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道店裡這個粉友客戶這會兒內心深處何止是崩潰,簡直就是風中凌亂,迎面風頭髮亂,一張帶血姨媽巾迎面呼臉啊!來之前他也想過,他編的這個事兒是不是太嚴重了點?會不會嚇的這幾個人不敢去啊?結果倒好,人家不但不慫還要加價,這什麼套路?啤酒放人蔘,蹦迪帶護膝,這是卯起來剛的節奏啊?
他突然覺得這事兒太好辦了,好辦的都出乎預料,他感覺自己說什麼對方都能上當啊!事有反常,太順利了他反而不知道怎麼辦了?之前被連點了幾次,現在又這麼順他懷疑對方詐身份啊!
這搏心態太蛋疼了,粉友客戶糾結了好久,決定衝鋒一波。咬牙就道:“救人第一啊!要多少錢是我們老闆的事兒,只要能行。錢他肯定給的,這要是死人了,那就不是錢的事兒了。他這麼大的老闆,應該肯的。咱們快走吧,一會兒出事兒了真來不及了。我都等半宿了。”
張大道點了點頭,這事兒要幹。錢不錢的先不說,現在他有錢,曲胖子那一波他已經賺翻了如今不缺錢。一鬼光腚轉圈附身三個人,這是多少見的事兒?這鬼多動症啊?那必須看看去。張大道一揮手:“拿傢伙!”
粉友客戶當時一慌,就怕張大道一摔杯子刀斧手直接衝出來。結果張大道跟着道:“咱們去看看去!”
白二和影帝連忙往後頭去,張大道又扭頭補充了一句:“把小鑽風帶上!其他幾個別帶!”
粉友客戶這才鬆了口氣,這時候又是一個機會,他和張大道單對單了,帶刀子的話直接上,然後跑路美滋滋!結果丫一來沒帶刀,二來神經緊繃才放鬆下,壓根就沒想過這時候動手。
影帝和白二動作很快,白二把大箱子一背就出來了。影帝拉着小鑽風,背後揹着一根長杆子,外頭用灰色的布袋包着。一過來就道:“大師妥了!可以出發了。”
就這時候“叮咚”一下,屏風後頭出來個了個人,說話道:“出發去哪兒啊?生意不錯啊?又準備幹什麼壞事兒去?”
所有人看向了那邊,丘明六穿着件糖果色的大衣,扎着個丸子頭畫着淡妝站在屏風邊上,臉上帶着古怪的表情正看着大廳裡的人。
“喲,沒溜啊?沒辦法,貧道就是這麼火~爲難啊!生意太多,檔期都不夠拍的了。只能先緊着危難的來,救苦救難就是這麼有尿性。和你這種抓小三,幫小三,幫完小三抓小三的不一樣。咱們堅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張大道挑着眉毛,明顯是和丘明六較勁,同行是冤家,這話絕對是沒錯了。
粉友客戶這時候是最着急的,這剛來的誰啊?都要成了突然跳出一個女的來,看着好像還和他們這目標挺熟,這弄撒類?粉友客戶連忙道:“那啥大師啊?我們這兒十萬火急啊!”
“你急啥急?你都等了半宿了,該死的早死光了。你們老闆被附身了沒?”張大道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額,那倒沒有。”粉友客戶深怕說老闆也被附身了張大道就不去了。連忙搖頭否認。
張大道這才道:“那沒毛病,他都沒打電話過來,說明不嚴重嘛~”張大道輕巧的說了這句話,轉頭看向了丘明六,擡了擡下巴,道:“你來幹嘛的?”
“你還問我?你說的啊!讓我走正規渠道找你打聽消息。我那客戶還等着我辦事兒呢!那影視公司的老闆的消息你這有那些?”丘明六翻着白眼沒好氣的看着張大道。
“你還沒放棄呢?”張大道驚了,丘明六最近是過的有多艱難?難道真準備結婚了缺錢?不能啊?養小白臉嗎?這種沒啥希望的生意都做?張大道搖了搖頭:“現在沒時間,我先辦了這事兒再說,人命關天的大事兒比你這種綠茶女表鉤渣男的事兒要重要。”
張大道說了這句,跟着就道:“行了,搞起!”
說罷張大道就往外走,其他人連忙跟上,丘明六皺着眉頭也連忙起身出了門,追着張大道嘴裡道:“我和你去,你這事兒完了就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兒。”
丘明六要跟着張大道去看熱鬧,之前影視公司那個事兒,她覺得張大道這傢伙有問題,加上之前他知道張大道乾的幾個事兒,他覺得張大道這傢伙好像真的挺神奇的。幹這行本來不信這些,可張大道這傢伙太神奇了。丘明六都覺得含糊,跟着張大道看看情況也好。真是高人,那得抱大腿啊!要不是高人,那技術上也肯定有值得學習的地方。必須好好觀察。
張大道沒理丘明六,讓影帝去開車,這纔看向了門口多出來的一輛mini當時就撇了撇嘴:“小三車你也開?”
丘明六翻了個白眼:“關你屁事。一會兒我跟着你們!”說着就自己拉開了車門上了車。
影帝的車子也來了,粉友客戶上了副駕駛,張大道拉着小鑽風,跟白二一起上了後座。
粉友一上車,立馬報了一個地址,影帝本來要發動車子,突然僵住了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張大道,開口道:“大師,去嗎?”
“去啊?都這時候還有什麼去不去的?問屁啊!”張大道擼着狗一臉的淡然。
影帝嘆了口氣,又道:“你不覺得這個地址好像有些熟悉嗎?”
張大道一愣,然後道:“熟悉的地方?還是熟人?他們老闆我認識?難道是錢一笑他大伯?我艹,這怎麼收錢?”
粉友胖子一下慌了,莫非這找的地方他孃的有問題?這咋辦!否認都不好使了啊?
這時候影帝搖了搖頭,道:“不是他,算了,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跟着影帝發動了車子,後面丘明六跟着。
車子速度挺快的,而且過年時期,街上是真的沒人。很快的影帝就減慢了車速,粉友也道:“就前面左轉。”
影帝回頭道:“大師~”
張大道愣了愣,看向了窗外皺起了眉頭:“這個地方很熟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