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們都是些什麼廢物,辦了她有那麼難嗎?”
在雪貴妃的寢宮內,雪貴妃指着跪在地下的一名男子怒吼道。
“屬下該死,沒有完成娘娘所給任務,請娘娘責罰。”語氣不卑不亢,伏跪在地上,沒有雪貴妃的命令他就不敢起來。
“該死,哼,你是該死。但責罰你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讓那個賤人得逞。”從來沒有人,從來沒有人敢忤逆她,就連皇上那時寵着的蓮妃也不敢與她作對,而且處處以她爲先,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女人,她一定要辦了她,只有她的消失纔可以不阻礙她前進的道路。
“你過來,這次你的事情一定要辦妥,否則你就自己去領罰吧。”
那名男子伏在雪妃的身側,仔細聽清楚雪貴妃交代的任務,便點了點頭:“屬下明白,即刻去辦。”
那男子飛身出了寢宮,身後是雪貴妃殘忍的笑意。
“我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不就是個宮主而已嗎,既然從你那裡找不到突破口,我還怕從別的地方找不到嗎,你就盡情的享受着我爲你安排的好戲吧。”
“馨兒,我們去看看這個還不知道王身份的女人,那個白癡。”
“是。”身後穿着淡粉色宮服的宮女回答道。
此時的碧寒月正在閉關調息,門口有墨嚴彬親自下令把守的守衛,任何人除了墨嚴彬的口諭之外是不得入內的。內力一波一波的震盪開來,碧寒宮內的寒溟心法的至高境界已經被她練至第九層,現在是她準備突破瓶頸的時候,如果有外人分她的心的話,那麼輕則筋脈受損,重則武功盡失、心脈堵塞。
這還是她在墨嚴彬走之前對他說的話,自己要練功了,就必須得找個人爲她護法,切記不可破壞了這次修煉的過程。
雪貴妃來到碧寒月的寢宮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兩個大內高手在門口守衛。雪貴妃以爲碧寒月惹皇上震怒,一怒之下將其禁足了呢,心裡暗爽不已,總算這個女人栽在了這個地方。
剛要進去,便被大內高手攔住去路,說道:“娘娘,請您回去吧。”
“爲什麼,禁個足還不能進去看看了?”
“請娘娘不要爲難我們,宮主正在裡面修煉,皇上說任何人不得進入,違令者斬。”
“怎麼,他也敢斬我嗎?”雪貴妃理直氣壯的問道。
“有什麼不敢斬的,你這條命我可是留了很長時間了。”
身後突然響起自己熟悉的冷酷聲音。
“皇上!”雪貴妃立刻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知道爲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動你嗎?”手指把雪貴妃的下巴擡起,使她的目光與他對視。“因爲你留着還有用,一旦你失去了應有的價值,我就會馬上對你採取措施,你最好時刻有這種意識。”粗魯的放開她,便不再看她一眼。
擔憂的望向裡面,希望她能夠突破難關,不要走火入魔纔好啊。
雪貴妃抿了抿脣,看着墨嚴彬的神情,她心裡已有七八分的明瞭,他愛上她了,對她的關心可是細緻入微,明明那個女人一直不給他的臉色看,爲什麼還要對她那麼好?
然而,她在他的心裡就那麼的不堪嗎?
那麼,既然下場都是這樣,爲何不再次破罐破摔,引她入魔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