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就我啊~別走啊!”沙蟲明的兒子看着遠去的車子,抱着那隻傷腳哀號着。
邊上的張大道二話不說,直接把刀子貼在了他脖子上,那冰冷的刀刃直接就把他的哀號都給堵在了肚子裡頭,張大道這才道:“你爹走遠了,現在你得聽你乾爹的知道不?瞎嚎什麼嚎,貧道的鐵蒺藜可是淬毒的!”張大道這才轉頭,對着影帝道:“去把傷藥拿來,先給這傢伙治治!”
影帝連忙去那邊車上取藥,沙蟲明的兒子這時候臉色那叫一個蒼白啊!他已經預料到自己接下來的日子不好過了,這一幫子人可比想象中的還要兇殘許多了。出門帶着鐵蒺藜和刀,感覺還是開鋒的。這鐵蒺藜還是淬毒的,這麼兇殘的人怎麼可能是劉虎說的一般人?這會兒沙蟲明兒子心裡充滿了對劉虎的怨恨。
沙蟲明他們走了,吳大頭和小龐他們這時候不用糾結了,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吳大頭還沒動,韋明輝的那個助理已經跑到張大道身邊,這傢伙一臉緊張的樣子,眼神卻是四處亂轉,開口就道:“大師,您沒事兒吧?我通知老闆了,咱們的人一會兒就到,到時……”
“到時個屁,人都跑了!”張大道翻了個白眼收起了到,白二拎着俘虜到了邊上。這時候車門也開了,幾個靈獸都跳了出來,小鑽風對着被白二拎着的俘虜不斷的吠叫,炸醬麪則是繞着圈子大喊着“弄死丫、整死他!”之類的詞。沙蟲明兒子的臉色也是越發難看了,這個情況很明顯,鸚鵡都是學舌的。這種一嘴暴力詞彙的,可見這幫子人果然兇殘,口頭禪就是要弄死誰,鸚鵡都學會了。
沙蟲明兒子的誤會不用去管,助理小哥這時候可得好好表現,連忙就道:“大師,這人是跑了。可爲什麼跑了?還不是我叫人了,他們知道我們的支援快來了,嚇跑的!”
“胡說!”張大道都還沒開口,後頭先傳來了一聲大喝。這聲音裡頭帶着滿溢而出的憤怒,張大道一轉頭,就見吳大頭連脹的同紅,那大腦袋都快頂到助理笑臉臉上了,看見張大道轉頭過來,吳大頭的臉色又紅了一分,口沫橫飛的對着助理小哥大喊:“你有什麼功勞,這都是大師指揮若定,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功勞。當然,白二兄弟和影帝哥還有兩位司機師傅也拼命了。有你什麼事兒?不是大師的凜然正氣震懾了那幾個傢伙,你叫人有用?這會兒說不定咱們都被打死了!”
吳大頭顯得激動非常,激動的就跟他自己的事兒似的。可其實,他比助理小哥也好不了多少。這時候他會跳出來,那完全是狗咬狗。助理小哥第一個過來拍馬屁,想把自己摘出去。這剩下的他和小龐自然就得倒黴了。吳大頭怎麼可能看着他成功,這時候跳出來幫張大道說話。一來是想要藉此讓張大道高興下,好放過他臨陣脫逃的罪過。二來就算是不成功,也不能讓助理小哥好受。出來混,大家倒黴纔是有難同當嘛!
助理小哥頓時臉就綠了,吳大頭這個行爲,出發點就是損人不利己啊!張大道放過他的可能性,那是基本等於零的。張大道他也有些瞭解,撿到石頭都要攥出油來的主,這種現成的藉口,不可能不動用。這時候吳大頭跳出來,你完全就是在針對他啊!當下助理小哥就開始了反擊,眯着眼睛看着吳大頭道:“喲,你倒是挺激動的,我別管幫沒幫上忙,好多是打電話叫人了。你幹什麼了?對了,之前好像是帶頭跑的,你不跑我還不會跟着跑呢!這可是多虧了大師厲害,要不然你帶人一跑,可是把剩下的人害苦了!”
吳大頭臉也綠了,助理小哥這直接就掀他的老底,讓他本來想好的洗白方案都白費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眼裡都是殺意已決,之前還攜手逃跑的兩個人,轉眼之間就跟有了殺父滅門之仇似的,恨不得和對方同歸於盡啊!
倒是另外一個逃兵小龐,這會兒抱起了鄭道友,已經默默的混進了白二和影帝之間,正幫着影帝從一個箱子裡頭找傷藥呢。存在感不高倒是也有好處,這會兒張大道都沒想起來,這傢伙也是逃跑者裡的一員。他果斷的扣了吳大頭三個月工資!又瞪了助理小哥一眼,這才轉過頭!轉頭過來,看見影帝還在找東西呢,就皺着眉頭道:“你幹嘛呢?用靈黑膏塗傷口啊!”
“哦~”影帝恍然大悟,立馬翻出了兩個瓶子,找了個小碗開始倒出好多的粉末,又倒入一邊的液體攪合成了膏狀。跟着直接拔了那鐵蒺藜,脫了沙蟲明兒子的鞋,挑起黑乎乎糊糊“啪嗒”一下就糊了他一腳底。當時沙蟲明他兒子整個人就抽了一下,嘴裡發出一聲壓抑又痛苦的慘叫。
這靈黑膏的成分非常簡單,香灰混着酒精!這東西抹上去,膏狀的香灰膏直接就堵住了傷口,止血是肯定的。然後酒精消毒!你都挑不出有什麼不對症的地方來,只是這酒精擦在傷口上頭,那個酸爽也是不用提了!這時候,兩個司機也和韋明輝彙報了這邊的情況,沒等多一會兒,好幾輛車子就衝了過來,韋明輝帶着大隊人馬殺到了。
他從家那邊過來,家裡保鏢都帶上了,還找附近的熟人借了些人,跟是把小區的保安隊調了一隊過來。就這個陣容還真是很有威懾力的。本來邊上幾個遠遠看熱鬧的人瞧見這樣的架勢,連忙都是拍了幾張照片就跑了!留下幾個人等着應付一會兒過來的警察,韋明輝連忙喊張大道他們先上車撤退。
一上了車子,他就開口問張大道說:“大師,聽說是來找你麻煩的?我安排不妥當了~這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要是多安排幾個人就好了。大師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