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如火球般的拳頭對撞在鋼鉗般的手爪上,隱隱能夠聽見骨骼的脆響聲,喬雲的拳頭緊緊那隻手爪捏住。
當蘇琅用手爪擋住那一拳頭時,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臉上抹過猙獰般的冷笑,喝道;“小子,爲你的無知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到這裡,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五根手指緩緩的合攏,傳出來的是喀喀的脆響,喬雲痛苦難堪,痛得臉色通紅了下來,在也忍不住錐心般的疼痛,痛苦的大喊了起來。
“媽的,這個混蛋敢跟斗羅學院叫板,活該.....”看到痛苦難當的喬雲時,在一旁看‘好戲’的王昆等三人臉上浮起陰險般的冷笑,不由得恕罵了一句。
“小子,可以結束了。福伯死在你的手上,只要你的雙臂算是便宜你了。”蘇琅恕喝了一聲,抓住喬雲拳頭的那隻手突兀動了起來,欲想將其硬生生的扯下來。
“嗤、嗤....”正在這個時候,袖袍中的黑鰍急速閃出,鋒利的小爪子向抓住拳頭的那隻手臂揮去,五道猙獰的傷口,鮮血汩汩的流了出來。
黑鰍及時的出手也讓喬雲的拳頭脫離出蘇琅的手爪,但他並沒有逃離,而是想一擊斃命蘇琅。
強行忍住錐心般的疼痛,腳掌猛力在地面上一蹬,身形驟然騰昇百丈高空,喬雲依仗着淬雷七步決的威力,直向蘇琅的腦袋踏去。
痛得老臉通紅的蘇琅神色猛然一凜,兩隻手臂成交叉形擋在了頭頂上。
“砰。”腳掌踏在了他的兩隻手臂上,喬雲的兩隻腳掌不斷地在擋在頭頂上的兩隻手臂上猛踩。手臂上猙獰的傷口在加之兩隻腳掌在傷口處猛踩,也讓蘇琅痛苦難當。
當即之下,蘇琅逼得運轉鬥氣,浩瀚的鬥氣從體內狂涌而出,凝聚成鬥氣護罩,纔將喬雲的雙腳擋住。
“砰、砰、砰......”電蛇纏繞的腳掌踏在鬥氣護罩之上。鬥氣護罩除了受到劇烈震盪和出現不少的裂縫之外,並沒有碎裂的跡象。
眨眼的時間,腳掌在鬥氣護罩上連踩了十幾腳,仍舊沒有碎裂。喬雲也很清楚七階位的強者是不容小視的,在這般踩下去不但沒有絲毫作用,反而會讓自已陷入困境。
當即之下,兩隻腳掌在次在鬥氣護罩上猛踏了兩下,藉助着這股力道,喬雲急速向遠處逃逸着。
“想離開這裡,先下留下兩隻手臂在說。”聲如洪鐘般,渾厚的聲音迴盪在這片天地。
“摧山掌。”隨着蘇琅的恕喝聲落下,如排山倒海般的掌印脫掌而出,向逃逸的喬雲印來。
掌印帶夾着一股狂暴的勁風,身上的青袍緊貼在皮膚上,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喬雲感應到這一掌印比起方纔那一掌威力要大得多,看來蘇琅老狗是想要了自已小命。
“媽的,看來今天想離開這裡,只有趨用龍角的力量了。”眼看着掌印的逼近,喬雲只得將希望寄託在龍角之上。
正在這個時候,在街道不遠處傳來了憤怒的咆哮聲;“媽的,我鎮南王的兒子,何曾讓你們來教訓了?難道你們還真的當我喬家好欺負是嗎?”
一道強勁的氣刃突兀出現,從喬雲背後擦過剛纔擊中了那道即將印在他身上的掌印擊得消散。旋即,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現在房頂之上,身上的袍子擺舞着,給人一種強勢的威壓。
眼看着即將擊斃喬雲,卻到關鍵的時候殺出一個程咬金出來,蘇琅臉色陰黑,深邃的瞳孔射出凌厲的精光,與房頂之上的那位魁梧中年男子對碰着。蘇琅冷聲喝道;“請問閣下是誰?爲何我插手此事?”
“哼,我是誰?他是我兒子,就算是揍他也要我這個老子來揍,你憑什麼來打我兒子。”看着狼狽的兒子喬雲,喬飛心中猛然間升出一股恕氣。
眼角抽搐了兩下,蘇琅冷聲喝道;“你兒子?常言說得好,殺人就得償命,你兒殺了我蘇家的人,你說這筆帳是不是該算一下?”
“哈、哈....我兒子殺你蘇家的人?請問他是誰,實力又如何?”喬飛神色猛然一楞,旋即,笑着反問道。
蘇琅沉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包庇你兒子?”
“包庇?”飽瑞的臉上浮起譏諷般的笑容,喬飛冷笑道;“我鎮南王一向都是剛正嚴明,如果真的殺了你蘇家的人,我一定會秉公處理。”
“你是鎮南王?”蘇琅詫異的問了一句,旋即,臉上卻是戲謔般的諷笑,訕訕的道;“原來是鎮南王.....有這麼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子,難怪你兒子這般囂張跋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鎮南王了吧?”
“哈、哈.....沒想到如今頂着一個空帽子的鎮南王還像以往那般架勢大。”蘇琅嘲諷的笑道。
喬飛冷哼了一聲,旋即恕喝道;“我鎮南王行得端,坐得正,不怕別人在背後議論。如果你今天是專程是冷言冷語的來嘲諷我,恕我沒空與你在這裡鬥嘴.....”
“且慢.....想離開這裡,沒這麼容易。”蘇琅當即喝止道;“如果今天沒把事情說明白,你休想帶着兒子離開這裡。”
拳頭捏得喀喀作響,喬飛強行忍住心中的恕火,如果真的大大出手的話,王昆老狗必定會藉此事又在王上面前參自已一本。
深邃的瞳孔,柔和的目光看着兒子喬雲,喬飛緩緩的問道;“雲兒,你可否真的殺了他們蘇家的人?”
“殺他們蘇家的人?父親,你也太高估了自已的兒子。福伯是七階位的強者,而我纔剛踏進五階位,哪有能力殺死福伯?”喬雲很清楚,父親會站在自已這一邊,連忙解釋的道。
七階位強者?喬飛臉上閃過詫異的神色,旋即,朗聲喝道;“一位區區五階位初級的實力怎麼可能殺死七階位的強者,想必是你們弄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