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渾身跟散架再裝似的,痛得說不出話來。
突然感覺什麼東西在頭上動了一下,“他爹,這孩子都睡了一天了,怎麼還沒醒?大夫不是說了今天晚上會醒來嗎?”一個帶些焦急又有些顫抖的婦女聲在耳邊響起。
“唉!”接着是個男人嘆氣的聲音,“這孩子連打個豬草都能從山上摔下來,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佛祖保佑了,咱們再等等看吧!不行就讓二寶在去張大夫那裡把人請過來再看看。”
本來不想理會的蘇淺淺痛得實在是受不了了輕哼了一聲,也沒注意他們在說一些什麼,只記得昨天下班回家的路上跟一輛寶馬撞了,可憐的小綿羊可能就這樣犧牲了。
“醒了,孩他爹,大丫醒了!”婦女滿帶興奮的說着,還不忘把蘇淺淺頭上的已經發熱的棉布拿開。
“爹,我姐真的醒了?”聲稚嫩又興奮的男童聲在耳邊響起。
“嗯,你去廚房看看藥好了沒。”前面的恩應該是回答男孩的,後面吩咐應該是跟自己家媳婦說的。
待蘇淺淺睜開眼的第一眼步入眼前的,居然是一個茅草屋頂,黃土牆壁,房樑上栓了跟繩子,掛了幾件全是補丁的衣服,看起來大人小孩的都有,再往聲音的發源地看去,一個差不多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一張憨厚的臉龐,焦急地看着蘇淺淺。旁邊還站着一個大概四五歲的男孩,五官長得比較像旁邊的男人,略帶驚喜地看着蘇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