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這一次說的時候,可是不敢再說這女子愚笨了,反倒是十分溫和的軟聲軟氣得說道,一邊說着,一邊還查看這女子的神色,一副完全不敢說錯話,惹她生氣的模樣。
而那女子原本十分暴怒的臉,此時一聽這男子的解釋,立馬就是激動了起來,臉上都是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好像是已經看到了自己雄赳赳氣昂昂得跟在主子後面,重新殺回去的場景,那場景,嘿,別說了,只要是光想着,就是爽到家了!
這神殿之中,哪一個人是我們主子的對手啊,那些個小神們,哼,若不是從前主子要護着巫淺兒的話,纔不會被逼到墜落成最出初始的狀態!
“真是太棒了,好興奮,好開心,主人,我們什麼時候殺回去?!”
那女子此時已經是興奮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一邊又想上前抱住赤曜,可容西月看到赤曜不着痕跡的往後退了一步,且那深沉的目光,還朝着那女子的胸脯看了一眼,這細節,剛好是讓容西月看到,可忍不住就是笑出聲來了,
“噗”
赤曜現在這模樣,可是十分擔心,那女子若是撲過來的話,便是要將那一對豐滿的胸脯壓在這赤曜腦袋上啊,這樣的話,對於那赤曜來說,必定是另外一件,十分沉痛的事情了!
“你是誰?你怎麼會跟在主子身邊?咦,你長得好像……”
容西月出聲了,那男子和女子的目光,纔是轉移到了容西月身上,好像之前都是沒有在她身上注目過一樣,且那靜心看着容西月,便是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這越是看着,便越是覺得容西月的這模樣,十分的熟悉,好像自己哪裡見到過,但是,他們在這個島嶼上,很少出去,很少見外面的人,所以若是見到過的話,應該也是會記得的。
可偏偏腦子裡完全沒有見過這女子的印象,但是那熟悉感,在腦中卻又是揮之不去。
是誰呢,長得好像一個人,到底是誰?
“你與巫聖女是什麼關係?”
那男子,說到底還是要比起這靜心來說,要稍稍聰明一些,看到容西月之後,想了想,自己確實沒有見過後,搜索了一下和麪前這張臉相似的容顏的時候,一下便是想到了巫聖女,隨即試探性開口。
畢竟,巫聖女這個時候,還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所以,便是有些好奇了。
“那是我娘。”
容西月倒是很喜歡這一對男女,或許是因爲是魔獸的關係,所以他們直接,簡單,粗暴,沒有什麼心眼,很容易就是讓人心生喜歡了。
“什麼?!”
聽到容西月的話後,那一對男女臉上的神色,也實在是有些戲劇性,那深受打擊的模樣,都是後退了一步,隨即,像看怪物一樣看着容西月,看他們臉上的神色,似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容西月是那巫聖女的女兒。
“主子?”
尤其是那叫做靜心的女子,看了看容西月後,又是像赤曜求證。
赤曜點了點頭,“這是我現在的魂契者,容西月,是淺兒的女兒。”
他的話一出,就算這靜心和龍暴再不相信,都是要相信了,畢竟,赤曜說的話絕對不會有假,這世上,曾經讓赤曜定下魂契的人,便是隻有那巫淺兒一個人,現在若是再有魂契的話,若是這巫淺兒的女兒的話,便是有可能的。
那靜心一聽,臉上一愣,隨即,便是雙眼冒紅心得看向了容西月,
“天,你好厲害,竟是能讓主子和你定下魂契!好厲害,好厲害!”
那女子激動的模樣,一下子朝着容西月撲了過來,這下,那龍暴也是拉不住這女子了,容西月還沒反應過來,便是被抱了個滿懷,且最關鍵的就是,這女子的身高,比起自己要高了一個多腦袋,她的那一對碩大的胸脯,便是擠壓住了自己的臉,當下,容西月珍格格人都是不好了。
雖然那柔軟的觸感,應當還是不錯的,但是將她的臉擠住的時候,便真的是有些不太好了,她當下就是趕緊掙扎着,從那一對胸脯裡面將自己給解救出來。
赤曜這傢伙,卻是在一邊笑,容西月黑了臉色。
容西月掙脫開後,龍暴又是一臉黑沉無奈的將靜心拉了回去,又是帶着容西月和赤曜往島嶼內部走去。
“這些年,那些外人都以爲這是黃島,所以沒人涉及到這裡來,因爲靈氣少,我便和靜心哎這裡養育着這些幼獸,這一次,看到這島嶼上忽然百花開,幼獸們紛紛往外跑,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情,卻是沒想到主子回來了,裡面地下有我和靜心這麼多年以來建造的地下室。”
那龍暴一邊說,一邊和赤曜解釋着,這就帶着赤曜和這容西月朝裡面走,那些幼獸們當然也是跟着,隨着赤曜朝裡面走,剛纔百花盛開的模樣,又是逐漸的恢復到了以前的荒涼。
畢竟,原本荒涼的地方,還是依舊荒涼的比較好,可千萬不要引起那些人的注意纔好。
幾人一路跟着,到了這島嶼中心,這島嶼真的到處都是荒涼的,中心處有一個凹陷的地方,看樣子像是受到過什麼重創,也沒有修復的模樣。
龍暴帶着赤曜和容西月,撤下了外面的結界,那凹陷的地方一下子就是一變,變成了一個簡單的往下的路口,幾人便是順着這路口,往下面走去。
這地下室,龍暴和靜心設置的還是比較隱蔽的,所以,一路走了好一會兒,纔是落了地。
“主子,這裡都是死去的兄弟們的遺物,再裡面,便是平日裡我們活動的區域,我和靜心仿造了外面的世界,做了一個空間,平日裡修習和養育魔獸,便是在裡面。”
赤曜對着那些遺物,面色凝重的鞠了一躬,容西月跟着也是鞠了一躬,這纔是隨着進去。
進去後,便是看到了裡面這令人感到十分恢弘而令人震撼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