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椅子上的喬雲並沒有回答雨情導師的問題,而是倒了一杯茶水將之過。
接過茶杯品了兩口,看着默不作聲的喬雲時,心中也是萬分焦急,成熟的玉臉擠出無奈般的笑容,問道;“雲橋先生,你能否告訴我,你爲何不加入斗羅學院的原因?”
“呃,原因很簡單,人各有志。別人認爲斗羅學院很好,但我卻不這般認爲。”喬雲攤手乾笑道。
秀眉輕蹩,雨情導師似乎不相信喬雲的回答,質疑的問道;“真的這麼簡單?從你今天所作所爲來看,你似乎對斗羅學院一點都不感冒,特別是對羅院長好像有極大的怨恨一般。”
“呵呵,沒想到雨情導師的觀察倒是細微得很。”喬雲很清楚紙是包不住火,也是極爲乾脆的笑道;“雨情導師,你有沒有這樣想過,或許我雲橋也是曾被斗羅學院拒之門外的其中一人?”
對於喬雲這般的反問,雨情導師卻以爲是跟自已開玩笑,笑呵呵的道;“雲橋先生,憑着你的實力想進斗羅學院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院長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將你拒之門外?”
“呵呵,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嗎?三日不見,定當刮目相看。或許我以前是一個讓人瞧不起的廢物,而經過不斷的努力纔會有今天這般的成就與實力。”
喬雲心中也泛起了一絲苦澀,爲了脫去廢物的名號,他不怕所有的艱難險阻,九死一生纔有今天自我驕傲的實力。
聞言後的雨情導師搖頭嘆氣道;“雲橋先生,你不必這般自卑。至少你現在的實力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
還沒有等雨情導師說完,喬雲急忙止道;“我自卑過嗎?如果我真的這般自卑就不會來參加斗羅學院的考驗,這不僅是爲自已爭口氣,並且還是自已修爲的考驗。”
雖然不知道‘雲橋先生’跟斗羅學院到底是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但雨情導師也理解他此時的心情,連忙安慰道;“雲橋先生,不管你願不願意進入斗羅學院,你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說吧,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到手的?”喬雲並沒有回絕,訕訕的道。
雨情導師侃侃而談的道;“在等三個月後,斗羅學院跟武風學院要舉行一場友誼比賽,這也是十年舉行一次的。到時候你能不能以斗羅學院的學生身份參加這次友誼比賽。”
“呃,以斗羅學院的學生身份參加友誼比賽?”聞言的喬雲都是一楞。
雨情導師點頭應道;“不錯,聽說最近幾年武風學院培養出了幾個了不起的學生出來,如果斗羅學院真的輸給武風學院的話,那麼斗羅學院的威名將會受損,這也是羅院長、學院長老們以及學院導師最擔憂的事情。”
“這不是讓我變向型的加入斗羅學院?斗羅學院已有千年的歷史,必定培育了不少的天才出來,何須要我去參賽?”喬雲一臉笑意融融的樣子,大有幸災樂禍之意的笑道;“在加上斗羅學院輸給了武風學院,也正好間接性的出了這口惡氣。”
雨情導師急忙解釋道;“每年都有招生,但每年都有畢業的學生,這一屆的學生資質雖然上佳,但從沒有歷練過,所以纔會.....”
“呵呵,這好像不關我的事吧?至於跟武風學院的友誼比賽,不好意思我沒有一點興趣參加。”喬雲沒有絲毫留情面,拒絕的道。
“好吧,既然雲橋先生不願意參加友誼比賽,我也不爲難你了。”身爲斗羅學院的導師,自然不願意在這般低聲下氣去求喬雲,雨情導師一臉黯然的道。
送別雨情導師後,喬雲獨自坐在了椅子上。想起今天的考驗和說的那一翻話,連他自已都是唏噓不已,將近一年的隱忍在今天發泄出來了。
而如今的他已經比以往要成熟許多,如果今天在應試場暴露身份或讓羅峰難看的話,斗羅學院的人必定饒不了自已也會讓父親受到牽連。
在喬雲眼中斗羅學院宛如龐然大物,並非是一朝一夕所能擊敗的。他現在最主要的是學會忍,只有到最佳的時機纔可能洗刷斗羅學院帶來的恥辱......
新蘭鎮是斗羅學院的地盤,喬雲清楚得很,羅峰遲早會察覺出來他的身份,到那個時候麻煩就大了。
在客棧裡歇息了一晚,喬雲依舊佯裝成‘黑衣人’,收拾好行禮就準備離開小鎮。
剛走出客棧不久,五位身穿着斗羅學院服裝的中年男子就找喬雲的麻煩了。
其中一位中錢孫的男子向前走了兩步,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知道叫你雲橋好還是喬雲好?”
斗笠下的喬雲透過眼前的黑布,目光落在了他們胸前戴徽章,很顯然是斗羅學院的導師。
喬雲冷聲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方纔雨情導師好意相請於你,而你卻一點面子都沒有給。”錢孫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急忙道;“還有院長現在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所以你必須得跟我去斗羅學院一趟。”
“呵呵,看來那個老東西記性不差,想了一晚上才知道我的身份。”喬雲諷笑道;“那個老東西得知,雲橋就是喬雲的時候,肯定很吃驚吧?”
聽見喬雲這般的謾罵羅峰時,五位導師氣得臉色鐵青。錢孫厲聲喝道;“喬雲,院長要親自已見你,麻煩你跟我走一趟?”
看着氣勢洶洶的五位導師,喬雲知道他們是來者不善,看來羅峰不會這般輕易放過自已,畢竟讓他難堪不說,還當衆拒絕他的好意。
“跟你們走.....沒門。”喬雲摘下手中的斗笠,奮力向錢孫擲去,斗笠猶如旋轉的利刀一般直逼而來。
同時間,喬雲藉助淬雷七步決躍上百丈高空,向小鎮外急奔而去。
錢孫一聲大喝,左手兀突出現一把鋼爪般的利器直接將飛來的斗笠給削成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