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赫連琪手上一個用力,就將她的頭髮狠狠抓住,逼迫她昂起頭來看着自己。
“忘了告訴你了,上官鬱金今天被當衆羞辱了,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個廢物,你的太子殿下已經失勢了,他再也不能幫你了。”
冷憶南就這麼看着他,面前的赫琪根本就不是她認識的人,更何況今天白天才發生的事情,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你,不是我的赫琪,你到底是誰?”
赫連琪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摩挲,看着她帶着的面紗,有些不高興了,伸手想要摘去的時候,卻被冷憶南抓住了手。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赫連琪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湊近了她的耳朵邊,輕輕的說道:“我是寒國的王爺,赫連琪。”
冷憶南的瞳孔放大,她瞬間明白了什麼,今天藍雨還跟她提過了,是寒國和後秦國的人一起發難,才讓太子殿下受傷那麼重。
她的後退加重了他放在了她頭皮上的力量,讓她的頭頓時被扯的厲害,眼淚就這麼落了下來。
“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
赫連琪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到她落淚了,居然會心軟,他急促的呼吸,努力的想要平復自己的心情,但是卻很難辦到,他對自己說,不能心軟,這個女人才是個騙子。
“這些都不重要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交出冷家的兵器譜。”
冷憶南擡頭看向父母親的方向,他們被蒙着眼睛,嘴巴也被堵起來了,整個人被吊的那麼難受。
“你放了他們,我就告訴你。”
赫連琪搖搖頭,他太清楚冷憶南了,當初她父母讓她嫁給了上官鬱金,她就嫁了,她那麼孝順的人,如果放了他們,她肯定不會聽話的。
“雲,動手。”
冷憶南本來以爲他是動手放了她父母,但是卻沒想到他是讓手下拿着鞭子去抽打他們,聽見自己父母嘴裡的嗚嗚聲,她的淚流的更兇了。
伸出手抓住赫連琪的雙臂,帶着激動的話語說道:“不要,你不能這樣對他們,不能……”
赫連琪冷冷的看着她,始終都沒讓人停手。
冷憶南知道,他是在逼自己,她瞬間拿出腰間的匕首就往他的胳膊上划過去,她知道他不會武功的。
他們冷家的兵器一直都是最好的,這把匕首一直是削鐵如泥,如果他不收回手的話,自己的胳膊就會斷的。
但是她卻低估了他的狠心,他就這麼抓着她的頭髮,一直沒有放手的打算,當匕首要劃過他的胳膊時,冷憶南承認了,自己心軟了,她將匕首划向了自己的頭髮。
柔順的長髮應聲而斷,她擺脫了他的控制之後,就衝了過去,打算去救自己的父母時,那個叫做雲的武士手中的長鞭“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她的身上。
赫連琪剛纔還在失神的看着手中的長髮,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面前被長鞭打的皮開肉綻的冷憶南。
“雲,住手!”
赫連琪忙將手中的長髮收進在自己腰間,急忙衝了過去,抱住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身上的傷痕,有些惱羞成怒了。
“誰讓你打她的?”
被叫做雲莫名其妙的被
主子給吼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了什麼。
冷憶南渾身火辣辣的痛,她看着遠處的父母,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袖,虛弱的說道:“琪,不要動他們,要打就打我好了?”
赫連琪抱起了他,看着身後的冷家二老,對着雲吩咐道:“先將人帶走,關進城南北苑的柴房裡,看着,不要讓人死了。”
當冷憶南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她想要起身,纔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赫連琪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迎着朝陽的他,唯夢似幻,好不真實,他的手裡還端着湯藥,在冷憶南的心目中,一直都很想見他,但是現在見到了又能怎麼樣呢?
赫連琪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進牀頭,看着她,明明是要折磨她的,卻看到她受傷,自己心疼的要命,爲什麼還要讓她躺在自己牀上,這些年,赫連琪學會對所有人狠心,但是唯獨對她還是做不到。
“你的臉怎麼回事?還是說你的太子殿下喜歡醜女人?”
冷憶南這才摸到了自己臉上的疤痕,急忙往牀的裡面躲了躲,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這副樣子,尤其是他。
“我的面紗呢?把我的面紗還給我!”
赫連琪昨天晚上看到她的臉時,很是心疼,白皙的皮膚上劃下那麼大的一道傷痕,能不讓人可惜嗎?
“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顯然冷憶南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轉臉朝裡,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都很冷靜,但是唯獨對他做不到,她想要在心愛的人面前表現出最好的狀態。
“這是我的問題,我告訴你,我是不會交出兵器圖的,以前不會交給你,現在更不會,冷家永遠都只效忠太子殿下,不管他失勢還是得勢。”
赫連琪的手緊緊的握着手中的藥碗,他非常氣憤的將藥碗砸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一碗剛熬好的藥就這麼灑在了地上,瞬間整個人都壓在了她身上,將她的雙手緊緊的固定在她的頭頂,雙目猩紅的看着她。
“是不是我做什麼都比不上那個上官鬱金?你以爲憑藉你現在這麼醜的樣貌,他還會寵幸你嗎?”
冷憶南就這麼看着他,絲毫不示弱回瞪回去。
“那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我就算再醜,也不會要你。”
赫連琪要的答案不是這樣的,他要她說,她已經不喜歡他了,上官鬱金落魄了,會妻離子散的。
“是這樣嗎?”
赫連琪的眼睛中充滿了血腥,這個女人真的知道怎麼惹惱他。
用力的吻上了她的脣,冷憶南瞬間愣住了,看到他在自己脣上溫柔吸允,甚至還吻上了自己的傷口時,她慌了,開始掙扎了。
“你放開我……不要碰我……”
可是不管冷憶南如何掙扎,赫連琪都能將她給壓制的穩穩的,雖然他是一介文弱書生,但是男人相對於女人來說,力氣還是大的。
“怎麼着,還想爲上官鬱金守身啊?你做夢!”
冷憶南知道他是來真的了,一時情急之下,只能用自己的脣去咬他,結果她能看到他的脣上和自己的脣上都沾滿了鮮血。
赫連琪整個人都騎到了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舔了舔自己嘴脣上的鮮血,覺得自己的溫柔是多餘的,這個女人居然還敢咬他?
他將自己的腰帶抽出來將她的雙手綁住,在她身上,慢條斯理的脫去了自己的衣服,不理會她的掙扎,親他想要親的地方,摸遍了她的全身之後,纔將她的衣服都給脫掉。
“我今天就要了你,看看你還怎麼回到他身邊去。”
他的動作很粗魯,看着她痛,看着她哭,都沒有停下來,因爲他跟自己說,不要心軟。
冷憶南的心要空了,她一直留着清白的身子留給將來的他,卻沒想到會是這個情景,最後的她是痛昏過去的。
赫連琪吻幹了她的淚痕,昏迷過後的冷憶南並沒有看到他眼睛裡的心疼,他不是故意要強迫她的。
他只是太恨了,太怨了,他現在處處都比那個太子強,她爲什麼還是不選擇自己?
赫連琪累了,看着身邊的人,他緊緊的摟着她,這樣的她在他的懷中才是真實的。
他要冷家所有的一切,這也是他這趟專程來天都的目的。
寒國現在並強力壯,但是近來在皇兄的鐵腕管控之下,變得的好了很多,不過地處偏僻,鐵礦並不發達,更何況他們鍊鐵的技術很差,寒國要想長期發展,必須要兵器。
皇兄本來是想派人直接來綁了冷家的人回去的,是他自告奮勇,說肯定能拿到兵器圖的。
本來以爲只是公事公辦,但是他太高估了自己,忘不了終究是忘不了的,皇兄和母后塞了那麼多的女人給他,他一個都沒要。
哪怕母后讓人給他放了些藥,讓那些女人呢來誘惑他,他都無動於衷,他情願自己一個人在冷水裡呆着,也不願去碰她們。
“憶南,這次我是不會讓你再離開我身邊了。”
夜就這麼過去了,清晨時分,太子府中已經忙成了一團了,上官鬱金最近一直住在瑾嵐苑裡,當藍雨來彙報說,冷家一夜間被滅門了,他瞬間站了起來。
“查到是誰做的嗎?”
藍雨搖搖頭,這些人行蹤詭異,根本就跟蹤不到,不過並沒有發現冷家當家和夫人的屍首。
“太子,冷側妃昨天晚上回去了,現在下落不明。”
上官鬱金的手用力的拍着桌面,眼神中充滿了怒氣,這些人是真的當他是廢人嗎?他這纔剛出了一點事情,那邊就有人動冷家的。
шшш★ttκǎ n★℃o 如果這件事情他處理不好的話,接下來的他手下的那些家族豈不是都寒了心?
“派出暗門的人出去查,無論如何,我晚上要知道結果。”
“是。”
藍雨速速離去的時候,正好在門口碰到了迎面而來的虞成敬,知道他是來幫太子換藥的,也就沒說什麼,讓他進去了。
上官鬱金看到是他來的時候,揉了揉眉心,腦袋這幾天疼的厲害。
“我的傷口應該沒事的,你不用天天跑來幫我換藥。”
虞成敬嘆息了一聲,太子殿下什麼時候才能好好的照顧一下自己呢?想到昨天晚上藍芸來找自己的情景,猶豫着要不要跟太子殿下說。
“殿下,關於藍姑娘……”
“我現在不想聽她的事情,我先帶你去個地方,幫我查查是什麼兵器造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