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奇的發現,面前的青衫少年,果真是與那遲墨公子,十分相似的容顏。
就是那遲墨公子,都是訝異了。
只有容西月心裡清楚,這只是幻影,一場夢,一場這大祭司創造出來的夢,可爲何,這夢中的遲墨公子,會與自己這般相似?
自己進入這浮屠門庭,究竟是偶然,還是必然,當年爹爹進入這浮屠門庭,是偶然,還是必然?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餓了。
“遲墨哥哥,或許你們真的認識呢,或者是緣分!”那叫做青流的少女似乎很興奮,拉着容西月要坐下,但又看了看容西月身後跟着的人,嘟起紅脣,指着宗傾腦袋上的白花,
“這和尚長得是好看,可腦袋開花的人,這世上也就只有他了吧!”
毫不顧忌的話,顯現了少女超絕的地位。
“大師不凡,自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懂。”容西月作勢點了點頭,看向宗傾的時候,還真是煞有其事的模樣。
宗傾心裡吐血,搞不懂這十月容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你姓什麼?”
那青流公主上下打量着容西月,忍不住問出聲,
正和容西月的意。
“容。”
簡潔的話語,轉而視線裡,看到那藍衣男子淺笑疏離的笑容一滯,顯然,
這藍衣男子也是姓容。
“好巧,遲墨哥哥也是姓容。”青流公主很驚訝,挽着容西月的手,就是要朝上走。
然夢終究是夢,莊生夢蝶,不知是蝶在他夢中,還是他在蝶的夢中。
容西月始終提醒着自己,這些都是幻影,或許是那大祭司的執念,也有可能加入了自己的執念。
她掙脫開了那青流公主的手,看向那藍衣男子。
這是千萬年前的倒印下來的影像,如若真的有這影像,這男子與自己生的這般想象,絕不是偶然。
容西月望了望天,鳳眸彎彎。
大祭司,你究竟是想我看到什麼呢?
這藍衣男子,莫不是她容家的始祖?
最不解的,便是宗傾了,清貴好看的臉上,寫滿了疑惑,分明是十月容,怎會是姓容呢?
容西月掃了一眼宗傾,並不多說,自己是誰,對這宗傾來說,並不重要,但,對這藍衣男子,不管是她,還是這藍衣男子,顯然都十分重要。
“既然你和遲墨哥哥這般有緣,那今日也不需要你摘下晶石了,走吧,本公主帶你去王宮裡當座上賓!”
容遲墨依舊淺笑着,眼波幽深,看着容西月久久不語,那眼神,彷彿是亙古不變的永恆。
青流公主歡快迅速伸手拉容西月的手,卻,在手碰觸到容西月的手的瞬間,就是被彈飛了出去,少女白色的身影,如一片雲,飄逸得朝後退去。
那喚作青衍的白衣皇子立刻上前去抱住青流公主,眼眸裡滿是心疼以及,憤怒。
當然,憤怒定然是因爲容西月。
在容西月的手碰到青流公主時,腦袋一陣激盪,楚溫玉的身影,不知爲何在眼前忽然放大,他紅衣紅髮,在紅蓮火中而來,一把紅蓮斬龍刀,爲她劈開了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