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明有早起的習慣,在商場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無論多晚睡覺,早晨都是準時起牀。已經形成了生命鍾,就算是無事可做照樣是準時醒來,這不,他早早地就醒了,看看身邊的陳曉琴還沒有醒,輕輕地起身爲她掖好被子,自己去衛生間沖洗了個澡。昨晚折騰到半夜三更,讓她多睡會。洗完澡出來穿上外套出門下樓。
胡一明在廣州時有每天早起鍛鍊身體這一項,來到這裡只有到處走走了。呼吸下大自然的新鮮空氣也很好。才過完春節,也立了春,這初春的早晨天氣還是有些冷,微風迎面吹來,胡一明打了個冷顫。因爲太早所以路上的行人很少,只有做早餐的門面早早地開了門。胡一明越走越遠,遠離了市區來到了郊外,眼前漸漸開闊起來,放眼望去,一片一片綠油油的各種疏菜讓人留連。還有些地方閒置在那裡沒有被利用起來。上一次來上海曾來過這裡,發現了這裡是個好地方,只是那時來心裡還只有一個初步想法,這次又不知不覺走到了這,心中就下了決心了,忙拿出手機給朋友打電話,通了後,那邊電話裡傳來一個才睡醒還打着呵欠的聲音說:“胡總,早呵,呵呵,怎麼有美人陪着也不多睡會”。
“呵呵,醒了就睡不着,習慣了。你一會兒過來一下,我們在這裡碰面,有些事情商量下,也來看看這裡,把事情定下來”。胡一明說。
那邊想了一下說:“那好,九點半我準時到,一會兒見”。
放下電話胡一明往回走。心想,多虧了上海的這個朋友。當他焦急地在家裡等待陳曉琴消息的時候,他是在公司裡沒心思打理公事,在家裡沒辦法靜下來,真算得上是坐臥不安哪。心每天在等待中糾結得要瘋了,他正準備全國發尋人啓示,想請私人偵探時,接到了這位上海朋友打來的一通的電話。他立刻飛了過來,不到兩個小時他就心急如火地站在了陳曉琴的門口。
胡一明從原路返回,那些早餐店門前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街道上已經人來車往了,去上班的上學的人們加快着自己的步伐,各自低頭趕路。他看到這些更加堅定了自己買下郊外那塊地皮的決心。胡一明有一個在政府部門擔任要職的朋友叫曾國濤,給他提供了一條可kao消息,說這一帶政府有新的規劃意願,說幾年後這裡將變成非常繁華的商業街。
要說起胡一明的這個在政.府部門工作的朋友曾國濤,和他們家還有些淵源。早在胡一明父親和曾國濤父親年輕時,他們一起在國民黨部隊裡共事,是戰友也是老鄉,關係一直非常好;只是那年國民黨逃往臺灣,胡一明的父親跟隨部隊去了臺灣,而曾國濤的父親則留在了大陸。胡一明的父親就託這位老鄉加戰友照顧胡一聰母子。曾國濤的父親也遵守了諾言,一直都是照顧着胡一聰母子;直到胡一明的父親那次帶着全家人從臺灣回來,兩個老戰友才得相見,風風雨雨幾十年,再相見,兩位老人家都是老淚縱橫,唏噓不已。
胡一明的父親一定要拿出一筆.錢送給曾國濤父親,曾國濤父親搖頭說:“老朋友呵,你也太見外了不是?我們都老了,要錢有什麼用,這些年我們在大陸不缺錢”。還很自豪地告訴說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在政府部門工作呢。後來胡一明來大陸做生意,曾帶過幾封父親的書信給曾國濤的父親,讓他們幫忙照顧兩個在大陸的兒子。
胡一明和曾國濤經常也聯繫.一下,只是胡一明很少去麻煩曾國濤,他只從兩人隨意的聊天中,得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他決定在這個郊外再購買下一塊地皮,他覺得這.裡前景非常好,以後無論是自己來開發或是讓別人開發或是出售地皮,應該都是一本萬利的好事情。經商者總是用商業眼光看問題,時刻思考着怎麼樣抓住機遇,爲自己創造更多的財富。
胡一明進門後,將買回來的早點放到餐桌上,看看.陳曉琴還沒有起來,他嘴角抿成一條笑線,看樣子她昨晚真是累了。回到客廳沙發上,拿出手機給史國慶打電話:“喂,史助理”
那邊電話裡傳來史國慶的聲音說:“董事長,你好”。
胡一明說:“你馬上做一件事,把我的秘書辭退了,.我回來後不想再看見她還在公司裡上班”。
史國慶說:“董事.長,秘書小麗可是在公司幹了很多年的老人,有工作經驗和能力,一下子把她辭退了,可能一時半會兒的難得找到稱心如意的秘書”。
胡一明憤怒地說:“你只管將她辭退了,回來後我再和你細說原委”。
“是,好吧,董事長”。史國慶感覺董事長已經發怒了。
胡一明掛了電話後,心裡還在憤憤生氣,哼,再有經驗和能力,也不能留在公司,象她這樣道德品質如此差,竟然害人害到我的頭上來了,害得自己和琴兒產生誤會,害得他倆分開;進一步想到臺灣那邊,假如自己不回去臺灣,是不是就不會發生車禍,那種悲劇就不會產生。想想這些,殺她的心都有了,開除算是輕的了。
胡一明憤怒的眼神一直等走進臥室裡,看見牀上象個甜mi的小貓睡樣的陳曉琴時,眼睛裡纔有了縷縷溫柔。陳曉琴這時正好睡醒了,睜開眼睛看見胡一明穿得好整齊的衣服說:“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呵呵,丫頭,我都起來老長時間了,事情都做了很多了,誰象你個懶蟲,快起來吃早餐了”。胡一明說。
陳曉琴還在被子裡動呀動地說:“哦,你都有做了什麼事情呀?”
胡一明上牀把她與被子一同抱進懷裡,用嘴在她的嬌嫩紅潤的臉上親吻了下,然後在她的薄嘴脣上啄上幾下說:“你再不起來,你說我接下來要做什麼事?”說完手就伸進了被子裡。
陳曉琴又看見他象昨晚一樣那火辣辣的眼神,熾熱地望着她,陳曉琴趕快投降地說:“不要啦,那樣我真的要睡一天了”。說着就坐了起來,她忘記了自己是沒穿衣服的,這下全lou光了,臉上羞得紅通通地,趕緊地又縮回到被子裡去,手死勁地拽住被子蓋住身子,連頭也鑽進了被子。
胡一明猛然地看見她嬌嫩白皙的肌膚,象綢緞一樣光滑滋潤,他情不自禁就想去觸摸,再看她那嬌羞可愛的樣子,就想去親吻,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身體又來勁兒了。
他甩掉身上的衣服,進到被子裡面去,抱緊她在耳邊呢喃着:“丫頭,你是我的妖精寶貝”。
她象個小貓一樣在他懷裡亂動,她越是動惹得他慾火越是旺旺的。
他低頭含住她的薄脣,一遍一遍在上面動情地描繪着,然後身體壓上去,用手撐住在牀上,用自己健壯的肌膚與她的相貼,用身體輕輕地觸摸她的身體,把自己的身體與底下的溫柔摩擦着。他可不想壓壞了他們的孩子。陳曉琴閉上眼睛,雙手摟抱住上面他的脖子,扭動身軀愛戀地迴應着與他肌膚的摩擦。當底下那個堅硬觸碰到她那片神秘的花園時,她開始嬌娥呻吟,讓胡一明聽得更加激動不已。
“琴兒。。。。。。。。”
“嗯”。她甜mi地享受着這無限的愛意。
“琴兒,愛你”。他們燃燒着融化在一起。
又聽到了花園裡花開的聲音,花香四溢。
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朋友已經開車到樓下了,他讓朋友等他十分鐘。胡一明這次來上海,公事私事一起辦,除了計劃着再買下那塊很看好的地皮外,朋友還要帶他去看看銷售正旺的樓盤。聽朋友說銷售情況火熱,形勢大好。胡一明不用朋友說給他聽,心裡就清楚自己這次的樓盤銷售能大賺一筆,因爲樓房建設完工之時,樓價開始上漲,水漲船高呵,關是這裡面的差價讓他這個後臺老闆就賺錢不少。
胡一明急忙去衛生間快速洗了了下,整了整散亂的頭髮,過來對睡在牀上的陳曉琴說:“寶貝,起來吃了再睡,早餐在餐桌上,我有事出去一下”。
“嗯 ”。只聽見嗯聲卻沒有看見她動,他走過來把她抱起來,拿着睡衣要給她穿。陳曉琴這時才睜開眼睛,拽緊被子懶洋洋地說:“你。。。。。你你去忙吧,我自己穿,一會兒我去吃”。
胡一明不相信地看着她:“真的?”
“真的啦,我馬上就起來”。其實陳曉琴嘴裡這樣說,心裡是真的不想起來呀,她好累好睏呀。
胡一明吻一下她的額頭,說:“乖,起來吃了再睡”。
“行呀, 媽”。怎麼象她媽媽一樣地嘮叨。
胡一明又邪魅無賴地說:“一會兒我回來時,餐桌上的早點你若是沒吃的話,你知道的看我怎樣整治你”。她現在可是兩個人,再象從前睡懶覺不吃東西怎麼行”。
“嗯哪”。
胡一明用手刮刮她的鼻子,滿眼都是寵愛的笑,說:“寶貝,乖”。
胡一明出來喝了一杯牛奶,就匆匆下樓去了。
陳曉琴看着他關門離開後,就又倒在牀上,肚子裡“咕嚕”叫了幾聲,她感覺真的餓了。起來也不穿衣服,拿上睡衣直接上衛生間去洗澡了,走到衛生間的鏡子前,鏡子裡的自己一絲不掛的,白嫩的身子上還留存着吻過的紅色痕跡,臉上頓時也紅紅的了。
洗完澡後刷牙吃早餐,然後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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