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神符,秦蕭心頭大喜。
得到定氣符,不僅能解除自身中的毒、提升自己的修爲,而且還能救小柔和香兒!
想到這裡,秦蕭衝飛而上,去抓定氣符。
“啊!”
這時,物魔突然發出了痛叫聲:“啊……啊……你竟然闖進了我的腦中……啊,不可搶我的定氣符,我好不容易纔得到這幾枚定氣符,想要,你自己去尋,你這是搶劫!啊……”
“搶劫?”
秦蕭狂笑:“哈哈,死到臨頭了,還想着定氣符!哼,說我搶劫?你吃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現在的後果呢?哈哈……”
“好吧,好吧,這六枚定氣符,也是以前那些被我吃掉的人、留在我體內的,你想拿,就拿去吧,只是萬不可傷我的性命,你在我體內造成的破壞,已經讓我的修爲倒退數萬年了!”物魔又哀求道。
秦蕭冷哼一聲:“看情況吧,要是小柔和香兒能得救,我就饒了你,要是她們醒不過來,我非搗碎了你不可!”
呼呼!
秦蕭飛騰而起,去抓定氣符。
但就在這時,萬根絲線突然纏繞了過來,這些絲線十分粗壯,纏的秦蕭動彈不得。
突突!
又有數萬跟細線纏繞過來,把秦蕭包成了一個糉子。
“哈哈……”
物魔一陣奸笑,“小子,該去死的人,最後還是你!哈哈……”
秦蕭拼命掙脫,但秦蕭心中也清楚,即便是掙斷了數萬跟絲線,引起的強烈爆炸也會砸死自己的,但不掙脫,也同樣只有死路一條!
“該死,該死!中了‘物魔’的陰招!”
黑!
秦蕭首先鼓動內力,修復自己的罡氣外盾,以免掙脫的時候,會被炸的粉碎。
就在向外疏導真氣的時候,秦蕭發現,出去的真氣全部是‘石猴’晶所化的真元,從外面看,秦蕭新的‘罡氣外盾’,竟然是一個活靈靈的‘石猴’身影。
黑!
新的外盾已經形成,秦蕭又開始凝鍊萬把氣劍,萬把氣劍一旦破體而出,肯定能擊斷纏住自己的絲線。
“黑”
秦蕭大喝一聲,萬劍破體而出!
嘭嘭!
數萬絲線被削斷、炸開,物魔的大腦中,一片烏煙升騰。
秦蕭只覺心頭一震,吐出絲絲血水;不過還好,石猴罡氣外盾,堅固無比,秦蕭的身體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
“啊……”物魔慘叫,聲音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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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碎了‘物魔’的神經線,秦蕭舒了一口氣,六枚定氣神符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摘了下來。秦蕭返回,找到了內外嚴重受損的小柔和香兒。
“小柔,香兒,你們有救了!”
像膏藥一般,秦蕭將定氣符貼在了小柔和香兒的丹田之處,透明的定氣符,立即像一股煙霧一般,融進了她們的體內。
過了半餉,她們人雖然醒過來了,但是外表似乎沒有一點恢復的跡象,皮膚還是潰爛的,這不免讓秦蕭有點擔心。
花一樣的容貌,就這樣毀於一旦了!
她們兩個同時睜開眼睛,小柔看着香兒的臉,香兒看着小柔的臉,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尖叫:
“啊……”
秦蕭馬上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你們誰都別看誰,都看轉過頭來看我!我帶你們出去,那些美人魚一定有辦法救你們的!”秦蕭知道,水族都有奇奇怪怪的、結晶而成的珠子,這些珠子一般都有神奇的美容效果。
小柔和香兒聽後,捂住眼睛,眼淚狂流。
秦蕭又背起香兒,抱着小柔向外走,得到了定氣符,秦蕭的修爲又增加了那麼一點,手中的劍有了更強的破壞能力,一陣暴砍,砍出了一條路,從物魔的口中逃了出來。
馬不停蹄,飛快的游回了美人魚族的宮殿。
…
“快幫我救救她們!”
見到那個美人魚首領,秦蕭氣喘吁吁的求道。
“這是怎麼了?”
小柔和香兒的樣子十分可怕,美人魚首領看的一陣膽寒。
“被‘物魔’的胃液燒傷了,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救她們!”秦蕭哀求道。
“來人,快把我用的‘五色貝珠粉’拿來!”美人魚首領命令道。
“是,小姐。”
幾個僕人退着走出去了,不大的一會,拿來一個瓷瓶,美人魚首領打開瓷瓶,水中突然浮現出五色光華,如天上的彩虹一般,讓秦蕭好不吃驚!
美人魚首領邊給她們塗抹‘五色貝珠粉’,邊說道:“這是潭中最珍貴的一種珍珠粉,平時我也捨不得用,這大半瓶,應該夠她們兩個人用了!”
美人魚首領塗抹完,又對秦蕭說道:“那個物魔一年要吃掉幾百條美人魚,就連我的母親都……”美人魚頭領說到這裡,眼淚盈眶,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我雖然有心報仇,但那個物魔實在太厲害了,他既然將你的朋友吃進了胃中,你是怎麼救出來的?”
“我把它打傷了,帶着小柔和香兒,從他的口中逃出來的!”秦蕭說道。
“你把它打傷了?以前聽我母親說,那個物魔在這裡生存了上百萬年了,堆砌那個宮殿羣的屍骨越多,就證明它吃的水族越多;它還用意念控制了不少的水族,專門爲它引誘食物,入侵我們蝦精、鱉精,就是受它控制的,這麼厲害的魔物,你竟然把他打傷了?”美人魚首領有點不敢相信。
“哼!要不是因爲我急着救小柔和香兒,早把它打死了!”秦蕭想到那個可惡的物魔就有氣,傷了他們不說,還使計暗害自己,真是可恨!
聽了秦蕭的話,美人魚首領看着秦蕭,張大嘴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眼前的這個人,這個中了毒不久就會死去的人,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秦蕭看着美人魚那張‘充滿驚訝’的臉,笑了笑:“又麻煩了你一次,這麼貴重的珠粉,自己都捨不得用,卻給了我的朋友,謝謝了!”
美人魚淺淺一笑:“不用謝!對了,我叫白芙,你是我的客人,以後就直呼我的名字好了!”
“白芙。”秦蕭立即重複了一遍。
白芙聽後,愣愣的看着秦蕭,有點發呆的樣子。
“怎麼了,難道我叫錯了?”
白芙一笑:“沒有、沒有!就是吧……”白芙說着,轉過身背對着秦蕭,“這個名字,除了母親以外,就沒有人再叫過了;我母親去世了這麼多年,所以這個名字一直沒有被人提起,剛纔你一叫,我略有點不適應!”
秦蕭點點頭,心道,她是這裡的‘老大’,她的名字當然沒有人敢直接稱呼了!
白芙又轉過身說道:“公子,我就讓下人擡你的朋友下去休息了,靈藥雖妙,但仍需耐心的休養幾日,方可完全恢復過來!”
秦蕭看她的眼中略帶淚痕,顯然是想起了自己去世的母親,心中難過;但覺得也不好多多的過問別人的家事,於是拱手說道:“有勞了,我叫秦蕭,年齡跟你們沒法相比較,你就直接叫我秦蕭好了!”
“嗯,秦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