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突然遭難，西昌國被瓜分，她突然間意識到，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有個巨大的網，罩在他們頭上。
她要弄清楚。
楚恆眸色轉身，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月兒你要怎麼查，仔細說給我聽聽。”
楚月想了想道：“二哥，當日他們給我灌了毒，我跑了。後來被慕幽澈追上，他說我殺了德妃、貴妃，還說我殺了很多人。後來又說我偷了他的作戰計劃，賣給了你，然後你拿了去給黑無心。二哥，我真的做過嗎？”
楚恆靜靜地看着她，衡量着她的心思，權衡着如何回答，結果如何，得失如何。
他緩緩道：“月兒，當日你主動去西昌國和親，是存着這樣的心思的。也送了不少情報給我。你說，要幫二哥做這世間的皇帝，而不只是神雀國的。”
楚月一怔，真的麼？
那就是從前的夙月公主是如此的。
若是這樣，是不是不能怪慕幽澈懷疑她？
畢竟她是有前科的。
楚恆回答了她之後，立刻後悔了，他感覺到楚月對慕幽澈有憐憫，有內疚。
他立刻道：“月兒，那只是開始，而且我也沒有對慕幽澈做過什麼。後來你就再也沒有送過。而且慕幽澈對你也很壞，他不斷地給你服用一種藥物，讓你忘記從前的事情。還不斷地納別的女人，刺激你，羞辱你，把你帶去的神雀國的隨從慢慢地都殺乾淨了。月兒……”
他激動地握住她的手，“你受苦了。”
楚月搖搖頭，抽回手，“二哥，過去的事情，就算了。我要知道在宮裡害我的人到底是誰。”
她如今覺得可能不是慕幽澈。
如果慕幽澈要殺德妃和貴妃，根本沒有必要藉助她的手。
宮廷宮鬥是多麼慘烈的事情，他可以讓兩人互鬥，兩敗俱傷，根本不必給她灌藥，再那樣。
而且如今回想起來，在山崖邊上，他是很驚訝的。
她太過憤怒傷心，一直沒有好好理理這其中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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