男子的話他當然是想不明白。
楚飛算是聽明白了白衣男子話中的意思,二戰期間,日本婦女被送往戰場,作爲***,任由日本軍人蹂躪,在一定程度上,嚴重的侵犯了**,是對婦女權的明顯的不尊重,白衣男子的話實際上是在指桑罵槐,暗中射影,不過何道同志好像並不明白白衣男子話中的意思,真是哀呼嘆息!
楚飛不得不對這位白衣仁兄佩服,不僅身手了得,而且還聰慧絕頂,在白衣男子出現的那刻起,楚飛就從其身上感覺到了強大的氣息,而且身後的幾名男子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看來現在的魔門都是人才濟濟。楚飛暗歎的同時,白衣男子又開始說話了。
“請問你是華夏人嗎?作爲一個華夏人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白衣男子一改先前的笑臉,一臉輕視和鄙視,在場的人羣不禁有人笑出了聲,很明顯他們已經知道了白衣男子話中的意思。
“笑什麼笑?”何道對周圍的**聲怒道,輕笑的人不禁閉上了嘴,不過又有誰知道他們內心沒有在笑呢?
“魔教餘孽休要猖狂,你當正道無人嗎?”
“何掌門可不要給在下隨意扣帽子,在下可擔當不起。”白衣男子輕笑道,不過完全沒有什麼慌張的神態。
“你、、、、好,今天本座就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怎麼,何掌門說不過在下,想動手是吧!難道就不怕其他門派恥笑,哦,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正道人士的所作所爲啊?”白衣男子諷刺道,好像對於眼前的局勢完全不擔心,信心十足的樣子。
各派掌門臉上變了顏色,如此大的帽子扣下來,可讓他們吃不消。
“阿彌陀佛!得讓人處,且饒人,嬴施主還是平息一下的好。”一旁的無智禪師忍不住打了個圓場。
“無智大師說的極是,在下冒昧了。”白衣男子向無智還了一禮,表現的幾位尊敬。
“阿彌陀佛!嬴施主心有善意,我佛慈悲!不過可惜啊!可惜!”
“爲何可惜!心中有佛,自然哪裡都有佛。”白衣男子深知無智的意思,不過他覺得無所謂,出身並不能代表什麼,歷代許多英雄都出自草莽,漢高祖劉邦在做皇帝前還是一個流氓,明太祖朱元璋是個和尚,這些又能說明些什麼呢?”
“嬴施主慧根極深,可喜可賀!”無智也覺白衣男子道理極深,不過正邪自古不兩立,無智心中明白白衣男子的意思,卻也不敢妄加評論,身爲八大派之首,人言可畏,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時候不能只憑自身意念。
“無喜無賀,大師謬讚了。”
“凌嬋生性聰慧,已明白了兩人之間的意思,兩人道出禪機,一切都在無言之中。
而觀其他人,便是聽的雲裡霧裡,完全不知其意,何道的毛躁脾氣更是惱火。
楚飛未曾拜讀過佛理,但也知道其中意思,楚飛是越來越佩服這位白衣男子了。
“大師,不管怎樣,魔教人公認小瞧我們白道中人,就是在故意挑釁,所不定暗地裡正醞釀着什麼陰謀?”
“何掌門此話何意?信與不信,在下不願解釋?”
“好,這可是你是說的,在場的人可都聽見了。”何道囂張的說道,可惜在場沒有呼應他的言語,白衣男子完全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