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畜生!”馬軍一邊迴應着,手上進一步的行動着。
侯小丫並不甘心就此失敗,她的頭拼命的左右搖晃,迅速的擺動,想要擺脫馬軍的嘴脣,此時的她再也顧不上叫喚了,只是奮力的擺動,馬軍索xìng擡起頭,欣賞起那左右晃動的頭,心中不禁暗笑:你就晃啊!看你能晃多久!
漸漸的她的就晃得慢了,zuihou乾脆就停住不晃了,只是用她那漂亮的眼睛,兇狠而又倔強的死盯着他,頭髮摻雜着汗水,凌亂的貼在她漲紅的臉頰之上,那樣子像極了一隻受傷的母狼。
馬軍見她不晃了,就又把嘴脣湊了上去,但她馬上又動了起來,馬軍像戲弄着掌心裡的獵物一般的逗着她,如此幾番之後,侯小丫累壞了,於是馬軍的嘴脣很自然的就死死的粘在了她的脣上,她現在只能把頭一上一下的勉強的搖動,根本無法再擺脫馬軍的親吻。
侯小丫沒法再動了,只是口中還不時的發出那一聲聲不zhidao究竟是咒罵還是呻吟“咿咿!嗚嗚!”的聲音。這時馬軍聞到了來自她身上那種好聞的氣息,那是她的頭上,口中,衣服,汗水以及**幾種混合的氣息,他在她的身上靜靜的聞了一會,她居然也很配合的沒有再作出任何的反抗舉動,馬軍於是開始嘗試用舌頭衝開她那緊咬的牙關,但沒有任何的結果,他很耐心,細心的在她的口中尋找着fangbian。
fangbian終於來了,可能由於太久的壓迫,小丫發出一絲近似於呻吟的喘息聲,因此,她的牙齒也微微的張開了那麼一絲縫隙,就像yīn霾的天空裡忽然閃現的那一縷陽光,馬軍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fangbian,於是他的舌頭不失時機的從那條縫隙之中伸了進去。
不zhidao是由於情緒激動還是由於什麼,侯小丫的身體在此時是劇烈的抖動起來,似乎又是在作zuihou的掙扎,在這番毫無意義的掙扎沒有任何結果的時候,她就開始完全的放棄了,於是她的身體開始漸漸的變軟了,但她的眼睛仍然盯着馬軍,只是此時她眼神裡流露出的不再倔強的神情,而是一種無助與悽迷,眼中也慢慢的迸出了淚花,再慢慢的順着眼角緩緩的淌下……
這在馬軍看來,以前那個刁鑽,刻薄,意氣風發的侯小丫不見了,取而帶之的是這個躺在自己身子底下顯得楚楚動人的她,同樣一個人,前後能顯示出這麼大的反差,這讓馬軍在以前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於是馬軍開始吻她那張着而且還含着眼淚的眼睛,她的眼睛此時顯得是格外的漂亮,飽含着眼淚猶如帶露的海棠,馬軍一下子就嚐到了她微鹹的淚水,他一遍一遍的吻着,終於她的眼睛慢慢的閉上了。
侯小丫在馬軍撲到她身上的時候,感到了一種從未感受過的重壓,她極力的掙扎、反抗,想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但當她的一切努力都失敗以後,她累得連手腳都擡不起來了。一種陌生的粗重的氣息直撲自己的眼前,她感到有些害怕,儘管她那jiaoao而又倔強的心不允許自己就此認輸,但內心裡那種juda的恐慌,還是從她全身的各個毛孔,向她的心裡涌來,於是她流淚了,她之所以閉上眼睛不是因爲放棄了抵抗,而是因爲自己害怕流淚而羞愧。
當她的嘴脣徹底被堵住的時候,當馬軍的舌尖從她牙齒的縫隙中伸進來的時候,她慢慢的不害怕了,也慢慢的放鬆了。儘管她的內心極端不願意承認自己被馬軍所征服,但她確實有些喜歡這強勁、強悍的男子氣息。她也開始嘗試着輕輕的吮吸着,漸漸的變得貪婪起來,此時房間之中,除了兩個人強烈的喘息聲以外,沒有任何的聲音,侯小丫和馬軍之間像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肉搏。
過了很久,馬軍才停止這纏綿的前奏,他擡起頭來,費力的將自己和她絞纏在一起手分開,然後將她那雙已經軟棉棉的放到了身體的兩側,她依然閉着眼睛,此時她有如一個熟睡中的孩子,任憑馬軍將她肆意的擺弄着。他伸手到她的胸前,輕輕的解她襯衣的鈕釦,這時她的兩隻手像是條件反shè似的立即又縮回來抗拒,但馬軍粗暴的將它們重新放到兩側之後,它們就再也沒有擡起來了。
侯小丫閉着眼睛,她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着,她任由馬軍解開了她衣服的所有鈕釦,也任由他將自己的衣服向兩邊分開,露出她那粉sè已經汗溼的胸罩。
馬軍把她那溼漉漉的胸罩慢慢的xiangshang捲起,一直捲到她的脖子上,然後開始盡情的撫弄她那兩個豐滿、富有彈xìng的rǔ房。他盡情的咬着,盡情的揉捏,盡情的摩擦。馬軍似乎是有意惡狠狠的這麼做,像是在對付有着刻骨仇恨的敵人一樣。除了開始解她衣服鈕釦時,有些象徵xìng的反抗以外,這以後的侯小丫已經完全實行了不抵抗政策。
望着身子底下這鮮嫩,豐滿的**,馬軍心裡忽地就涌上來一種前所未有的jiaoao的感覺,他也覺得很奇怪,自己經歷的女人實在是已經不能算少數了,danshi從未在哪個女人身上能體會到這樣的滋味,這征服的滋味實在是妙不可言。這個jiaoao,倔強,不可一世的侯小丫此時溫順、乖巧的躺在自己的身子底下,讓馬軍身上那雄xìng的yù望是急劇的膨脹起來。
馬軍伸手去解她的裙扣,此時,她的手似乎動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動,裙扣‘嘣’的一聲解開了,裙帶被分成了兩邊,馬軍伸手拉下她的裙子,此時,她的臀部又有些微微的一動,似乎在配合着,這些細微的舉動,讓馬軍心裡是更加的得意。在她的配合下,馬軍又很輕鬆的退下了她的襯衣,現在他只要一把扯下她那條窄小的內褲,就能完全的佔有這個豐滿得像個水蜜桃似的**了。
馬軍看見了她那條鑲着花邊的純白內褲,此時侯小丫發出一聲近似於蚊子的哼叫聲,在這個聲音的刺激下,於是他的手伸了下去……
就在馬軍的手,剛jihui伸過去的時候,他心裡忽然就涌出一個念頭,要說征服,自己其實已經達到目的了,難道一定要佔有嗎?就這麼個念頭讓馬軍的手遲疑了,其實此時的馬軍對她還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感情,只所以這樣,純粹是出於一種征服者的快感,如果說單純的追求**上的享受,馬軍更願意此刻躺在這裡的是小蘭,想到這裡,馬軍的那遲疑在半空的手,悠地轉向了牀頭櫃,他倒出支菸,點着了,深深的吸了一口。
在這個時候,聽見了點火、吸菸這樣異樣的聲音,讓侯小丫的心裡感到十分的詫異,其實現在這個年代和男人上牀,已經算不得什麼事了,還在讀大學的時候,侯小丫就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了一個算是她初戀的同學,如果今天馬軍先請她跳舞或是請她去喝咖啡什麼地,說不定她會很自然的就和他發生這一切,但這個可惡的馬軍居然對她採取這麼粗暴的行徑,這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danshi就在她心裡已經放棄抵抗,做好了接納他的jihui的時候。可他卻又在關鍵時刻的臨陣退縮,讓她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就是這個猜不透,讓侯小丫的心裡又產生了無比的恐慌,在這場貓捉耗子的遊戲中,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變成那隻恐慌的老鼠。
於是侯小丫悄然的睜開自己的眼睛,但她的眼神一下就和馬軍的眼光對上了,僅僅是這電光火石的瞬間,讓她又不得不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起來吧!侯大小姐,就這麼躺着會着涼的。”馬軍的話語似乎是在關切,但聲音中充滿了調侃與戲虐的意味。
這樣的聲音,是侯小丫這輩子從未聽到過的,她一下就感到了屈辱、羞憤,通通這些都化成了那不爭氣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滲出,但她從來就不是那種懦弱、膽怯的人,只見她憤然的從牀上彈起,口中似乎是拼盡全身的力氣,尖聲叫道:
“馬軍!”
“在!”
“你這個畜生!”
“cāo!這個我早就承認了,你就不能罵點新創意出來?”馬軍一邊嬉笑的迴應着她,一邊竟還悠閒的吐了個菸圈。
馬軍這麼個滿不在乎的神情是大大的激怒了她,於是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朝馬軍撲了過來。她的雙手緊緊的摟着他,手指在馬軍的後背上掐着、揪着、撓着,馬軍絲毫不爲所動,任憑她發泄着,直到她猛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那鑽心的疼痛使得馬軍憤怒了,於是他一把將侯小丫抄起,迅速的撕掉她那窄小的內褲,然後將她重重的砸在了席夢思牀上。
馬軍在迅速的解除掉自己身上的武裝之後,就重重的壓了上去,他剛一壓上去,她的那兩條光潔、滑嫩的雙腿就很自然的叉開了,但依然有些不安分的扭動着,像是在誘惑着他繼續前行,不zhidao是由於嬉戲的前奏太久,還是由於剛纔瘋狂使得他已經達到了興奮的臨界點,馬軍纔剛剛進入的時候,他身體裡的那些yù望就得到了徹底的噴發。
這不是時候的噴發,像是在兩塊燒紅的鋼鐵之上忽地澆了一盆冷水,頓時就讓馬軍有些尷尬起來,他訕訕的趴在侯小丫的身上,不zhidao該如何是好。於是他擡起頭,正jihui悄悄的撤退,這個時候,他看見了她臉上的那個笑容,那個輕蔑的笑容和那天在他辦公室的那個笑容是一摸一樣,馬軍不敢再看,連忙別過臉去。這時他身後傳來了一聲冷哼。
這冷哼加上她那輕蔑的笑容,像鞭子一樣抽打在了馬軍的心上,讓他感到羞憤難當,讓他恨不得立馬逃離這裡,可是這時她那不合適宜的話語刺激了馬軍。
“哼!我還以爲你是條漢子。”
這話讓馬軍身上的血液全部沸騰了,準確的說,應該是全部都燃燒起來了,只見他憤而轉身,悠地摔了她一個耳光,嘴裡惡狠狠的罵道:“婊子!”伴隨着這聲痛快的粗口,馬軍身上那男人雄xìng的象徵,又雄赳赳、氣昂昂的昂揚勃發了,被激怒的馬軍又瘋狂的撲向她,他盯着侯小丫那因疼痛和快感而扭曲變形的臉,原本白皙的臉蛋,因充血而變的通紅,她的牙齒緊咬着自己的嘴脣,幾乎快要咬出血了。
她也在盯着馬軍,她懷着報復後的得意高興和恐懼害怕的心情望着他,當馬軍憤然衝進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嘴脣張開了,發出了近似於尖叫般的呻吟。
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肉搏戰開始了……
這場肉搏戰不zhidao經歷了多久,但兩個人都同時進入了瘋狂的狀態之中,遠遠的兩個人都感到了快感的高cháo,像洶涌的cháo水一樣迅速的襲來,轟!的一下,兩個人幾乎同時都失去了知覺……
事後,侯小丫趴在牀邊興奮的抽泣了起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遭受如此幸福的蹂躪,馬軍也拼命的連抽了三支菸,才漸漸的穩定下自己的情緒。
馬軍扳轉她的身體,這時候才發現侯小丫那豐滿的胸脯,柔潤肩部已經被自己剛剛咬得是傷痕累累,他有些歉意的抱緊了她,用手在她身體的那些淤痕上輕輕的撫摸,對她說道:“對不起,寶貝,我剛纔實在是太粗暴了些,現在還痛嗎?”
此時的侯小丫像只貓一樣的捲縮在馬軍的懷裡,仰着臉幸福的對他說:“我喜歡你咬我,喜歡你叫我寶貝。”說完這些,她把身子往上竄了一下,趴在馬軍的肩頭,咬住他的耳朵,膩聲的對他說道:“其實我最喜歡的是你叫我婊子。”
聽到她這麼一說,馬軍被刺激的興奮的狂叫起來:“婊子!我們繼續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