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鞭女子盯着楚溫玉看了許久,
還故意挺了挺她那對重新煥發光彩的胸脯,對這楚溫玉說道,聲音裡可不是什麼疑問句而是實實在在的肯定句。
容西月心裡咯噔一下,不光是容西月,就是一邊的楚溫玉和容慕風的心裡,都是咯噔了一下,幾人無聲的對視了一眼。
難不成這九陰魅生的特質,這大陸上的人都是十分熟悉的,否則,怎麼會只憑着這體香與吸引幼獸這些景象,就是能肯定這裡有魔獸幼崽呢?
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到現在這個時候,似乎也變成了可能的了。
畢竟,容西月等人所經歷的不可能的事情,實在是有些多的數不過來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九陰魅生,這東西,果真是存在的,在哪裡,讓我也開開眼界!”
那長鞭女子見幾人這樣的反應,就是知道的猜測沒有錯了,面前的這幾個人,竟然是真的擁有九陰魅生,要知道,像是九陰魅生這樣的存在,可是很少見的,不,不是很少見,是極其極其罕有的。
多少年也不一定出一個,此時卻是出現在自己面前了,這怎麼不讓自己震驚與激動!
“滾!”
但,這長鞭女子的激動與興奮,註定就是要被楚溫玉的暴脾氣給濺射。
楚溫玉壓根就沒給這長鞭女子好臉色看過,不,應該說,容西月身邊的這一羣人,就沒有給過這女子好臉色過。
此時更是直接暴怒一般,對着這女子,就是一頓犀利的視線。
若不是容西月在一邊拉着楚溫玉的手,估計,這會兒,楚溫玉纔是不管什麼暴露不暴露,直接就是將自己身上的紫蓮火焰給爆發出來,將面前這個膽敢企圖自己女兒的女人給一把火燒死。
即便,這長鞭女人只是想要看一眼小花,在楚溫玉的心底裡,那都是不可以的。
“這麼兇?嘖嘖,不知道你原本的模樣,是什麼樣的,但,脾氣這麼不好,可是容易變老哦!”
那長鞭女人笑嘻嘻的,面對楚溫玉的怒火,全然不在意,更像是得意一般,對着他挑了挑眉,因爲她心裡十分清楚的知道這楚溫玉奈何不了自己,不管自己做什麼,因爲他們需要自己來準確的辨別大千世界的入口。
在這二十七年裡,不管自己想做什麼,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這一羣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行了,絕對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否則,她一個不高興,‘同歸於盡’好了,她不告訴他們入口,他們將她弄死也無所謂了,誰怕誰!
容西月此時真是萬分的清楚這長鞭女子心中所想,也不戳穿,笑眯眯的盯着她的胸看。
那視線幽幽的,卻是含了一些獨特的意味來,看得這長鞭女人的心底裡,便有些慌慌的。
逐漸臉上那帶着笑意的神色,也是變成了警惕的模樣,盯着容西月,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想對我做什麼?你看着我做什麼?!”
那女子聲音裡已經很明顯的帶了一些恐懼了,容西月卻依舊是笑眯眯的,直到時間差不多了,纔是擡頭看向這長鞭女子。
“我希望,二十七年裡,你腦子裡都不會想要有任何來惹怒我的想法,否則,遭殃的,只有你自己。”
容西月意有所指,但話說到這裡,卻是再也不說下去,只留下意味深長的視線,盯着面前的這女子,令她心裡忍不住就是擔憂。
長鞭女子後退了一步,雙手捂住了胸口,本就是多疑的她,此時心裡更是有了些懷疑出來,“你對我的胸還做了什麼?!”
她的聲音在顫抖,看起來害怕極了,看樣子,是極度得害怕自己現在這恢復過後的美好的樣子,在不多久的將來,又是恢復成原來的模樣,到時候,便是糟糕透頂了,她再也不想承受那樣的滋味。
“天知地知我知。”
容西月做了個噓的動作,成功得就是將那長鞭女子嚇得閉了嘴,面色蒼白,不敢再多說話,也不敢再調戲楚溫玉,灰溜溜的轉身離開。
“唉,你的房間,在那裡,這二十七年裡,就和我們一起吧。”
容西月看着這女子若是有尾巴的話,怕是現在就要夾着尾巴了,趕緊在後面多加了一句話,叫住了她。
那女子纔是悻悻得朝着容西月說的方向,進了房門,啪得一下,便是關上了。
“你這丫頭,對那女人做了什麼以至於那女人竟是如此聽話?!”
老爹對於除了巫淺兒以外的女人,都是處於一種不耐煩的心理的,覺得所有的女人,當然,除了淺兒和小月外,都是麻煩的很,竟是沒想到,那舉止輕佻的女人,竟是對小月如此言聽計從。
“秘密。”
容西月眨了眨眼,對容慕風做了個保密的動作,接着,便是低頭,將楚溫玉的手抓了起來,仔細得聞着他手指上那空間戒指裡所傳出來的無法描述的清香。
這不僅僅是清香,似乎還帶着一種無言的蠱惑,引誘着所有人,包括男女,都朝着她過去,這樣的清香,真的是要命的。
怕是沒有人能阻擋的了的。
“這小東西,連孃親都是要被她吸引過去了。”
容西月狠狠吸了一口氣,幾日不見,兩個寶貝她真是想念的緊,也顧不上此時疲憊的身軀,直接意念一動,就是進了空間府邸裡面。
連招呼都沒有和外面的這兩個有很多話想問她的大男人打。
容西月進了空間戒指後,纔是發現,外面的變化,已經算是小的了,在這一片她所開闢出來的小小空間裡,此時真是美得驚人,到處都是盛開着鮮花,蝴蝶鳥兒在上面翩翩起舞,那香氣環繞在鼻端,讓人忍不住就是狠狠吸一口,狠狠吸一口。
爲了讓這空間府邸更像一些那真正的山川大地的原因,容西月曾經捉了一些小獸放在裡面圈養。
這些小獸平時都是藏匿在那樹林,山頭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