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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八查案上
兵馬大元帥被殺,大宋朝野震驚。大臣中,忠義之士自是暗自慶幸,終於有人除掉了趙節這個亂臣賊子。
主和派,則膽顫心驚,怕那俠義之士,有一天也會找上門來,壞了自家性命。
當然,還有許多,圖謀兵馬大元帥之職的大臣,開始打如意算盤,謀劃着如何將那職位弄到手。
宋徽宗趙佶心知肚明,趙節之死,一定和殘殺江南武林人士有關。
只怕那刺客,再做出刺殺金國重臣,引來金兵大舉入侵,馬上嚴令京師各部,限期破案捉拿兇手。
一個月過去了,案子依然毫無頭緒。如坐鍼氈的趙佶,這日將負責查案的官員,狗血噴頭大罵了一通後,退朝來到了後宮。
誰知,屁股還沒把椅子暖熱。穿宮太監便來報。大金國特使,完顏雍狼主的貼身侍衛長,耶律爽求見。
趙佶心道“完了,肯定又是那些該死的武林中人,刺殺了金國重臣。完顏雍派人,來責備朕……”。
他暗自嘆口氣,心裡說“只能多送點金銀珠寶,給大金國賠罪。以免刀兵之禍。讓朕安安心心,當幾天皇帝吧。”。
就這樣,這個昏庸軟弱無能的趙佶,戰戰兢兢哆裡哆嗦來到了書房,接見金國特使耶律爽。
落座後,趙佶傳旨令金國特使晉見。
“傳金國特使晉見……”。
太監門扯開嗓子,一道道傳着趙佶的玉旨。
喊聲停止,不大一會兒,耶律爽隨一名小太監,走進了書房。
趙佶定睛觀瞧,只見那耶律爽,頭帶氈帽,身上穿着褐色錦袍。胸前掛着狐狸尾,腦後插着雉雞翎 。
這小子平頂身高足有九尺,長得是身材高大膀大腰圓。
黑黝黝的臉上,長着一對又粗又黑的掃帚眉。一對母狗眼,泛着黃褐色的兇光。
特大號的蒜頭鼻子,像個肉瘤鑲嵌在臉上。
大嘴叉往外翻翻着,帶着不可一世的狂傲。
連鬢落腮發紅鬍鬚,使人看不出他的實際年齡。
趙佶暗想“這大金國的特使,長得怎麼這麼難看。怎麼看,都長得像頭牲口……”。
那耶律爽長得難看,行爲更是粗魯。見了趙佶,盡然沒行叩拜之禮。
趙佶身邊的侍衛、太監齊聲喝道:“大膽藩幫,見了我家聖上爲何不行三拜九叩大禮!”。
耶律爽翻着一對母狗眼,看了看衆人,這才極不情願的附下身去,去行叩拜大禮。
早被金人嚇破了膽的昏君趙佶,盡然急忙阻止道:“金國特使,這裡並非金鑾聖殿,叩拜大禮,不行也罷。”。
耶律爽還真不客氣,馬上起身垂手而立。趙佶忙吩咐太監看座。
一個小太監,吊着臉撅着嘴,搬來了一個秀墩。
等耶律爽坐下後,趙佶心懷忐忑試問道:“不知貴國特使,突然來我大宋,有何要事啊?”
“爲查一樁案子。”
“什麼案子?”。
說話的時候,趙佶感到,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我天忍教教主被殺,天忍教被滅血案。”。
“啊……”。
趙佶暗叫不好,忙追問道:“案子,可曾有些端倪?”
“這個……”。
耶律爽掃視了一下衆侍衛、太監,面露猶豫之色。趙佶會意,擺手示意衆人下去。
衆侍衛唯恐有異,並未挪步。趙佶不耐煩對衆人道:“宋金兩國交好,汝等不必顧慮,只管下去就是。”。
衆人怏怏而退,躲在暗處,握緊兵器。只等那金國特使,膽等做出對徽宗不利之舉。立即衝出來,將他剁成爛泥。
看到衆人下去後,耶律爽這才壓低聲音說道:“我在中都查了幾天,也沒查出結果。以前聽家兄說過,大宋朝兵馬大元帥趙節,與大金國相交甚密……”。
趙佶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可惜趙元帥,已被刺客殺害。朕正嚴令督辦此案。”
“可曾有些端倪?”
“唉……毫無進展……”
“趙元帥被害之事,我們大金國早已得知。原本打算從這件事上,尋找一些線索,看來……只有……本宮……親自動手調查了。”
“喔……那就有勞特使了。”。
耶律爽點了點頭。
“皇帝陛下,我一個外藩,插手調查此事,恐怕……有諸多不便……”。
“看來金人並沒有天忍教被滅,皇親國戚被殺而對大宋發難。真是謝天謝地謝祖宗!”。
只到此時,趙佶懸着的心,才放在了肚裡。
聽耶律爽這麼說,哪有不知意之理。
“特使大人,這個你放心。朕馬上下一道聖旨,讓各部積極配合你就是。”
“如果……有……尚方寶劍……一類的信物就好了。”
尚方寶劍,至高無上權力的象徵,有先斬後奏的特權。
埋伏在暗處的衆侍衛,鼻子差點沒氣歪,真想衝出來,把那狂傲不可一世的耶律爽,來個亂刅分屍。
只可惜,皇帝沒下令,也只有暗暗咬牙發狠。在心裡,把耶律爽千刀萬剮了數次。
趙佶再昏庸,也不會把斬殺大臣的權力,交給那藩幫太監。
他笑了笑,摸出一面金牌。
“特使大人,朕就賜你金牌一面。這面金牌,享有特權。任何人,見了這面金牌,都要積極配合你查案,爲你提供便利。”
“哦……”。
金燦燦沉甸甸的金牌拿在手裡,耶律爽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從元帥府出來,經過對下人的詢問,耶律爽對那刺客已有了初步的印象。
“刺客身材高大,華衣錦帶。武功高強。帶着面具,憑藉高強的武功,硬闖進了元帥府。斬殺衆多侍衛與大金國的聖僧後,殺掉了趙節……”。
有個問題他有點不明白。
“據下人講,刺客闖進元帥府那天,也是元帥府防備最薄弱的一天。是巧合呢?還是有人給他通風報信……”。
心情煩亂的耶律爽,無意間看到了離元帥府不遠處的酒樓。
靈光一閃,耶律爽恍然大悟道:“一定是那刺客,躲在酒樓裡觀察了幾天,等到時機成熟,這才行動。”。
他興奮的盡喊道:“是,一定是這樣了!”。
弄得幾個協助他辦案的幾個宋朝官差,一頭霧水望着他,感到莫名其妙。
耶律爽心中竊喜,暗道“那刺客連續幾天到酒樓觀察,不可能帶着面具。這樣的話,就不難辦了……”。
想到這,他命一個官差,去到衙門找名畫師速來酒樓。然後,帶着其餘人等,向酒樓走去。
接近晌午時分,酒樓裡坐滿了食客。
人聲嘈雜,耶律爽覺得心內不爽,便蠻橫的命令那些官差,把食客全都趕走。
因爲這藩狗,拿着徽宗欽賜的特權金牌。衆差役不敢違令,只能好言勸說掌櫃,將食客遣散。
掌櫃自知難以違命,只能磕頭作揖的賠着不是,貼賠着今天的酒菜錢,勸走了客人。
一切安頓下來後,耶律爽把酒樓裡轉了個遍。最後,他來到了二樣一個臨窗的位置。
從這裡放眼望去,元帥府的一切盡收眼底。
耶律爽暗道“看來,我的推斷沒錯。那刺客,一定是在這裡觀察了數日。等到時機成熟時,就採取形動,對趙節下了毒手。這麼說來,店小二一定見過刺客……”。
想到這,耶律爽吩咐道:“來人,把店小二給我帶上來。”。
幾個官差,如狼似虎推推搡搡將店小二帶到了上來。
店小二哪裡見過這陣勢,嚇得是通身是汗面無血色,腿肚子直往前轉筋。驚慌失措地望着,臨窗而坐的那個相貌醜陋的藩人。
“你是這跑堂的?”。
耶律爽翻着一對母狗眼,把店小二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這才問道。
“是,小的是這酒樓的店小二。”
“你們這有幾個跑堂的。”
“回……回大人的話,這酒樓,就小的一個服侍客人。”。
耶律爽點了頭,話鋒一轉問道:“你可知道,兵馬大元帥趙節被殺一事嗎?”
“這可是件驚天動地的事,全城百姓都知道。”
“知道是誰幹的嗎?”
“這……這……這個小人到哪知道去啊……”
“我想……你,應該見過兇手。”。
店小二擺手連連說道: “不不不,大人,小的真不知道,是何人所爲。哪裡見過這兇手啊!”。
說完,店小二直用手抹臉上的冷汗。
“我說你見過,你就見過!”
“大人,小的真沒見過兇手,不知是何人所爲啊!”。
店小二說着,“卟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且問你,在趙元帥被殺前幾天,有沒有人,經常坐在這個位置上?”
“這……”。
店小二撓着頭,使勁回憶着前段時間的事情……
足足有一支香的功夫,店小二點頭說道:“大人,我想起來了。那段時間,的確有個華衣錦帶的年輕人,天天來酒樓。每次都坐在這個位置上。”
“哦……那人可曾……拿着刀劍之類的東西。”
“嗯,有的。好像……揹着寶劍。”。
正在這時,一名官差領着畫師來到了酒樓。
耶律爽馬上叫這畫師,按照店小二的敘述,畫出了那年輕人的模樣。
取了畫像,回到驛館。耶律爽緊閉房門,苦苦思索着怎麼才能找到那個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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