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抱着唐婉芸走到牀前,雙臂向外一送,把她扔到牀榻上,後者出手如電,死死抓住上官秀肩頭的衣服,他是把她扔出去了,但他自己也受她的拉扯之力,一頭撲倒在牀榻上。
他嘴角揚起,手腳並用,爬到唐婉芸的身上,一隻手探入她的裙襬內,拉扯她的褻褲。唐婉芸反應極快,右腿猛然提起,右膝正頂在上官秀的後腰上,他悶哼一聲,一頭向前撲出,險些從牀頭栽下去。
唐婉芸趁機爬起身形,跪坐在牀榻上,說道:“答應我!”
“答應你什麼?”上官秀本能地問道,他轉回身形,再一次把她撲倒在身下。他的手在唐婉芸的背後一拉,解開她身上的肚兜,隨着肚兜被他拉掉,她的上半身已然變成一絲不掛。
看着她胸前風景,上官秀的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不過唐婉芸搶先一步將雙臂環在胸前,一字一頓地說道:“答應我,不要助鈺王篡奪皇位!”
上官秀沒有應話,回手開始解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唐婉芸的衣服,他不熟練,解自己的衣服,他可是快得很,只三五下,他便把外袍和內襯甩掉。看着他赤裸的身子,唐婉芸不由得玉面緋紅。
她這也是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赤身**的模樣,別看上官秀體型消瘦,但脫去衣服,並不是皮包骨般的瘦弱,身上的肌肉分部勻稱,尤其是腹肌和背肌,尤其發達,這兩處都是作戰時發力的重要部位。
上官秀脫光自己的衣服,而後抓住唐婉芸擋在胸前的雙腕,想把她的手臂搬開。可是他連續用了幾次力,也未能搬動唐婉芸的手臂。她畢竟是靈空境的靈武高手,修爲境界的突破早已令她脫胎換骨,如果單純比力氣的話,即便上官秀沒有醉酒,他的力氣也未必有她大。
搬不開唐婉芸的手臂,上官秀又改而去攻她的下路,他抓向她的褻褲,唐婉芸本能反應的踹出一腳,猛踢上官秀的太陽穴,後者嚇了一跳,急忙擡起胳膊,把唐婉芸的這一腳擋住,接着,他手腕一翻,將她的腳踝抓住,然後用力地扯下她的鞋襪。唐婉芸的玉足又嬌小又白嫩,腳趾圓潤,猶如珍珠,上官秀抓着她的腳踝不放,彎着手指,在她的腳心處輕輕撓了幾下。
唐婉芸怕癢,咯咯咯地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她揮手想把上官秀推開,可是她的手臂剛離開胸前,上官秀已然撲倒在她身上。
她感覺體內一陣燥熱,熱到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忍不住嬌喘連連,腰身不自覺地向上躬起。上官秀趁機回手把她衣裙內的褻褲扯掉。
他剛要發力,唐婉芸身子一震,兩隻小手用力地抵在上官秀的胸前,不讓他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現在已是箭在弦上,上官秀哪裡還能忍得了,他舔着發乾的嘴脣,喘息着問道:“又……又怎麼了?”
“你必須答應我,不幫鈺王篡位!”不管怎
麼意亂情迷,唐婉芸的頭腦還保持着一絲理性,她還清楚的記得自己想要什麼。
上官秀不耐煩地說道:“這些事,明天再談!”說着話,他還是發力向前頂,不過唐婉芸的小手卻把他的身子擋得死死的。
“想要我,你就必須向我保證,不幫鈺王篡位!”
上官秀的額頭滲出汗滴,眼中的慾火也越來越盛,過了那麼片刻,他點頭應道:“好,我答應你,不幫鈺王篡奪皇位!”
“你發誓?”唐婉芸眼中閃爍出興奮的光彩。
“我發誓。”
聽聞他的話,唐婉芸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慢慢放了下去……
唐婉芸時常對她的部下說,萬事要以大局爲重,個人的利益隨時可以做出犧牲,只要對大局有利。她是這麼教導部下的,而她自己也是這麼做的。
目前對唐凌皇位威脅最大的就是貞西軍。貞西軍若是能堅定不移地站在朝廷這一邊,唐凌的皇位不至於穩如泰山,但不會發生根本性的動搖,而貞西軍一旦倒戈到唐鈺那一邊,局勢立刻就會急轉直下,唐凌的皇位也隨之變得岌岌可危了。
唐婉芸沒什麼手段能牽制貞西軍,或者說能牽制得住上官秀。對上官秀這個人,她殺又不能殺,放任不管又不行,思前想後,她只能出這一招,與上官秀髮生肌膚之親,以後,他二人的命運將會緊緊捆綁在一起。只要她把上官秀牢牢系在自己身邊,也就等於把貞西軍系在自己身邊了。至於她心裡到底喜不喜歡上官秀,那並不重要,只要能保住唐凌的皇位,她這個郡主不僅可以犧牲身子的清白,也可以犧牲性命。
不過,唐婉芸不知道的是,上官秀壓根就沒打算幫唐鈺篡奪皇位。早在上京的時候,上官秀就感覺出來了,唐鈺是盛世之明君,唐凌則是亂世之英主,風國目前正處內外交困的亂世,皇位由唐凌來坐比讓唐鈺來坐更適合。
正是出於這一點考慮,當應連提出要收買魏天、加害唐婉芸的時候,上官秀連猶豫都未猶豫,立刻安排段其嶽去照辦。表面上看,他像是對應連言聽計從,而實際上,他只是在順水推舟罷了。
他和魏天認識的時間並不短,魏天是個什麼樣的人,上官秀比段其嶽要了解得多,想說服魏天倒戈到貞西軍,還聯手謀害唐婉芸,那簡直是天方夜譚。這種事,就算打死魏天,魏天都幹不出來。讓段其嶽去勸說魏天,等於是給魏天放出一個明確的信號,他和應連準備要對唐婉芸下手了。
而魏天也的確沒讓他失望,果然敏銳地察覺出段其嶽的真實意圖,轉而向唐婉芸示警。上官秀當然不願意也不可能殺害唐婉芸,有唐婉芸在,他便有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留在貞西,不隨應連北上。
但他不願北上的意圖又不能對應連直說,唐鈺對他有知遇之恩,這一點他是無論如何也報答不清的,而且就內心而言,他還是對唐
鈺充滿了情感,一旦唐鈺有難,他還是會堅定不移地站在唐鈺那一邊,哪怕與全天下爲敵他也在所不惜,但唯獨在篡奪皇位這件事,他是不能幫唐鈺的。
對於北上合兵之事,上官秀完全是陽奉陰違,表面上滿口答應,實在卻是在暗助唐婉芸,不然的話,在他的一畝三分地裡,哪怕唐婉芸的靈武再高強,他想要她的命也是易如反掌,何須還要設宴埋伏那麼麻煩?
傍晚,唐婉芸請他過去,他心裡已然明白她肯定是接到魏天的示警了,不過他並不怕,他有十足的把握唐婉芸不敢動自己。和唐婉芸飲酒時,上官秀表現出來的種種驚訝和不安,那都是他裝出來的,唐婉芸心裡在想什麼,她的旁敲側擊以及對自己時不時的威嚇,這些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唯一沒有預料到的是,唐婉芸會把他灌醉,和他發生肌膚之親。他也沒想過唐婉芸爲了幫唐凌保住皇位,能做到這種地步。
後半夜,上官秀已昏昏沉沉地睡去,唐婉芸在牀上睡不着了。她扭頭看着一旁的枕邊人,心裡也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
她以前幻想過自己未來的夫君會是個什麼樣子,她幻想過無數個模樣,但就是沒想過會是上官秀這個人。
她和上官秀相處的時間全部加到一起,也才幾天而已,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又怎麼可能會產生感情?
在尋常的姑娘眼中,上官秀或許是個青年才俊,年少有爲,但身爲郡主的唐婉芸見過的青年才俊太多太多了,上官秀在其中根本算不上出色,甚至都排不進一流之內。結果爲了大局,她不得不屈身於他。
想到這裡,唐婉芸自己也覺得委屈,眼圈一紅,眼中蒙起一層水霧。她心裡正感慨萬千的時候,旁邊的上官秀突然翻了個身,手臂自然而然地伸了過來,手掌不偏不倚,正蓋在她前胸的嬌柔。
唐婉芸皺了皺眉頭,剛要把他輕薄自己的手甩開,可看着他熟睡的樣子,她的動作又停下了。靜下心來,細看上官秀的長相,還是很英俊的,眼窩凹陷,鼻樑高挺,五官比常人要深刻許多,劍眉濃密,又黑又長,看上去好像兩把小掃帚。她忍不住擡起手來,輕輕觸摸他的眉毛,摸了一會,她的手指旁移,撫摸着他的臉頰,最後,她把玩起他鬢角的銀髮。
他雙鬢的頭髮並不是蒼白色,而是散發着光澤,摸起來也很是柔滑。唐婉芸忍不住揚起嘴角,輕輕地笑了一聲,難怪他平時總是習慣性地捋着頭髮,原來摸起來還挺舒服的。
在上官秀身邊躺了許久,也端詳了他許久,唐婉芸心裡漸漸也不覺得那麼委屈了。上官秀身上有許多的優點,他雖不是她所見過的最優秀的一個,但卻是最與衆不同的一個。
以後和他生活在一起,或許並不是一件很無聊的事。唐婉芸慢慢坐起,飄身下牀,在她站到地上的瞬間,雙腿之間立刻傳來不適的刺痛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