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四個人嘆了一口氣之後,開始了大眼對小眼,互相看着很不爽,然後他們四個開始鬥嘴。
“這北凰國的京城果然是個小地方,一個三品煉藥師也值得衆人這麼前呼後擁,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南宮蕪的睫毛微微擡了擡,月光在他的眼底投下了一片暗影,這樣的他就像是黑夜中的盛開的曼陀羅一般,看起來更加邪魅。
“哦?也不知道是誰非要急不可耐地拿出自己的小烏賊出來炫耀,真是鄉巴佬沒見過世面啊,我們煉藥師很有見識的,一般不跟你們這種土豪土豪的人玩,雖然豪,可未免也太土了!”白如鏡反脣相譏。
“所以說自己沒本事遲早會被人打臉的!”端木聞不悅地說道。
“是啊,某人的本事貌似真的很不錯,煉器上狠狠地輸給了別人,”南宮蕪一人手撕兩個,完全不累,“還有的人,打不過硬要逞強,北凰國的修煉天才了不起嗎?整個天衍大陸,天才多如狗啊。”
南宮蕪這是打算一人手撕三個了。
幾個人撕來撕去,一頓飯的氣氛全給撕沒了,到最後,幾人也沒吃幾口東西。
就在這時候,碧痕苑的門突然被猛地踹開了,拓跋天野走了進來,仇恨地看着葉青嵐。
“葉青嵐,上次那些煉藥師手中的幻影卷軸,是不是你發給他們的?目的就是爲了搞得本宮身敗名裂,讓本宮做不成太子?”拓跋天野憤怒地說道。
今夜的拓跋天野,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危險的獵豹一般,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將獵物撕個粉碎!
葉青嵐正欲說話,不料帝澤天拿起深秋中的最後一串西域葡萄,剝開了葡萄皮,自己咬了一口,然後喂到了葉青嵐的嘴裡。
葉青嵐似笑非笑的吃着葡萄,反正有帝澤天在,自己才懶得理會這隻渣。
拓跋天野見他不僅不理他,反而當着他的面公然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頓時氣得要炸了!拔出腰間的劍,便朝葉青嵐和帝澤天衝了過來!
天知道,這段時間他過得有多憋屈,若是不是母后在父皇的御書房前跪了整整七天,他根本就沒可能被放出來!
然而,就在拓跋天野還沒有碰到帝澤天的的時候,然而,就在拓跋天野還沒有碰到帝澤天的的時候,他面前的劍就像是碰到了什麼結界一般,再也刺不進去了。
就在這時候,他感覺那一面結界上,突然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像是無數的刀劍一般,朝他襲來!
拓跋天野被這股滿含殺機的力量,逼得閉上了眼睛,渾身疼得想被刀割了一般,被一股重力狠狠地摔到了院子外。
身爲天之驕子的拓跋天野,從來都是順風順水的,可沒想到的是,一次兩次的在葉青嵐面前丟臉。
皇室的臉面都被他丟乾淨了!今日他被人掃出了碧痕苑,若是傳了出去,只怕他在民間的威望更低!
帝澤天看都沒有看拓跋天野一眼,冷冷地說道:“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