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啥,貞娘啊,小哥昨夜沒有宿醉,你有心了!
說着右眼瞄了一下吳秀秀,跟個偷雞賊被當場抓了現形似的,繼續衝着門外喊道:醒酒湯就免了哈,你先忙你的去吧。這大清早的,咱郭府家大業大,你又身爲一府管家,肯定有不少差事要去忙,去吧去吧,小哥再歇會兒。
言罷,有點虛脫了似的,粗粗鬆了一口氣。
就這鬆口氣的功夫,吳秀秀被窩裡的藕白小胳膊悄悄伸了出來,在郭業的大腿根兒上使勁那麼一掐。
嗷嗚~~日你個仙人闆闆,好疼!
郭業雖未叫出聲兒來,但是齜牙抽着冷風,可見小娘子手勁之大,下了狠手。
看來,吳秀秀不滿意郭業這番欲蓋彌彰的答覆啊。
郭業一邊吃疼一邊心中叫屈,老子跟貞娘一點事兒都沒有啊,清清白白,咋就越描越黑哩?
誰知外頭的貞娘不開竅,彷彿沒有離開的意思,繼續柔聲似水地輕輕說道:奴家不忙,奴家就是專程爲小哥送醒酒湯來的。?? 奮鬥在初唐211
暈!
送你妹啊,咋就聽不懂人話呢?
再看吳秀秀小嘴越撅越高,如下山小老虎似的雙眼凌厲望着郭業,彷彿能秒殺一切不服般。
壞菜,要糟。
心中一凜,大腿兒根的疼痛再次傳遍全身,而且被上次還要來得猛烈,吳秀秀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扭掐的手勁顯然比上次還要大。
郭業看不見蜷在被窩裡的大腿兒,但是他能預見,現在大腿根兒的地方,肯定是青一塊紫一塊,疼得他嘶嘶抽着冷氣兒。
當即佯怒對着外頭的貞娘呵斥道:叫你走,你就走,磨磨嘰嘰個啥?去,趕緊忙你的去,小哥要,要睡覺,嘶~~~
噢,奴家知道了!
貞孃的聲音再次傳進房中,不過聽着有些失望與落寞,很快門外就傳來蓮步挪移的步履聲,顯然貞娘端着醒酒湯離去。
呼~~
郭業深深呼了口氣,可算是走了,大清早的,真是飛來橫禍啊。
再看吳秀秀此時的臉『色』,緩和了不少,而且掐着大腿根兒的小手霎時鬆開,針扎般的疼痛感『蕩』然無存。
不過隱隱有些痠痛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不服,憑啥老子嘛也沒幹,你他孃的就對我進行慘絕人寰,沒有一絲人道主義的迫害?
當即郭業對着吳秀秀有些埋怨地說道:秀秀,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這哪裡是相夫教子啊,典型的家有悍妻啊!
我管你呢?反正我不許你跟貞娘有往來。?? 奮鬥在初唐211
都說女人一旦破了心裡最後那道防線,接踵而來的便是蠻不講理,胡攪蠻纏,什麼矜持,什麼靦腆,統統『蕩』然無存。這話講得真是一點都沒錯啊。
此時此刻,郭業終於體會到了這話的精髓所在。
但是,這可不是好現象,郭業覺得此風不能助漲,很有必要殺殺這股威風邪氣。
立馬沉下臉『色』如虎面狼眸一般盯着吳秀秀,甕聲說道:不行,我必須重振夫綱,好好教訓你一頓,不然你尾巴翹上了大天,這可怎麼得了?
吳秀秀聽着郭業如是說,丁點也不含糊,傲嬌地『性』子再發,反擊道:重振夫綱?嘁,你哪裡來得夫綱?少臭美了!
臥槽兒!
郭業臉『色』頓時發綠,丫了個呸呸的,你還敢還嘴?
如果一個女人想要征服一個男人,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
同樣一個男人想要政fu一個女人,首先就要在牀榻之上掌握絕對的主動權,就跟一個國家的主權一般,制空權,制海權,一個都不能少。
郭業深感此理,噌的一下將錦被高高掀起,落在地上,然後眼神兇狠地賤笑道:『奶』『奶』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說你這樣的。吳秀秀,看來昨晚還是折騰得你不夠,咱們繼續,小哥非折騰到你求饒爲止。
啊?!!!
吳秀秀被郭業這個突然舉措委實嚇得有些不知所措,『裸』『露』在空氣之下的身體頓然覺得一冷,雙手捂住胸前一片花白與柔軟,驚叫起來喊道:你,你白晝宣『淫』,端的無恥,無恥之尤!
切,無恥不無恥,一會兒你再說,你個傲嬌的小娘皮,現在說無恥,晚點你就叫哥哥,好哥哥了。來,看我郭氏春宮十八招,第一招,霸王舉鼎!
說着光着身子**蛋掛刀迎風抖擻,將吳秀秀嬌弱的身子整個兒橫抱了起來,繼而扛在肩上哈哈大笑,右手掌不滯在吳秀秀光滑細膩的翹『臀』上一陣猛拍,啪啪作響,香『臀』響『臀』,不外如是。
吳秀秀一邊吃疼一邊羞臊,被郭業扛小雞兒似的扛在肩上動彈不得,雙腿不斷晃『蕩』扭打着以示抗議,嘴中更是啐罵道:姓郭的,放我下來,你個『色』胚子!”
『色』胚子就『色』胚子,小哥問你,吳秀秀,你服不服?
呸,你無恥下作,休想讓本小姐服氣,我就是不服!
『奶』『奶』的,還敢嘴硬,看打!
啪啪啪啪,
右手又是一陣拍打扇着吳秀秀的翹『臀』。
前有兩軍陣前擂戰鼓,今有郭業牀上打屁屁。
真是滿堂皆春,閨房之樂不外如是。
郭業停罷手中動作繼續『逼』問道:吳秀秀,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
小娘子死鴨子嘴硬,氣喘吁吁臉頰香汗淋漓,但是依舊繼續頑抗到底。
郭業心中那個氣啊,『奶』『奶』的,還真繼續跟小哥我硬抗到底,是不?
昨晚那搔首弄姿媚態無雙的吳秀秀去了哪兒?
老子就不信堂堂一個穿越弄『潮』兒,還治不住你這麼一個剛剛破瓜初爲人『婦』的小娘皮。
擡手,高舉,繼續
砰砰砰!
不是拍『臀』兒聲,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奶』『奶』的,郭業玩得正酣,硬是被這敲門聲給打斷了,貞娘咋就沒眼力勁兒呢?
當即心中來了火氣,衝着門外罵道:不是跟你說了嗎?貞娘,小哥昨夜沒有宿醉,不喝啥醒酒湯,晚些時候再說!
那啥,小哥,是我,朱胖子啊!
呃
不是貞娘,原來是朱胖子這混球。
郭業緩緩放下高舉的右手,又蹲下身子將吳秀秀從肩上輕輕放了下來,扯起大紅錦被將其遮蓋住。
然後衝着門外喊道:朱胖子,我不是交代過了嗎?這三兩天,先和家人團聚團聚。屆時,咱們江心島上集合,一起出徵。
不,不,小哥,老朱不是爲了出征之事啊,是江心島那邊傳來消息,盧刺史派人登島送信。小哥你不在江心島,孫明延那廝直接派人將盧刺史的信函送進了隴西縣城,這不,老朱就替你送了過來。
盧承慶派人送信?
『奶』『奶』的,難道這老小子現在立功心切,連給弟兄們休假與家人團聚的時間都等不急了嗎?
得,自己率着三千兒郎出川,途經十幾個州郡,到時候還要靠他簽發的出境文牒呢。
這種人,能不得罪,儘量不要得罪,划不來啊!
想到這兒,對着門外的朱胖子喊了一聲等會兒,然後自顧穿起了綠衣官袍。
穿衣完畢之後,他坐在牀沿兒邊上套起布靴,不時回頭看了看鑽進被窩中不肯出來的吳秀秀。
小娘子現在就跟沙漠裡的鴕鳥般,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被窩裡,羞臊地不肯出來見郭業。
真是欲拒還迎,好一個傲嬌女王範兒中藏着一顆情趣的心啊.
有點意思!
穿上靴子後,郭業隔着錦被對裡頭不肯出來的吳秀秀輕聲笑道:不服是吧?晚上再回來收拾你!
說完轉身便衝着房門走去。
就在他轉身之機,被窩裡的吳秀秀聽完郭業的話後,猛然一個顫抖,亦不知是緊張至極,還是含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