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給夫君放點藥
昨天沒注意,今天在這桃花叢中看,這男人不只俊美,還是絕色!劍鋒似的眉飛揚着,卻不顯凌厲,標準的丹鳳眼,並不顯妖媚,而是多了好幾分秀氣,脣角微翹,勾勒出她之所見最美的脣形。
那一刻,她突然記起姚舜英在第一次看見他時他低下頭來朝她笑的樣子,一時間心中竟有些發疼。那時的他,是俊美而溫暖的,他很高很高,卻仍有着一番讓人想接近的親切,而現在,他的笑似乎比以前更完美,樣子似乎比以前更溫和優雅,可那溫和下隱藏着某樣東西,讓人並不敢逼視,就像是一把套了精美劍鞘的利劍,你爲那劍鞘上的花紋寶石而折服,卻不敢伸手卻觸碰,因爲那利劍上的冰寒與殺氣隔着劍鞘都能讓人感覺到。
此時此刻,鬱青青想:姚舜英深深愛着那個記憶中高貴的秦悅,可現在的秦悅卻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秦悅了。
就在她盯着秦悅發愣時,女人說了話,“王妃姐姐怎麼來了?”她看上去就媚,這一開口,搭上嬌滴滴的嗓子,更加媚了。
鬱青青記起她正是才得寵的曲姬,沒理她,一動不動看着秦悅,該死的姚舜英記憶中的愛人,看得她這顆心久久都是隱隱作痛。
曲姬見她瞧着秦悅,自己也朝秦悅看了眼,而後掩嘴輕輕一笑,“姐姐受了傷,怎麼不好好休息?聽說昨夜……嘻嘻,王爺,姐姐又不是長得醜陋無比,你怎麼就狠得下心把她給扔下牀呢,可真是沒良心……”
秦悅朝她微微一笑,彎起手指在她嬌嫩的臉上輕輕劃了劃,“難道是個女人本王都得碰上一碰麼?”
曲姬又嬌滴滴地笑了起來,“王爺就是挑剔!聽說姐姐本事,還弄了好多媚香來給王爺聞了呢,弄得王爺昨天還要用虞姐姐來做解藥,嘻嘻嘻,王爺,中媚香的滋味怎麼樣?”
秦悅臉上的笑還在持續,薄脣卻緊抿着遲遲不說話,向來會察人臉色的曲姬立刻就感覺到了他心中的不高興,立刻嬌嗔道:“好了好了,這樣就不開心了,妾身不說了還不行麼?”說完又看向鬱青青,將視線緩緩移下,待看到她手中拿着的枕頭,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呀,姐姐,你是來找王爺的吧,還拿着枕頭,莫非,莫非是要……”說着就轉頭看向秦悅:“王爺,聽說女子向情郎獻身時都會拿了自己的枕頭過去,姐姐來找王爺該不會是……要不妾身先退下?”說着就從琴後站起身來,鬱青青拿眼一瞥,只見她小腹微微有些臃腫,不如臉上看上去那麼苗條。
像曲姬這樣以色侍人的女人就像是現代靠容貌吃飯的明星、模特,是萬萬不可能讓自己多出一分肉來的,所以鬱青青一下子就斷定這曲姬已經身懷有孕了。難怪姚舜英會相信虞側妃真心與自己聯手,這懷了孕的曲姬也的確夠份量讓虞側妃擔心。
看着曲姬臉上那不屑、完全是看笑話的神情,鬱青青深深爲姚舜英悲哀,心中又是怒火騰騰,馬上就還嘴道:“王爺是我夫君,我給他放點藥,少穿點衣服給他看怎麼了?你一個小小的姬妾管得着麼?本王妃現在就是來找王爺的,你要是識相,就快點給老孃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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