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嘻嘻傻笑後,沒有節操的鳳染青流着口水說:“後來我扔了一顆花生豆將你擊下橫橫樑,然後捏了你的臉,摸了你的胸,撕了你的衣服,然後還將你壓在身…下…,哈哈哈哈哈,陌子寒,你早就是本小姐的人了……”
打死他也不相信?
他有潔癖,就算她的小娘子的確長得傾國傾城,那也不可能第一次就讓娘子給啃了。
還有,以他的武功,一顆花生豆能被她擊下來,那豈不成了笑話?
這話漏洞百出,關鍵聽着讓人激情澎湃,除了高興他和丫頭的最初的交集,還有就是,讓他想平靜的陪她看星星的心,瞬間又不淡定了。
總感覺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
總感覺某個小女人還要承諾沒有兌現。
所以他摟着她的手臂緊了緊,不老實的往波濤起伏處遊移,還很委屈的控訴道:“娘子,不可言而無信。”
“啊?什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怎麼言而無信了?
這簡直沒頭沒腦啊!
她睜大一雙眼睛,眨啊眨,意思是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天知道,自家娘子眨起眼睛來,像是在向他拋媚眼,熱血沸騰的某人受不住,已經明顯感覺袍子下撐起一頂小帳蓬。
水池邊四處無遮掩,可是他迫切的想將她吃幹抹淨,所以一個公主抱,腳下健步如飛,摟着她幾個飛縱,縱上了河邊觀景臺。
他摟着她這麼一顛簸,鳳染青的屁屁不小心頂着某人凸起的地方,一時大窘,臉頰上爬起兩抹潮紅,呼吸也急促起來,一雙滑滑柔柔的小手,緊緊攀住他的後背。
二層觀景臺有半人高的護欄擋着,如果不站起身來,不管從葡萄園的任何角度,都看不到觀景臺裡有一對纏綿的人。
月黑風高夜,星辰滿天時,天時地利人和,某人被小娘子一雙小手撩撥得血液倒流。
摟着他微微半鈄在木椅上,一個旋身,讓羞澀的丫頭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
然後找準了她粉嫩的櫻脣,霸道的吻帶着從骨子裡迸發的炙熱,猛烈的覆蓋上去,在撬開脣齒時,一瞬間又化爲入骨的溫柔。
鳳染青整個人從心到身體皆軟化了。
爲了找到更佳的契合點,某人大手一緊,將欲拒還迎的丫頭摟得更近,緊緊的貼合着自己。
已經攤着一汪春水的人兒,感受到被某個石塊抵住,羞得又想往他懷裡拱。
但是飢渴了那麼些天的皇叔,怎麼可能放過她可心的小丫頭?
一隻手緊緊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絲毫沒有躲閃的機會。
悶哼聲從堵個嚴實的丫頭嘴裡溢出來,這更激起了某人的獸性。
他的脣一路向下,先是落在她優美的鎖骨上,然後順着半開的衣襟一路往下。
某個小女人身子一抖,身子已經完全攤軟下去,如果不緊緊攀住某人的脖子,她感覺她要滑落到觀景臺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