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下,雲裳承歡郭業胯下,低承婉轉潺潺呻吟宛若一曲鳳求凰,兩人足足鏖戰一宿。
天微亮,戰已休。
衾枕被掃落在牀榻下,地上凌亂橫陳着撕裂的衣裳褻褲,兩人赤身**相擁而眠在溼漉漉的牀褥上,無衣蔽體,
坦誠相待,無不盡顯一片濃濃的**之色。
至於在外頭跳腳狂拍殿門一宿的慕容延,估摸着人也困了,嗓子也喊啞了,黯然傷神地早早返回寢宮歇息去了。
昨夜裡頭又是牀榻搖晃咯吱聲,又是雲裳吞天吐地痛並快樂着的呻吟聲,更是一陣肉搏啪啪啪聲,慕容延雖是傀儡,卻非傻子,自然明白裡頭到底在幹嘛了。
想想,丈夫在屋外乾着急上火,媳婦卻在屋裡明目張膽地偷人,與姦夫盡情歡愉。
慕容延豈能好受?傀儡也是男人,多少也有那麼一丁點可憐的自尊
雞鳴早早過了三巡,日頭當空高懸,雖爲日上三竿,天色卻已然大亮。奮鬥在初唐710
外頭陽光透過窗臺投射進屋內帷幔中,刺眼的陽光扎得兩人一陣不舒服,相繼悠悠醒轉。
雲裳修長光潔的雙腿如水蛇一般,從後頭徑直纏住郭業的腰板,胸前兩團兇器不斷蹭弄着郭業的後背,尤其是那兩顆堅挺的紅豆不斷挑撥,讓異樣的感覺再次襲上郭業心頭。
嘎吱嘎吱~
郭業翻轉身子正對着雲裳,見着這女人還是一臉媚態,心中又是微微泛起漣漪。
都說一日之計在於晨,這男人的陽氣在大早上也是最足的。
胯下的郭小弟再次一柱擎天,可恥地硬了。
郭業用充滿**的雙眼打量着雲裳,吐氣如潮,灼熱的呼吸聲如雲翻浪滾,手上漸漸不老實起來,再次開始一陣撫摸
而云裳顯然也感受到了郭業的情動,特別是胯下郭小弟異樣的變化,恍然明白自己又撩撥起益州侯的欲求來了。
可是昨夜被郭業一番無情地摧殘,她的後庭仍舊隱隱約約有着撕裂的疼痛。這種情況下,如果再來一場狂風驟雨,肯定是萬萬不行的。
一念至此,她突然心裡一陣害怕,甚至是恐慌,急急忙忙將柔若無骨地雙手抵在郭業的胸膛上,努力將其推開,駭然道:侯爺,不,不行,妾身昨日後庭初開,舊患未愈,今日承歡委實再也消受不起。求侯爺憐憫則個!
呵呵,商女不知亡國恨,隔岸猶唱後庭花。沒想到雲裳王妃的後庭花居然還是初次,緊實的很吶,郭業猥瑣一笑,調侃道,既然後面不行,那咱們今天換個地方換個花式,你不是喜歡觀音坐蓮這個調調麼?今天,爺就委屈委屈自己一次,讓你坐上一次蓮,哈哈,來吧!你不是說爺不行嗎?你再試上一試,爺們到底行不行。
說着,郭業緩緩坐起身來,說話間就將雲裳王妃強行扶起,一手托起她的翹臀準備繼續倒行逆施一番。
可誰知雲裳王妃這次並不配合,而是快速掙扎逃離出郭業的魔爪,如狡兔般竄到牀榻的一個角落,忽然媚笑連連,癡癡說道:侯爺,妾身認輸了,以後再也不敢說侯爺不行了。
言罷,雲裳神情漸緩,柔聲勸道:侯爺,來日方長,只要您肯答應妾身一件事情,今後這寢殿隨你宿夜,妾身也隨你蹂躪。即便您想旦旦而伐,妾身也無不照做,隨了你的心意。如何?
哈哈哈奮鬥在初唐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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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業放聲大笑,臉上仍舊掛着一副**色相,不過心中卻是緩緩冷靜了下來,竭力將燃起的**揮散,直至熄滅。
他暗暗感嘆,果然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啊,這天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更沒有天下掉餡餅這種好事。
欲有所求,必有所施,昨夜雲裳陪自己的一場風流,應該還是宇文倩這娘們刻意安排的。
當即,他勾勾手示意赤身蹲在角落的雲裳過來。
雲裳乍見心喜,暗中竊喜道,看來夫人說得沒錯,這天底下的男人哪有不愛美色的?世上哪有不偷腥的貓兒?
隨即,屈膝匍匐着身子,如小野貓似的爬到了郭業跟前,一臉曖昧之色。
郭業低頭看着光背爬如弓形的雲裳,問道:你是不是想讓本侯答應,答應你支持你們夫人那個吞併蠶食西域諸國的計劃啊?
雲裳更是笑得燦如夏花,繼續如貓娘似的匍匐在郭業跟前,抖動着高聳的豐乳,翹挺着碩大的肥臀,連連點頭應道:看來昨日王伯當將軍跟侯爺提過此事了,侯爺可是考慮清楚了?我家夫人厚意綿綿,誠意真真兒,希望得到侯爺的支持呢。
郭業心道,裝什麼裝,昨天王伯當和老子說得話,還有老子的態度,估摸着你們早就知道了,真是賊心不死啊。
不過他未將心中想法表露出來,而是反問雲裳道:如果我支持你家夫人的計劃,她又能給我什麼好處?雲裳王妃,她不會天真無知想當然地認爲,讓你陪我侍寢,就能得到我的支持吧?呵呵,說句不怕得罪輕侮你的話,像雲裳王妃這樣的美嬌娘,得之固然令人心細,可是,我郭業如今貴爲大唐益州侯,又蒙受大唐皇帝寵信,在繁花似錦的長安城中,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
說到這兒,郭業眼神犀利地盯着雲裳的臉蛋,沉聲道:僅僅憑你,還真不值得令我冒這麼大的風險,在長安城中爲她宇文倩搖旗吶喊。付出與回報不成正比的買賣,我郭業從來不幹!
雲裳一聽,非但沒有惱怒,眼中反而流露出喜色,因爲郭業越是這樣,越肯獅子開口索取回報,表明這事兒成的機率越大。
於是,她急急說道:我家夫人說了,只要侯爺肯答應此事支持她的計劃。事成之後,不僅妾身歸於侯爺,就連遠在吐蕃布達拉宮中的花容王妃都是侯爺您的。我們姐妹倆可是深諳牀第之道哦,到時候妾身與花容一齊上陣侍候,效仿娥皇女英同帝舜般侍候侯爺您,豈不快哉?
郭業清楚雲裳口中的花容乃是何人,正是宇文倩安排在吐蕃松贊干布身邊,暗中下曼陀羅毒的另外一個美女間諜。
雲想衣裳花想容,這宇文倩倒是取得好名字。
他聽出了雲裳的大概其意思,無非還是宇文倩用色誘的手段許諾於他,只要他願意支持計劃,事成之後就把雲裳和花容這兩個女人送給自己。
想想,跟兩個異國王妃搞雙飛,這噱頭的確夠大!
隨後,郭業托腮不再說話,而是面露沉思,呵呵,宇文倩也太小瞧哥們了,真以爲哥們是鑽進女人褲襠裡拔不出來的色胚子?
雲裳不知郭業如何做想,見着他陷入思索,以爲他不滿意這個價碼,立馬又補充道:侯爺,我家夫人還交代妾身跟您說,只要事成之後,定會從吐谷渾、吐蕃等國的國庫中篩選出一部分金銀財寶,拱手相送於您作爲報答。
郭業冷笑一聲,問道:就這樣?還有呢?別吞吞吐吐,一併統統說完纔好。
雲裳臉上又是掩不住的一喜,最後說道:當然,我家夫人還讓妾身轉告,事成之後,她將會主動脫離出東廠,將東廠原原本本交還到您的手中。這應該是侯爺您最想要的東西吧?
雲裳不說這個好,一說起東廠,郭業心中立馬火冒三丈,暗暗罵道,宇文倩這個臭娘們真他媽好算計,將東廠收歸己有摘了桃子,居然還恬不知恥地拿老子的東廠作爲交易的籌碼來跟老子許諾。
草,還有沒有比這還不要臉的?
越想越氣,再看到雲裳眼中流露出那股得意之色,他陡然出手
呼~~
只見他伸手探爪如巨鉗一般牢牢掐住雲裳粉嫩的脖頸,嚇得雲裳王妃顏色盡失,驚得她瞪大雙眼,呼吸極爲困難地喘着大氣,艱難駭道:侯、侯爺、您、您這是要幹什麼???
雲裳說什麼也想不到,剛纔還一臉溫煦暖色,神情盡是色迷迷的郭業,居然會在這麼快的時間裡拔**無情,翻臉出手。
郭業冷笑一聲,掐着雲裳的喉骨將其拉到自己跟前,半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面目猙獰地喝道:雲裳,你算什麼東西?你又以什麼身份跟我談判?你只不過是宇文倩一枚棋子,一隻籌碼罷了!
嘭~
郭業鬆開鉗手一把將雲裳推倒在牀,冷笑道:你也只配跟我上牀歡愉一場,談條件論交易,你還不夠格兒。。去,你現在就去把宇文倩給我叫過來。
說着,郭業不顧雲裳的驚魂失魄,再次臉頰湊到她的瓊鼻尖兒,冷冷說道:你現在就回去跟宇文倩說,讓她自己一個人過來,順便讓她拿套乾淨衣裳過來幫我換上,老子就在這兒赤身**坐着等她。她什麼時候親自進來替我更衣,我便什麼時候與她商談計劃。
雲裳聽着郭業的這個無理要求,連連搖頭驚叫道:你赤身**在這兒,再讓夫人進來?你還要讓夫人親手替你更衣換服?這怎麼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夫人不會同意的!
呵呵,同不同意,你說了不算!
郭業指了指花容盡失的雲裳王妃,戲謔道:她宇文倩如果想成大事,又豈會拘泥這些小節呢?她不是挺能裝,不是素來都是冷冷淡淡待人嗎?我倒要看看她能矜持到幾時,滾,現在就把宇文倩給老子招來,過時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