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潮生自此才真切的覺得,有的人,就適合日日把她困在牀上,整的服服帖帖的,這小野貓的爪子才能收斂一點!
待到了花月山房外,陳潮生瞧着她還有些生氣的樣子,就低嘆了一聲,抱着她哄道:“我下午有要事要去香港出差,總得三五日不得回來,你在家乖一些,等着我回來,想要什麼也儘管告訴我,我回來之前買齊了一起帶回來……”
明蓉倒沒料到他忽然要出差幾日,不由得就怔了一怔,陳潮生親了親她的嘴角:“我得去機場了,在家乖乖的,不要太累,等我電話。醢”
陳潮生說完,又不捨的揉了揉她的頭髮,他其實想讓她與他一起去,但這一次行程他自己心中都沒有把握。
公司近期出了一些事情,卻又和往常那些商場起伏隱隱不同,陳潮生着人盯了一段時間,隱隱矛頭都指向香港的徐家那邊。
他倒是並不覺得太吃驚,他是由徐世釗一手提拔起來的,雖然他有如今這般地位,全憑自己一步一步披荊斬棘而來,但飲水思源,那個圈子裡的人,誰不認爲他是徐世釗的人,誰不認爲沒有徐世釗就沒有他陳潮生?
可他這個小弟如今卻不肯如從前那樣乖乖聽話了,徐大哥他對他不滿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陳潮生亦是知道他爲什麼對他不滿,徐世釗想讓他娶莊靜姝,因爲莊家與他關係親厚,向來對徐家馬首是瞻,莊靜姝叫他一聲伯父,對他恭敬有加,他陳潮生若娶了莊靜姝,那自然就與徐世釗的關係更密不可分,徐世釗想要將一切都拿捏在手心裡,可他陳潮生如今年近四十,卻再不願對人低頭聽命。
這麼些年,他孝敬的,就算是十倍的恩情也還清了,更何況,當日他雖然幸運被徐世釗挑中,可若不是他足夠的能忍,也當真有能力和運氣,怕是他陳潮生也早已成了棄子,屍骨無存了緹。
這一趟香港之行,大約並不會太簡單,若能與徐世釗談得攏,那自然皆大歡喜,可若是談不攏,徐世釗那個人,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那麼,他該做的準備就必須要做的妥妥當當。
明蓉瞧着他轉過身去,不知怎的,心底竟是生出幾分茫然的落寞來。
珠兒的婚禮也結束了,明日她就要和傅竟行還有嘉樹一起去杭州,開始他們的蜜月之旅,珠兒說,傅竟行騰出了兩個月的空閒陪她,那麼,怕是這兩個月她都見不到珠兒和嘉樹。
明朗也要回美國繼續他的學業,她忽然間就閒了下來,雖然工作室的單子源源不斷,但一切都上了正軌,也不需要她事事親力親爲了……
可他去香港出差,卻沒有要帶她去的意思。
難不成,他是要私會莊靜姝?明蓉也知道這是自己的胡亂猜測,畢竟,他和莊靜姝認識多年,他要是真對莊靜姝有什麼心思,也不會等到今日了。
本來……她還想着晚上與他一起吃飯的,可他卻忽然出差走了。
明蓉看着他上了車,還覺得整個人有些懨懨的提不起精神來。
可她自來性子驕矜,就算是心裡有想要與他一起去的想法,他不說,她也絕不會開口的。
陳潮生上了車,見她一個人站在那裡,好似有些不高興的模樣,他也不由得有些愧疚。
行程太急,他沒時間多陪她一會兒,這樣突然的說要出差,她不高興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可她不高興,是因爲捨不得他麼?
陳潮生忽然又拉開了車門下車向她走去。
明蓉不妨他又折身回來,雙眸驟地亮了起來,那歡喜的神色無法遮掩的氤氳在她的眼角眉梢,就像是烈日灼曬下有些蔫了的花,忽然降了一場甘露就精神抖擻起來了一般。
“陳潮生……你不走了?”
明蓉歡喜的詢問,陳潮生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抱在了懷裡,狠狠的箍緊,真想她就變成一個拇指姑娘,他把她裝在口袋裡帶走。
他低頭,看着她眼底掩飾不住的雀躍和希冀,忽然覺得喉頭梗了一下。
原來這就是被一個人惦記着牽掛着的感受,不管走了千里萬里,你知道總有一個人在等着你,盼着你回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這一次回來,以後再去哪裡,我都帶着你……”
陳潮生微有些粗礪的手指輕輕撫着她的眼角,她光潔柔嫩的臉頰在他的掌心裡,像是珍寶一樣被他小心翼翼的捧着。
可她眼底的歡喜卻還是稍稍的褪去了一些,陳潮生看得出來,她在勉強的剋制着,可她終究不是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她的不高興,掩飾也掩飾不住。
陳潮生看她微微嘟起來的嬌豔紅脣,像是甜點上擺着的那一顆最紅最潤的櫻桃,他忍不住低頭親上去……
明蓉卻輕‘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不給他親。
“別不高興了,我一會兒就要走,蓉蓉笑一笑……”
陳潮生耐着性子哄她,她若是一直不笑一笑,他走了也要惦記着她。
“陳潮生你怎麼今天這麼婆婆媽媽啊!”明蓉瞪了他一眼,從他懷裡掙開來,臉上做出不耐煩的情緒,擺了擺手:“你要走就趕緊走啊,我要回去睡一覺,然後去做spa,我這幾天都累死了……”
陳潮生怎麼會不知道她那些傲嬌的小心思,她既然不肯說破,他當然也不會戳穿,就縱容的揉了揉她的發頂:“那我看着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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