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捉姦在手

105捉姦在手

容弋蹲下去後,在她的踝關節上慢慢的揉着,隔着衣料,然後使勁的一扭,緋色疼的痛呼了一聲。扭動着腳踝,卻感覺不到疼痛,難道剛纔真的是骨折了嗎?

沒有痛感果真是糟糕,連腳扭了也不知道。

“謝謝!”再厚的臉皮也不能再人家救了她以後就翻臉不認人吧!

所以緋色沒有扭捏,直接的大方道謝,然後離開了容弋的懷抱,這次他沒有在挽留,很容易的就掙脫開來。

緋色對着容弋點了點頭,嘴角呵呵的笑了兩聲,後退,剛纔春初還叫她了,怎麼一下子就沒了聲音。

緋色張望了一圈,沒有看到春初的影子,連秋落也不見蹤影,小郡主更是沒見到。

心裡突然就覺着壓力來了,緋色頓時小跑了起來,圍着湖泊轉悠,在疼的腳這時候也要忍住了。

果真她就是應該呆在將軍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呀!每次出來都沒遇到過好事,不是差點送命就是被人冤枉,再不然總會出點事情。

悲哀呀!是她運氣不好呢?還是原生的命盤不好,竟然這麼倒黴。

“你找人!”容弋卻一直沒有離開,跟在緋色的身後,悠閒地踱步着。緋色的速度雖是小跑,在他眼裡卻一點也不快。

緋色瞅了容弋一眼,這男人就沒事做嗎?剛纔不是才從那麼大一張船上下來,身後定是還有人的,怎麼還這麼悠閒的陪着她閒逛。

容弋還陰沉的臉因爲剛纔發生的那段插曲,變得很好起來。陪着緋色在湖周圍一直轉悠,卻好心情的沒有對着緋色發過一次脾氣。要知道容弋除了身世,除了碧綠的瞳眸,能控制人心的攝魂術,那就是脾氣最爲古怪了。

而他的心情就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所以現在他既然會因爲不是別人的痛苦而變得心情好,這能不怪異麼?

緋色圍着湖心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小郡主的身影。連春初和秋落都不見了蹤影,感覺到周圍有人跟着她,卻因爲身邊的這個男人而沒有輕舉妄動。緋色鬆了一口氣,看來有人要抓她呢?但是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是要殺了她,還是做什麼,她一點也不知道。

身後一直跟着這個碧綠瞳眸的男人。而那些蠢蠢欲動的跟蹤人,卻因爲他在身邊而不敢輕舉妄動。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嘛!緋色終於認識到容弋的好,轉過身對着他笑了笑,不知道這個男人品行怎麼樣,會不會幫她。不管了,也沒有人了,只能求助他了。

想着。緋色走了兩步後,停了下來,拉起容弋的手走到一旁的亭子旁,亭子裡已經坐滿了人,都是年輕的男子。看樣子都是些文人雅士,應該是在討論詩詞歌賦,要麼就是討論哲學。

緋色也沒有認真的注意觀察,拉着容弋的手到了一處人較爲少的地方,不遠處就是人羣。

“我朋友丟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尋找。”緋色擡起頭。睜大一雙明亮靈動的眸子,看着容弋。

“貴緋色”緋色還沒等到男子的回答,就被一個咬牙切齒的大吼聲給打斷了,回過頭一看。楚天釗站在亭子裡,身邊跟着絕鞘,正在盯着她,正確的說是盯着她拉住男子的手。

緋色瞬間把手放開,想想又覺着不妥。她和楚天釗雖然是婚配了的未婚夫妻,但是兩人都各自不喜歡對方,並且這個婚早晚是要退了的。她怕什麼,但是都已經放開了。她不能又把人家的手給拉起來吧!

果然是沒人了呀!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就敢讓人幫忙,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在她看來這就是很重要的事情。

面對楚天釗的怒火,緋色撇撇嘴,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氣什麼,她只是拉拉手,又沒有給他帶了綠帽子。並且這般都算是綠帽子的話,那絕影纔是她的姦夫呢?她們兩人相處的時間和肌膚相親的時候可比別人都多。

“你怎麼在這裡!”雖然這般想着,緋色還是列行公事般的問道。

看到緋色放開了男子的手,楚天釗一步跳了下來,把緋色拉離了容弋的距離,放到了自己的身旁,把緋色的手給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中。緊的緋色的手都被捏的生疼,這男人還知道她受傷的是左手,碰都不碰一下,而唯一一隻能活動的手竟然還被他這般對待,神仙都要發火了。

“楚天釗,你捏疼我了,真想我殘廢了,你賠我一隻手。”使勁的帥着,緋色的語氣也絕對的不好。

不善的看着楚天釗,這男人在搞什麼,這種眼神看着她,活像是抓到妻子出軌一樣,她們兩個還沒成親呢?

“你敢嘛!放開!放開!!”說了一句不停,說了第二句也不停,後面那句放開被緋色給吼的好大聲,一下子整個亭子裡的年輕男子都轉過頭來看着緋色幾人了。

緋色的名聲還是很響亮的,許多人都認識緋色,就算緋色變了妝容,但是見過的次數絕對比那些老百姓多。

只有少數不知道貴緋色的,還爲她的容貌驚詫了一下,而直到她的則是馬上變成鄙視的眼神。

全部一起落在了緋色的臉上,讓緋色覺着無地自容,真想找個地縫轉進去,都怪這個男人,好好的拉着她不放做什麼,還握的這麼緊。

楚天釗臉色難看的瞪了一眼緋色,把視線轉向容弋,那目光裡帶着一股深深的黑幕,楚天釗是認識容弋的。

南疆的家主,誰不知道,但是怎麼會跑到了齊南京城來了。

南疆是處於齊南、東夏、西楚的邊界處一座深山裡,那裡既不是小城,也不是小國。只是一個很詭異,卻流傳了很久的少數民族,那裡的人都不聽從三國的吩咐,更不是屬於三國。但卻是誰也不敢惹的,南疆的人個個會使毒,而據說更厲害的家主卻是能控制人心。

所以對於南疆,他們三國皇室想除之,卻誰也沒有那個能力,而三國卻不願意一起合作,都害怕被騙了。然後自己吃虧,也曾派過軍隊剿過南疆,但是連威震一時的貴將軍都死在了南疆。再也沒人敢動,這女人怎麼會認識的南疆家主,這可是殺了她父親的罪魁禍首。

楚天釗看向緋色的目光,簡直就是在看一個白癡,這個白癡,什麼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

不喜緋色和容弋拉着手,不喜緋色認識容弋,但是楚天釗現在卻無法,對於容弋。他還是瞭解的太少了,不能毀了這個男人,更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武功如何,還有那攝魂術。

楚天釗拉着緋色的手走了幾步,緋色卻踉蹌着不願意在走,春初和秋落還有小郡主還沒消息呢?

楚天釗拉不動緋色,成器把緋色給抱了起來,直接在自己的懷裡,抱着她遠離了容弋的範圍。而容弋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兩人的身上,他沒有挪動過一步,站的位置還是一樣,視線卻緊隨着走遠的兩人。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想在他的手中搶女人,呵呵!!!

“楚天釗,放我下來,你到底要幹嘛!”緋色完好的手拍打着楚天釗的胸膛,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麼黑着一張臉。

“你出來做什麼!”忍了半天,楚天釗道,這女人就不會安分點嗎?這纔多久呀!十幾天的時間,她是骨折,不是一般的傷勢,竟然就跑出來完了。她難道是真的不想要這腿腳了,還認識那麼危險的人,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楚天釗生氣,非常的生氣,也無奈。

“楚天釗,小郡主去遊湖,卻不見了,春初和秋落出去尋,也不見回來,你幫我找她們好不好。”聽到楚天釗的話,緋色嘴角抽了抽,沒有在拍打楚天釗,倒是安靜了夏利。過了一會兒又擡起一張美麗的臉蛋,小心翼翼的說道,邊說還邊看着楚天釗的臉色,這模樣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專門勾引人的。

楚天釗暗自吸了一口氣,他這是多久沒有女人了,竟然還覺着這一刻的她誘色可餐,讓他忍不住火氣上來。

緋色用最剪短的話把事情給說了,然後看着楚天釗,抿着雙脣,讓楚天釗差點忍不住在大街上就這麼吻了她。

她對他的誘惑力越來越大了,他對她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楚天釗迷糊的想着,也不注重這個問題,後果導致的就是一輩子的失利,誰先愛上誰就要妥協,說的就是這般了。

“絕鞘!聽到了嗎?還不快安排人去尋。”楚天釗聽到緋色的話,瞪了緋色一眼,卻是那般無力。跟在身後的絕鞘還真是什麼時候都不離不棄,若不是兩人性取向都正常,緋色還真需要誤會,然其實她已經誤會過了。但是絕影都是麼!絕鞘應該不會是的。

絕鞘聽話的消失在人羣中,前去安排人去尋小郡主,春初和秋落。速度快的咋舌,只是一瞬間的功夫緋色就看不到了他的身影。羨慕的咂咂嘴,她那天要是練得那麼厲害就好了,她可以完成她的江湖夢呀!

“謝謝你,楚天釗!”緋色小鳥依人的躺在楚天釗的懷裡,慢慢的走在人羣中,忽視了集中過來的民衆視線。臉皮厚的人就是有這般好處,看,若是別的女子,早就沒臉見人了。

謝謝你,楚天釗,這句話是她的真實心意,沒有奉承,也沒有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