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勾勾嘴角說道:“現在這頭白豬會把身上帶有那個香味的人當成發情對像。”
“哈哈,”看着白豬一會兒在這個人身上拱一下,一會兒在那個人身上拱一下,有人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但看滿屋子的人都是神色凝重,笑出聲的人立刻收了音。但即使這樣,大家也都知道,這個時候還能沒心沒肺的笑的人,除了翁琉璃還有誰。
白豬拱了半天,突然調轉了方向,不顧一切的奔着翁香玉衝了過去。
翁香玉本就站在角落,看着白豬衝過來,竟然無路可躲,一下就被白豬撲到在地上。她一個嬌柔的小姐,哪有一頭髮情的公豬有力氣。
倒在地上,雙手護着腦袋尖叫起來。
柳氏也是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喊着下人,“你們幹什麼吃的?還不過來把這頭豬弄走?”
她這麼喊着,下人哪敢怠慢,兩三個護衛上去抓那頭白豬。
可是白豬就跟瘋了一樣,見過豬咬人嗎?沒見過吧!豬要是瘋起來,比狗還嚇人。反應靈敏的護衛都進不了身。終於有個人抓住了豬尾巴,用力的往過拉。
那白豬吭哧吭哧的怪叫,就像被捅了一刀似地,兩個有力的前蹄飛快的在翁香玉的身上刨,後腰一弓一弓的,傻子都知道它是要幹嘛?
圍觀的衆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合不上嘴。一是因爲白豬的瘋狂,二是誰也不敢相信那人竟然是翁香玉。
翁啓宇再也看不下這樣的鬧劇,跳過桌子飛起一腳正踹在白豬的後腦上,白豬嗷的一聲大叫,抖了兩下。杵在翁香玉的身上。
護衛急忙搭手把白豬拽到一邊,在白豬下邊的翁香玉就不能用花容失色來形容。身上的衣衫被豬刨的凌亂,半露的胸口上沾滿粘乎乎的液體,雪白的皮膚上全是紫紅的印子。兩隻胳膊因爲護着臉,也是傷的不輕。
шωш ⊙Tтkā n ⊙C O
柳氏去扶起她,被她嗷的一下推倒在地上,看來她是受到了嚴重的驚嚇。
柳氏的貼身丫鬟馬上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翁香玉的身上,小聲的安撫着把她扶了起來。
靳梧箴看完這一幕,基本和她的猜測吻合,沒有太多的吃驚,神色淡淡的看着翁香玉,等着她自己開口。
翁開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剛纔翁香玉被豬拱了,就已經是十分丟人的事,而被拱的原因竟然是她用過那種香料。這樣的事實在是太震撼!他絕對不敢相信,自己最寵愛的女兒會做出那種事。
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冷靜下來沉聲問道:“香玉這是怎麼回事?你快點解釋解釋!”
翁香玉聽到翁開的問話,渾身像是篩糠一樣抖了起來,一個完整的音節都發不出來,嗚嗚耶耶的抽泣起來,那哭聲裡滿滿的羞憤和不甘。
柳氏心疼的看着翁香玉,站直了腰板,整理了衣衫在餐廳掃視一圈,目光一下落在靳梧箴身上,她緊閉着雙脣,死盯着靳梧箴一步一步走過來,她下定決心要給自己受委屈的女兒討要一個說法。
靳梧箴見她嘴脣動了動,以爲她會說什麼,哪知道柳氏揚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響的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