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去哪兒了?只管自個的跑了,也不操心奶奶,您看看她手上的傷!也不知道心疼人!”紅玉瞧見大爺進來便是湊上去一邊數落,一邊動手解脫他身上滿是泥土的衣服。
大爺不說話,只攥着瓶子直勾勾的看着蘇悅兒。
蘇悅兒納悶的瞧着他,看着他那動作,便覺得好笑,當下就說了一句:“老祖不過是給你藥叫你幫我抹傷口罷了,又不是要你吃了我,瞧你把我瞪的!”
蘇悅兒的話一出來,紅玉也正好注意道大爺手裡的瓷瓶,當下一愣,卻是小聲說到:“我叫丫頭送水進來吧,大爺您這一身的泥土怎麼成!”說着竟是紅着臉的跑了出去。
蘇悅兒瞧着紅玉這般紅臉跑出去,便是不由的笑言:“你們兩個紅什麼臉啊?”
大爺此時深吸了一口氣說到:“老祖叫我用內力給你化開藥抹傷口!”
“我知道啊,我沒攔着啊,喏,給你,抹吧!”蘇悅兒說着坐到桌凳上伸了雙手。
大爺卻是盯着她的手看了看之後說到:“不,不急!”
蘇悅兒翻了白眼:“敢情不是你手疼!還不急!你抹不抹?不抹就拉倒!”說着她自己伸手去抓桌上留下的消腫藥。
藤條抽了手,力道雖是不重,骨肉也傷不到,但卻破皮見血,只一彎一觸的生疼,加之蘇悅兒現在可不是銅皮鐵骨啊,當下就呲牙嘴裡溢出一點抽冷聲。
“你別亂動!”大爺急切地上前一步,撥拉走了那瓶消腫藥,繼而看着蘇悅兒似個委屈的孩子說到:“我又不是不給你抹,只是,只是你別急嘛,這個藥又不是能直接抹在手上的,這個是要用內力化開揉進體內的……”
“啊?揉進體內?”蘇悅兒當下撇嘴:“我這不過就是個皮肉傷而已……誒,是不是和你給我抹那個‘沁香’一樣,那麼揉進體內?”
大爺緊張似的舔了下嘴脣,點了頭。
蘇悅兒當下就笑了:“嗨,那就揉唄!”說着便擡手,想讓袖子下來點。
大爺再次強調:“你別急嘛!”
蘇悅兒聞言正要開口,門外卻是紅玉的聲音:“奶奶,熱水提來了,奴婢叫人進來加水了。”
蘇悅兒一愣,允了人進來,當下紅玉遣着五個下人,一人提了兩桶水進了屋,往隔壁的側間木桶裡注水。
“這水燒的也太快了吧?”蘇悅兒口裡嘟囔着看向了紅玉。
“哦,大爺今個去廳裡的時候就是一身的泥,奴婢回來的時候就叫他們先燒好了水的。”
蘇悅兒點點頭:“那你等下伺候着給大爺擦洗了吧,我手可傷着伺候不了。”
蘇悅兒說着坐到了一邊的軟榻上去。
紅玉點頭應了,看見幾個人把水注好了,就趕緊吆了他們出去,自己扶着大爺去了裡間清洗塵土。待收拾完畢除了,蘇悅兒正靠着軟榻上想着郡主所來的背後究竟是什麼能迫使她如同破釜沉舟一般的不要了禮義廉恥。
猛然間感覺到一股潮溼的熱氣近了自己,她擡眼一瞧就看到一身掛着些許水滴的大爺罩着一身開襟的錦緞羅袍站在自己跟前,而紅玉正拉了門扉,低眉順眼的繞到了屏風後,未幾便是門扉掩上的聲音。
蘇悅兒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她本來還想着讓紅玉給她也擦抹一下的,可看見丫頭都出去了,又想着大爺在屋裡,也就算拉稀到,只舉着手問到:“現在能給我抹了不?”
大爺的臉許是因爲才洗了澡的原因,白裡見紅透着一絲水汽,這會的只是點個頭,卻是更加的紅,看得蘇悅兒不由的想笑,忍不住說了一句:“抹個藥而已,至於連紅成這樣嘛!”
大爺卻是直接走到牀邊,一指牀說到:“你過來!”
蘇悅兒立刻聽話的走了過去,而此時大爺一手就抓上了她的衣帶,爲她解脫。
“喂,你做什麼?”蘇悅兒的心猛跳了一下。
“脫衣服啊!難道你晚上穿着衣服睡?”大爺答的非常自然。
蘇悅兒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沒多話,配合着大爺給她把外衣羅裙都脫了,只剩下一身褻衣。只是大爺脫完後,並未停手,而是伸手抓上她褻衣的衣帶。
“喂,這個不用脫啊!”蘇悅兒說着一個轉身閃開,但是大爺卻和螞蝗似的粘了上來,一邊給她解脫褻衣一邊說到:“不脫掉怎麼給你揉藥啊!”
蘇悅兒立刻覺得頭上一滴汗落了下來:“我傷的是手啊,你要揉也是兩個胳膊啊,你把袖子擄上去不就完了?幹嘛非脫我衣服呢!”
大爺白了蘇悅兒一眼:“誰和你說這個藥是揉胳膊的?這個藥事從氣戶開始,經乳中、不容、太乙乃至氣衝這幾個穴位揉進,藉由經絡散於體內,不但能讓你雙手之上的傷失去痛感,更能從此以後再你的體內形成內力防護,再有什麼擊打,敲抽你都不會覺得很痛,而且亦不會受傷。”
“你剛纔說什麼?”蘇悅兒絲毫對後面的話沒聽進去,只對前面幾個穴位打了個哆嗦,這幾個穴位除開氣戶能好點,算是在鎖骨跟前,其他的卻分別是在乳尖,乳下,正腹部以及腹股溝處,這幾個部位怎麼可能讓他揉?
“我說這藥一旦讓我用內力化開到你體內,從此你體內就有我用內力順着你經絡而形成的防護,別說什麼藤條抽你了,就是有人一掌打在你身上,也能化解掉四成去!若是我全力給你引導揉化開來,等到七八次後,若人打你一掌,就能化掉七成的力道去呢!”大爺很明智的強調了重點。
果然,蘇悅兒在聽到這席話後,沒再對着他豎眉瞪眼,卻是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後說到:“這是什麼藥?”
“紅門的至寶,洗髓露啊!”大爺說着眨巴眨巴眼,儘可能的讓自己表現出天真。
“紅門至寶?這東西真有那麼神奇?”蘇悅兒持懷疑態度。
“當然,這是老祖的寶貝!只是我都不知道老祖怎麼捨得給你用這個?我只有小時候被老祖化開了藥給我揉過七次,但從那以後一般的刀傷都傷不到我呢!”大爺說着昂着頭,顯示出他的得意。
蘇悅兒當下蹙了眉,腦海裡不自覺的閃過大爺背上的傷口,下意識的說到:“那這麼說若你沒這層什麼防護,你背上的傷會更重?”
“對啊!”大爺說着點了頭:“老祖就說幸好她給我揉過了呢!”說着他一舉瓶子:“現在老祖叫我給你揉哦,那你要不要揉?”
蘇悅兒很想搖頭說不,但是理智卻又讓她沒那麼做。她已經見識了大爺的本事,也見過了貓臉和娃娃頭的本事,更見過那東方二爺所會的奇異功夫,她越發的覺得這個世界所存在的武功與傳統意義上的大有不同,而她,不過是個會殺人的傢伙,所會的一切儘管都是殺招,卻也有九成是要和目標貼近才能完成,這使得她的身體她的致命部位也會保留在目標前。儘管她夠敏捷,儘管她相信自己後天也能靠練習彌補一些,但有個不爭的事實那就是若是遇上像大爺,像貓臉和娃娃頭這樣的對手,她未必真能做到一擊必殺,而且很可能是,就算殺的了他們,卻也無法全身而退,她相信憑他們的本事,自己這具身子,只怕捱上一下,就能SAY GOODBYE了!
所以理智的一權衡後,蘇悅兒看了眼大爺,竟是乖乖的開了口:“好吧,你脫吧!”
我是他老婆,這身子雖然現在歸我,但也是蘇悅兒原有的產業,摸就摸了吧!蘇悅兒以阿Q精神來麻痹自己,在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大爺一臉正色的脫光光後,她深吸了一口氣說到:“現在呢?我躺着還是坐着?”
大爺吞了口唾沫:“躺着。”
蘇悅兒聞言便躺在了牀上,一雙手小心的放在了身體兩側,而後她看着天花板,心裡開始麻醉自己:“沒事,這只是一次立體式的幻覺考驗……”
白子奇見蘇悅兒就這麼乖乖的躺在了牀上,心裡還是覺得有些詫異,但看到那曼妙的身軀,看到那如凝脂的肌膚,還是覺得嗓子眼裡噴了火。
晃晃腦袋,他努力的安撫自己的心神,繼而他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在蘇悅兒詫異的眼眸裡,閉上了眼。
他幹嘛把自己也脫光?蘇悅兒緊張的剛要問,卻看到了詭異的場景:大爺的周身浮着一片金色的光,繼而卻似火焰在燃燒。但是隻是好似,並沒有真的火焰升騰出來,只是那金光形成了火焰的形狀在搖曳。
大爺的右手忽然虛空一抓,那被他放在了桌上的瓷瓶就浮動了起來漂在空中,下一秒,瓷瓶傾倒,一滴滴藍色的露珠落下,卻在大爺帶着金光的掌中發出吱吱的響聲。
大爺的雙眸一睜,桃花眼內便是金光一閃,當下,大爺的手掌便按在了蘇悅兒的氣戶穴上,一股滾燙的熱流立刻衝進了蘇悅兒的體內。
白子奇全神貫注的一內力化開洗髓露,一點點的順着經絡揉散開來,當手掌揉到乳中穴時,他分明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許多,而那穴位所在乳尖,在他的掌心漸漸挺立,繼而那小小朱果就在他的掌心撓着他的心房。
蘇悅兒渾身輕顫。進入體內的熱流滾燙之餘帶着一股強勁的衝力,衝着她的經絡與血脈,她分明感覺到自己的周身開始進入一種舒爽的狀態,就好似在冬日裡找到暖暖的被窩包裹了自己一般。
但是……漸漸的,隨着大爺的手掌越來越靠近私處,她也越發的心跳加快,先前胸口處的揉搓她還能哄着自己這不過是立體幻覺的考驗,可等到大爺的手快滑到私處的時候,她簡直有種置身於火爐之中的感覺。
終當大爺的手揉到了氣衝穴時,那暖流已經順着蘇悅兒的經絡在她的周身形成了這一區域的內力防護,而蘇悅兒也已經周身發紅,體內開始蔓延着酥麻之感。
白子奇漸收了內力,只以自身的掌力爲她慢慢揉搓這最後一滴洗髓露。他看着蘇悅兒一副沉醉其中的樣子,便覺得嘴脣發乾。
他很清楚洗髓露的功效,這東西好是好,卻有一個大麻煩,就是很容易使人燥熱而慾望增加,尤其是當內力的防護構成後,內力與自身體內的結合時釋放出來的大量熱量就會使人產生如同服下CHUNYAO一般的錯覺。這不單單是受體會有這種感覺,他這個以內力化解的人,一樣會有慾火焚身的感覺,因爲洗髓露也會從他的肌膚裡滲入,而他大量的引導內力的同時,也把這些藥力帶入了自己的體內,在他的體內也會形成一次新的防護。
他吐出一口氣收了自己的手,他看着眼前那無遮無攔堪稱美妙的胴體只覺得下體緊的脹痛,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慾望已經高昂了。
看來,只有順理成章的再她說要時佔了她了,想來也只有這樣她纔不會起疑吧?白子奇心中想着,趴上了蘇悅兒的身子,他甚至俯下頭準備去親吻她那可愛的朱果。但是蘇悅兒此時卻忽然擡了腳頂住了大爺的身子,繼而說到:“別那麼衝動,你要忍不住就衝個涼水澡吧!隔間的水估計也涼了,你去洗洗!”
白子奇那一刻的臉色完全就是彩虹再現,他甚至在頓了大約三秒照着蘇悅兒的話去做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我渾身發燙,你難道沒有嗎?”他問的時候盯着的是蘇悅兒已經潮紅的肌膚,他不相信她沒有感覺,他不相信她能忍得住。
蘇悅兒一笑:“我也有感覺啊,但是我忍得住,去吧,你去洗洗!”說着她擺了腦地示意大爺去洗。於是大爺挺着他的慾望咬着牙頂着一張彩虹臉衝進了隔間,當下水聲嘩嘩。
“呼”,蘇悅兒長出一口氣,暗自慶幸:雖然我這身體抵抗不了慾望,但還好我的靈魂屬於我,我還是能剋制自己啊!
殺手有一個科目叫做駕馭意志力。一般來說像特工和高等精兵也有這個科目,前者主要是爲了對抗刑訊逼供以及心理戰時抵禦感官被感知而引導的錯誤信息判斷(舉例,當你眼睛看到前面有人時,你會第一反應就是前面有個人,但高清投影在夜幕下,也能給你這個感官感知信息,但是,卻是錯誤的),後者則是爲了讓精兵在劣等環境下爆發與堅持,(邱少雲被火焚身而不動不出聲,就是靠的意志力控制了自己,當然他沒訓練過)。殺手也有這個科目,卻是綜合兩者之外還多了一個,那就是劣境刺殺。這是一種在遇到強大目標無法靠近時的做法,使自己變成一個對目標來說“無威脅”的人物時,而完成的刺殺,比如大失血的情況下,保持意志力的清醒,在對方認爲你不行了的時候靠近你,而你卻能完美一擊殺掉目標後,還能用意志力堅持到你獲得救助。
此刻蘇悅兒雖然身體裡充盈着強烈的慾望,但是她清醒的意識和超強的意志力,使她絲毫沒被生理慾望給衝昏了頭腦,此刻她聽着嘩嘩的水聲,卻無聲的笑了:如果你是傻子,早先給了你也就給了。可你明明是裝傻,還想趁機佔我,那你就別做夢了!想得到我的人,你就要先得到我的心!
悲哀的發現,我現在要下午才碼的出來字!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