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二人的面前,並且帶有不悅的語氣說道:“好啊,寒軒哥哥,原來你在真的在這呀。”
“怎麼了,有問題嗎?”
“寒軒哥哥,你說過今天要陪我的,你騙我。”
說着就走到南宮寒軒的面前撒嬌道。
看着這個非常不識趣的人,南宮寒軒怒了,不悅道:“你是我的什麼人?爲什麼要陪你,請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還有,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
而上官凌若則悠閒自在的彷彿是個局外人,自顧自的夾菜吃飯。
聽見南宮寒軒這麼說,她才注意到旁邊正在吃飯的上官凌若,眼裡瞬間閃過殺意:“你就是爲了這個女人嗎?”
南宮寒軒不理,反對上官凌若溫柔的說:“怎麼樣,吃飽了嗎?”
上官凌若當然明白他的意思,放下碗筷,點頭,微笑道:“嗯,我吃好了,但是這裡好吵,你還是送我回府吧。”
“好。”
眼看着二人在自己的面前如膠似漆的離開包間,下了樓。
眼看着自己的愛慕已久的人牽着另外的女人就要消失在眼前了,任紫琦忙跑出去攔住二人的去路,看着南宮寒軒,說:“寒軒哥哥,今天我就要你告訴我,你是選她還是選我。”
南宮寒軒覺得任紫琦有點過了,非常不悅的說:“任小姐,難道你沒有聽說嗎?”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都知道在楚軒王身邊的是他的未婚妻,都替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捏了把汗;誰知那個女子竟然還問:“寒軒哥哥,我問你,你是選我還是選她?”
上官凌若覺得好無語啊,沒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這麼的搶手,扭頭看着南宮寒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南宮寒軒看着凌若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頓時覺得不好了,看來凌若是要誤會了。
看着身邊的可人兒, 無奈的搖了搖頭。
整日在府中的任紫琦哪裡知道這些事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南宮寒軒正在陪着另外一個女子。
正在等着南宮寒軒的回答時,就聽到圍觀的人羣中,不知道是誰突然出聲:“這位女子真是不知廉恥啊,誰不知道在楚軒王身邊的是他的未婚妻啊。”
任紫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南宮寒軒,上官凌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儘管自己在現在生活了那麼多年,對這些事情見怪不怪了,但畢竟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如今,這些事情都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不能不開口解釋,然後對其說道:“我說這位姑娘,難道你沒有聽到嗎?南宮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請你以後別再纏着寒軒,況且,他現在可是我——上官凌若的未婚夫,你這麼纏着南宮,會讓南宮更加的討厭你的,所以,我還是勸你,識趣一點,自己主動離開南宮的身邊你和他是不可能的。”然後又扭頭對南宮寒軒笑着說:“南宮,你自己的麻煩你自己解決,等完事了再來府上找我吧。”
不顧衆人的反應,上官凌若離開了。看着上官凌若就這麼離開,心中的怒火頓氣,內力也一下子上涌,眼睛瞬間變成了紫色,然後一把掐着任紫琦的脖子,怒道:“任紫琦,說好話你不聽,那麼現在我就給你點教訓,記住了,這是我南宮寒軒打的,你若是爲此遷怒到她的身上,我定會讓你後悔。”
說着就要出手,被身邊的敖璘制止了:“王爺,何須親自動手,由我敖璘替你出手就行了。”
深吸一口氣,收回內力,眼神恢復以往,看着敖璘。
“那她就交給你了。”
“我辦事,王爺你就放心吧。”
敖璘——是敖明的兒子,從小就在楚軒王府長大,和南宮寒軒早已以兄弟相稱,但是在外人面前,敖璘還是很規矩的叫南宮寒軒——王爺。
圍觀的人瞬間躲得遠遠的,深怕被牽連;任紫琦害怕的看着南宮寒軒,雙手努力的扒着脖子上的那隻手,眼看着就要受不了了,敖璘瞬間鬆手,任紫琦也得以解脫,在慶幸自己沒事的時候,敖璘突然出手,重傷了任紫琦,然後朝着先前上官凌若和自己王爺離開的方向迅速的追了過去。
重傷倒地的任紫琦暗暗發誓:此仇不報事不休。
在衆人的指指點點之下憤然的離去了。
在快到宰相府的時候,南宮寒軒終是追上了上官凌若,收斂了內力,恢復以往的樣子,跑到上官凌若的面前攔住她的去路:“凌若······”
害怕看到她生氣,故而追了過來,上官凌若卻一點也不生氣,微笑道:“南宮寒軒,可真是夠寒暄的。”看着小心翼翼的南宮寒軒,繼續說道:“我已經到家了,你也回去吧,你放心,我不會因爲一些小事就生氣的,如果連着我都做到,那我就不必做你的未婚妻了不是?”
南宮寒軒笑了,懸着心終於是放下了:“好,你不生氣就好,我就怕你會因此而理我了。”
“南宮,我會等着你的表現,你若表現不好,那我會離開這,到一個你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
“不會,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一下抱着上官凌若,深怕她就會像小時候一樣,說不見就不見。回想着小時候,上官凌若總會在自己的身邊轉悠,但是有一日自己竟然因爲一些小事,就叫她走。後來的幾天都不見上官凌若,就到她府上去尋她,才知道她是真的走了,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回。
從那時候,南宮寒軒就發誓,如果有朝一日上官凌若回來,他便把她緊緊地抓住,再也不放手。
好久,上官凌若才從南宮寒軒的懷裡掙脫出來:“你要勒死我嗎?”
南宮寒軒有點像小孩子,竟然傻傻的笑了起來。
上官凌若很是無語的看着上官凌若, 然後轉身徑直走回了府中,不理身後的人。
南宮寒軒看着越走越遠的背影,更是笑的傻了。
敖璘趕到的時候,就看着這副景象,他還沒有看到過南宮寒軒還可以笑得這樣的——額,不忍直視。
輕輕的咳了一聲,南宮寒軒回神,瞪了一眼敖璘:“今天的事情不準說出去。”
“是,敖璘知道了。”
嘴上這樣說,心裡其是在偷着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