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小月啊!”
籠子裡面的巫淺兒看到自己女兒後,也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見到和自己長得比較相似的時候,心裡真是滿足極了,歡喜的叫了一下容西月後,便是抽空看了一眼在一邊激動地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容慕風,語氣頗爲嘚瑟的說了一句。
“看吧,女兒還是多像我一些,當初生下來的時候,你還偏偏說髒長得像你一些!”
容西月聽到孃親這麼傲嬌的一句話的時候,真是臉上忍不住就是冒出了三條黑線,這麼個時候,孃親還被困在這金色籠子裡的時候,孃親還能和爹爹惦記着多年前的爭論,也真的是,不愧是她的孃親!
“淺兒,你說的都對,你說的都對,以後你說什麼我都不反駁了,你現在快說說,如何將你從這金色的籠子裡面救出來?”
容慕風聽到了這句久違了的和自己爭論的聲音,內心裡正是激動的不行,整個人就是一臉憤恨的看着這個將自己親親孃子給鉗制住了的金色籠子,臉上露出了咬牙切齒的神色來,看那模樣,真是恨不得立馬將這籠子給拆了,然後將自己的寶貝孃親給救出來。
“沒用的,一定要等神皇神主死了以後,我才能從這金色籠子裡面出來,他若是神骨不滅,神魂不死,我就會被永遠關押在這個金色的籠子裡面,且所有觸摸靠近這籠子的人身上的魔法靈力,都是會被吸食走。”
巫淺兒這個時候,纔是正了正臉色的,並再三的強調,任何人不要觸摸到自己的這籠子,
“我這話不是假的,剛纔你們也是看到了,小花只是用傀儡絲將我纏繞住,便是有這樣的後果,如若你們碰觸到的話,下場也是一樣的,所以,現在誰也不要碰,保存實力也好,不要白白將這魔法和靈力貢獻給了那神主。”
她說道這裡,頓了一頓,似乎是感到有些疲憊,然後纔是繼續又是說道,
“因爲,這金色的籠子,是他抽取了自己的一部分神骨和神魂,用特殊的辦法,鍛造而成的,如若他不死的話,那麼,這金色的籠子就是不會消失的,而只要是他真的一死,那麼,這籠子自然是化爲灰燼,至少,我現在知道的唯一破解這籠子的辦法,就是這個,除此之外,若是還有其他的辦法的話,可能是我還沒有想到。”
巫淺兒的條理十分清晰,一邊說着,一邊又是叮囑了一番,“慕風!手離遠一點!別衝動!”
容慕風聽了巫淺兒這話之後,真是氣的牙癢癢了,對於那神皇神主,真是氣的不行,“他們到底是爲什麼要把你這樣牽制住!”
這一點,就是容西月,這個時候也是不懂了,這神主的做法,簡直將這巫淺兒的命和自己的命捆綁在了一起了,要是他死了的話的,她纔有出路,如若他不死的話,那麼,她就是永遠被禁錮住的。
聽到容慕風的問話,巫淺兒臉上便是露出了悽然的一笑,有些自嘲,又是有些複雜,
“爲什麼?!因爲我是至尊之獸的前契約者,他以爲可以制約住我,然後掌管這大陸連帶着所有的上古魔獸,還有一點,我長得和那女戰神,是有一點相似的,這也是爲什麼,帝敖最後選我做了聖女的原因。”
巫淺兒省略了很多話,只將這最關鍵的最重要的兩點,說了出來。
“這個狗雜碎!”
容慕風一聽,忍不住就是朝着旁邊吐了口口水,一副十分看不起的模樣,這渾身的力氣,還沒處發泄的感覺,對於容慕風來說,真是難受不已。
現在,金色籠子的方位,是離那赤曜和神主的戰鬥範圍十分近的,因爲比較近的原因,所以,那些神兵神將們,也都是不敢朝着這個方向追擊過來,怕自己捲入那戰鬥範圍的話,那真的就是半點小命都是沒有了的。
所以,這會兒,容西月和血龍還有老爹,都是處於停戰狀態,懸浮在金色的籠子旁邊,但那金色的籠子正是朝着赤曜和神主的戰鬥範圍,越來越近,所以,容西月等人也是不得不也朝着那戰鬥範圍靠近。
“娘,你的意思是說,一定要徹徹底底將這神主的神骨打碎,肉體毀滅,然後,就是那魂魄也是徹底消亡在這世間的時候,這金色的籠子,纔是會被消亡,然後,你纔是可以從這籠子裡面出來,得以自由?!”
容西月確定的問了一句,巫淺兒點了點頭,看着自家女兒又是忍不住的笑,
“我的小月就是聰明的,且誰若是殺了神主的話,便是能替代他,坐上這神皇神殿神主的位置!統一這大陸。”
然後,巫淺兒還在後面小小的加了一句,當然,這神皇神殿的神主位置,她倒也不是有多麼在乎,只不過,如若殺了那神主的話,這就是順理成章也是十分順便的事情。
“狗屁神主位置,我們纔不稀罕!”
老爹因爲孃親被困在這裡多年,現在還被困在這麼個特殊的東西里的時候,心裡窩氣的很,哪看得上什麼神主的位置,恨不得將那神皇神殿打爛了,將這些神兵神將都是統統殺光了,纔是能泄自己心頭的怒火。
而此時,隨着巫淺兒的金色籠子靠近戰鬥範圍越來越近,赤曜與神主的戰鬥動作,也是越來越小。
赤曜當然是能感受到的,而那神主,是料定了赤曜因爲巫淺兒不會再與自己真的奮力交纏打鬥下去,不然,若是傷到了巫淺兒的話,那麼,心中最爲悲痛的,可不是他。
“哈哈哈,想和我鬥,你們還都嫩了一點!”
那神主張狂一笑,笑聲裡便滿是得意,“我早就是爲今天這一天,盤算了這麼多年了,所有的佈局,都是規劃好了的,就憑你們這一羣烏合之衆,還想將我神皇神殿的勢力打碎,還想從我手裡搶人,哼,真的是想的未免也太過簡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