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pandian.QB5200.org/ten/bookView.do?method=view&bid=21拉票……網文十年盤點淘汰賽,喜歡鳳凰的朋友請務必來支持一下。)葉兒能看出來,也知道他有輕微的高空不適症;如今以爲祝童的異樣是恐高症的緣故,體貼的說:“早點回去休息吧。”
井池雪美手裡捧着一把煙花,叫嚷着要去沱江邊,古城裡不允許燃放鞭炮,這是爲了保護這些木質建築。
“那多不好,我去陳老伯那裡歇會兒。你們逛吧,難得來過節。”祝童強笑着,對黃海和蝶姨點點頭,轉身向陳家客棧走去。
他的感覺越來越不好,一點冰寒淤塞在胸口處,他不敢也不能再硬撐下去了。
“我陪你去。”葉兒追上來,挽着他的肩膀走向陳家客棧。
在擁擠的人羣中穿行,身邊滿是歡聲笑語,祝童的心越來越淒涼。
涑然,他想到了三天後的風險,爲什麼剛纔就沒想到呢?
祝黃和老騙子都是老人了,他們把鳳骨鬼鞭和羊皮卷交給自己是因爲沒把握啊。誰能有把握戰勝索翁達那樣的高手呢?
走過虹橋,路過兩人第一次熱吻的地方,因爲是交通咽喉,這裡的人擠成一團。祝童慢下腳步看一眼葉兒;她也在看着那裡,是一種說不出來的表情,很複雜。葉兒感覺到祝童在看她,勉強擠出個微笑,很快就低下頭。
一隻手伸過來探進祝童衣兜,他輕輕躲過,順便在這隻手的腕部刺一下;至少今天晚上,這個小賊偷不到任何東西了。轉過頭,想着葉兒的笑又回想着黃海的笑,忽然感覺到了什麼。
身體有傷,腦子就分外敏感。
葉兒的笑容裡有幾許傷感,還幾絲有勉強;就是沒有快樂;她爲什麼會傷感?
祝童擡擡手,想要撫摸一下葉兒的頭髮,卻發現冰寒已蔓延到半個身體,如此簡單的動作也顯得異常艱難。
葉兒連忙扶住他,感到他渾身冰涼,並且在瑟瑟發抖。着急的問:“李想,要不要去醫院?”
“我的病,沒有醫生能治。葉兒,快扶我去客棧。”幾句話功夫,祝童的臉色已經變成慘白。
陳阿婆看到他們進來,剛說要打麻將;陳老伯看出祝童臉色不好,忙給他們打開房門,安置祝童躺下。
葉兒忙着給他寬衣脫鞋,解開胸口的扣子。
祝童掙扎着坐起來,運轉蓬麻功,緩緩進入蓬麻境界;身邊的一切離他越來越遠。
不知過了多久,祝童再次睜開眼,看到葉兒窩在牀腳的凳子上。
外面的鞭炮聲和喧鬧聲已經消失,只能聽到船外沱江低低的水聲;應該已是後半夜了吧?
索翁達造成的暗傷霍然痊癒,祝童看看腕上的CK表,這一次療傷用去了六個小時,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身上的傷好治,心裡的疙瘩難解。祝童想到剛纔的心事,呆呆的坐在那裡凝視着葉兒。
她已經脫去苗裝除去臉上的修飾,暖暖的燈光下,奶一般潔白晶瑩的雪膚微微泛着一層朦朧的玉暈,白色的保暖服下,驕傲的兩峰隨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祝童一直在逃避,開始希望可以把這件事隱瞞一生,後來又把希望寄託在王向幀身上。但是,他唯獨忽略了葉兒,不敢去想葉兒是否接受。是啊,他其實最怕葉兒知道這個秘密,葉兒的性情他太明白,她根本不可能接受一段充滿欺騙的感情。
小騙子但願相信葉兒能接受。潛意識裡,她還是那個不經風雨的蘇葉。心底卻在歇斯底里的痛着,就如有一隻手惡狠狠的在扭曲着他的五臟六腑。恍惚中,葉兒近來的奇怪舉動一點點歸納起來,很多被解釋過的東西又有了新的解釋。
“有多少愛可以永遠?有幾個騙局可以永遠?”小騙子問着自己。他回憶着兩人曾經度過的美好時光,可唯獨不敢想未來。
他決定最後試探一下,她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是有潔癖的,如果葉兒不接受,沒人能委屈她接受一個虛假的愛人;至少能看出一些端倪。
葉兒正在夢中,身體忽然熱了起來,她低低的呻吟一聲,玉臂輕擡配合着可惡的騙子退去輕軟的保暖內衣,身體已被緊緊擁在一個火熱的懷抱中。
濃濃的男性氣息包裹着她,她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但就是不願睜開眼。身體懶懶的,軟軟的。
“葉兒,我知道你醒了。”耳邊傳來祝童的聲音。
葉兒勉強睜開羞澀的眼,臉頰染上一層駝色,呢喃道:“你……有病。”
“我沒病,你有病,瞧,你在發燒。”小騙子的手更加放肆的挑逗着。
“你……有病……唔。”葉兒也許真的在意他的身體,開始反抗。
但是,祝童已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利,軟滑的香舌被纏繞着,且這種纏繞很快就從單方面的挑逗變成熱烈的互相追逐。
葉兒配合着解開自己,手指**他的腦後,在濃密的黑髮中揉搓,先亂了自己,帶亂了對方。
生命的已然被點燃,並慢慢積累,終究把他自己也拖進這場遊戲中去。
急促的呼吸輕柔的顫抖,兩人間已經有太久的等待,壓抑太久所的渴望最終爆發,爆出最熱烈的洪流瞬間摧垮的所有的提防與界限,只有隨波逐流,只有彼此擁有。
好久好久,房間裡安靜了,葉兒枕在他胸前靜靜的聽着潺潺沱江的漫歌。祝童感受着葉兒的依戀,回味着她剛過去的癡纏與熱情,心裡那點懷疑早退到無名角落。沒有愛,葉兒不會允許他那麼放肆,更不會有水樣的柔情與火熱的迎合。
“你……。”他們兩個同時說出一個字,又同時停下來,稍等片刻對視着,微笑。
“你先說。”祝童把葉兒的拉近一些,注視着她眼裡遊弋着的溫情,自己也變得溫柔了。
葉兒想了想,用指尖在他胸前畫着圈,問:“你真的要把錢捐給朵花?”
“是啊,你不是一直爲這筆錢鬱悶嗎?”
“可是,那是一千五百萬啊。能買一套很好的房子了,你真捨得?”
“只要葉兒開心,再多的錢也捨得?”祝童自豪的說,轉頭看一眼;“你會住嗎?如果用這筆錢買房子。”
正看到葉兒複雜的目光,她臉上帶着奇怪的表情:“如果沒有我,你還會捐嗎?”
“不知道?”祝童很老實的說。
“如果我後悔了呢?”葉兒又問。
“那我就更不知道怎麼辦了。”事實上,小騙子確實沒從這個角度想過,調整一下思路才說:
“葉兒,我知道它讓你不快樂,與你的快樂相比錢算不得什麼。人生不過短短几十載,女人的青春更短暫,我希望你在最美的季節是快樂的。你見過山裡的孩子,他們確實我們更需要錢。一千五百萬能買來很好的房子,但我知道,你住在這樣的房子裡會想到山裡的孩子,那樣的話,你的快樂就會貶值。我想啊,如果我還是海樣醫院的醫生的話,也許不會捐出這一千五百萬,至少不會全部捐出來。但我現在做的事需要多加小心,不能給別人留下把柄。所以,爲了大家都安心,這筆錢必須捐出去。朵花的基金會剛開始,有了這筆錢她一定很快樂。如果這筆錢能讓兩個美人快樂,我沒理由不捐。”
葉兒笑笑了,有點感動的靠近一些;如今的社會,沒幾個男人會爲了個女人隨手捐掉一千五百萬。
“你現在快樂嗎?”祝童勾起她的下巴。
葉兒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應該快樂嗎?”她想說太多的話,此時此刻卻不知如何開口。從心裡,她很欣賞對方扮演的李想,甚至陶醉於李想的海樣深情和濃濃的愛戀中。她又真的不能說快樂,最近一個月來,她每次面對祝童時,甚至需要時時提醒自己這個人是騙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戲。但是,沒幾個女人不希望有這麼個完美的愛人?
“福華造船的事結束我們就結婚,我會回海樣醫院做醫生,你也換個工作環境,好不好?”
“我現在的工作環境不好嗎?”
“不是不好,是很不好,我可不希望葉兒三天兩頭不回家,回家還累的半死。那樣啊,結婚還有什麼意思?福華正式簽約,我們就會有一筆錢,足夠買一套房子了,你如果不工作,我也能養得起。”祝童的手滑下,攥住一隻堅挺揉搓着。
葉兒微微喘息着,擋開那隻手說:“你……別亂動。如果沒有人保護,我們就不會有安全的金融環境,你就是掙再多錢的錢也不安全。”
“工作誰都可以做,老婆不是誰都可以的啊。”小騙子在她發間吻着,很聽話的把手移到滑嫩的香肩,輕輕摩挲着說:“那時,你可以學畫畫,等我們有了孩子……。”
“誰要跟你有孩子!”葉兒羞得大怒,在他胸口扭一把。
祝童誇張的大叫一聲,翻身把壓在她羊脂玉般綿軟上,用自己正在崛起的抵住她的潮溼,壞笑着說:“你會要的,很快就會有了。”
葉兒閉上眼,仰起頭呻吟着,任憑這個騙子輕薄。
接下來,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