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一聲慘叫聲音過後,求饒聲終於消失了。網
兩個錦衣衛回來覆命,只是兩個錦衣衛的手指也在止不住的顫抖,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是濃濃的恐懼。
這些天,太子好似發瘋了一般,經常因爲一些瑣碎的小事,就將手下人拉出去砍頭。
有時候哪怕手下人沒有犯任何錯誤,僅僅因爲不順眼,也會將手下人拉出去砍去頭顱,這樣的嗜殺成性,又如何不讓手下的錦衣衛感覺恐怕。
太子的錦衣衛被妖凰宗清洗了一次,所剩下的人員不過十之二三,這人員上已經大不如前,從質量上也是有所欠缺。
可以說拓跋天野的勢力損失慘重,在加上錦衣衛副指揮使穆天恆被當場凌遲處死的慘狀還在拓跋天野的眼前歷歷在目,再加上左相的倒臺,讓太子感覺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現在皇后可謂是垂簾聽政,哪怕是皇上都要仰仗皇后的鼻息生存,畢竟這些年皇上並沒有多少建樹,相反皇后掌握的實權更多一些。
深夜悠悠,涼涼的風吹在拓跋天野的臉龐上,清冷的月光打在拓跋天野那陰森的眸子上,此刻拓跋天野那冰冷的目光仿若一匹林間行走的孤狼。
冰冷的眼神之中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殺意,讓人情不自禁的滴下冷汗來,太子的氣勢實在是太可怕了。
太子的身材纖長,目光冷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張大人,沉沉說道:“我手中掌握的兵權現在有多少。”
張大人緊緊低垂的頭顱上,眼眸精光爆射,嗓子眼一陣發涼,也顧不得上犯了忌諱,猛地擡起頭。
兩人的目光相遇,張大人的目光帶着的是濃濃的震驚,而太子拓跋天野的眼中卻是抿成了一條線,好似世間最鋒利的刀子,切碎了眼前的一切的事物。
“大概十萬,這些年屬下按照太子的意思將錢財運往我國中部的山區,操練士兵,這些士兵都極爲忠誠,一天除了操練武藝,便是吃飯睡覺,每天都會宣揚太子你的恩惠。”張大人快速說道。
拓跋天野深深的吸了口氣,心中暗暗開始爲自己早年間的行爲感覺到慶幸,倘若不是自己能夠在自己得寵的時候多留下幾步暗棋,恐怕現如今傻眼的就會是自己了吧?
拓跋天野再度吸了一口氣,腦海中浮現出皇上當時斥責自己時候龍顏大怒的模樣。
想到這裡,他雙眼幾欲噴出火來,面容鐵青,更爲拓跋天野感覺惶恐的是,皇上緊緊的摁着龍座上的九龍雕紋,雙指攤開的時候,那九龍雕紋的紋身竟然深深地凹陷了進去。
自己在父王的威勢之下,仿若一個渺小的船隻孤零零的大海之中,拓跋天野對於自己的力量有了深切的體會。
別以爲拓跋天野的父皇修爲不高,恰恰相反,拓跋天野的父皇修爲極高,哪怕是拓跋天野也不知道準確修爲,他只知道自己的修爲在父皇面前,好似石牛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