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站一邊瞧着結爲姐妹的兩個女人坐在榻邊聊起了天,他臉色略有些難看。
他長相出衆,身材也不瘦小,沒道理忽視的。
而且他與安夕秀出雙入對,喊了她一聲姐姐,怎麼就不知道給他見禮呢?
越想越心裡越是不舒服,君無邪便用力咳嗽了一聲。
聞聲,安夕秀的視線轉了過去,“君無邪,你嗓子不舒服嗎?”
“這幾天爲我的事情操勞,再加上晚上的風很冷,想必是感染了風寒,不如我馬上去見母親,讓她派人去請大夫爲你診治。”柳心蕊面露擔憂,說着就要起身離開。
他是生龍活虎的貓妖,不是病貓,怎麼可能生病。
這倆女人的腦袋是配的嗎?就不會仔細想想問題。
“我沒病”君無邪語氣不佳,滿是陰霾的表情即便是有暖陽的照射都未曾減半。
“不是病了你咳嗽什麼?”安夕秀翻了個白眼。
君無邪沒去和安夕秀辯解,直接看向柳心蕊,直截了當的說:“你給安夕秀行了禮,我的呢?”
安夕秀聽聞這話,險些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
拜託,柳心蕊是她結拜姐妹的好不好,關他毛事兒呀!
還給他見禮,他以什麼身份接受嘞?
就在安夕秀尋思之際,腦子裡忽然間閃過了兩個字,當時她的眼睛便倏地睜大了。
不是吧!
他不會是要柳心蕊叫他,叫他姐夫。
意識到這兒,安夕秀就像是屁股下面被刺給扎到了,蹭的彈起來。
蹭蹭幾步來到君無邪的邊上,拽着他的胳膊就朝着屋外走,“心蕊,你這會兒恢復了原樣就去拜見父親母親吧,我和君無邪不耽誤你時間了。”
君無邪不依,抽出手就攬住了安夕秀的肩膀,然後轉身面對神色中流露出不解的柳心蕊,“我是秀兒的男人,你應該知道我要你做什麼了。”
安夕秀嘴角犯抽抽,擡起手揉了揉額頭,淡淡的說:“君無邪,別再鬧騰了行不行啊!”頗爲無力的樣子。
“我沒有鬧啊,我很認真的。”君無邪表情嚴肅:“你可不能睡了我不負責任啊!”
安夕秀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貨的嘴巴能不能別沒個遮攔。
你不要臉,姐還要臉呢。
柳心蕊聽聞這話,表情一怔,緊接着臉紅到了耳根子。
爲了不再從君無邪的口中聽到這些讓她面紅耳赤的話,緊忙行禮:“心蕊見過姐夫”
“這纔像話,起來吧。”君無邪很滿意的笑着:“秀兒,你說不耽誤妹妹的時間,那咱回房吧。”
該阻止的沒有阻止的了,現在還出去幹什麼。
安夕秀從君無邪的懷中掙脫開,瞪了他一眼後拉着柳心蕊的手就朝外走:“心蕊,我陪你去,省着你父母有問題還得派人來找我。”
柳心蕊能看得出安夕秀的不願意,君無邪的死皮賴臉。
不過瞧着他們倆的相處方式,反倒是覺得挺適合。
鬧鬧彆扭,彼此卻沒有臉紅脖子粗,想必也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不好意思承認罷了。
君無邪瞧着安夕秀愣拽着柳心蕊走的急樣兒,嘴角便不自覺的翹起,“我也去”話音落下,旋即跟上她倆的腳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