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藍姐姐”
“榭藍”
熾竹和飛翼都驚訝而又擔憂地望着她,夏鶯也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榭藍對他們笑道:“怕什麼,去元帥府上坐一會兒而已,再說有你們在身邊,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飛翼下意識伸手,將她的手緊緊握住。榭藍本想抽開手,但也只是掙扎了一下,便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
夏鶯見此情況,又是輕輕“哼”了一聲,一把拉起正準備說點狠話的熾竹,道:“熾竹哥哥,咱們走。”
熾竹:……
在幾個赤皇的帶領下,幾人很快便到了元帥府門前。
大門正上方掛着鐫刻“元帥府”三個大字的門匾,大門外兩邊則是放着兩個石獅子。每個石獅子旁邊站着兩個橙色彩皇境界的神術師,見他們過來,只是點了一下頭,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赤皇們將飛翼他們帶到元帥府的會客大廳以後,便悄然退下,接着有下人前來倒上了茶,接着也退了下去。
留下幾人在大廳等了半響。
夏鶯氣呼呼地道:“這東皇城城主太不是東西了,邀請我們來府上,卻又擺架子,哼,我肯定會在伯父面前告他一狀。”
飛翼提醒道:“小聲一點,說話也注意一點,這城主在雖然是元帥,但地位上與你父親可是不相上下的。”
“那又怎樣,我父王也沒見大街上隨便抓個姑娘回家的。”
“應該是你父王只有你一個女兒吧。”熾竹道:“這樣的話,你父王應該是在大街上招個女婿。”
“熾竹哥哥,你找死。”夏鶯更是氣得臉紅撲撲的,甚是可愛。
榭藍忍不住想笑,但還是故作嚴肅地道:“熾竹,別亂講話。”
夏鶯:“哼,熾竹哥哥你還不知道吧,其實你就是我父王在大街上抓回來的女婿。”
熾竹:“我纔不是大街上抓回去的。”
夏鶯:“那你說說我父王爲什麼要我陪你一起去聖都,王宮裡那麼多厲害的神術師,哪一個不比我厲害?”
熾竹:……
飛翼看了他倆一眼,然後笑道:“那可恭喜你們了。”
夏鶯瞪了他一眼:“哼!”
等了半響,終於有人從後面走了出來,是個看起來與飛翼年紀相仿的人。見到這個人,飛翼與榭藍立馬警惕起來,這個人的實力很強,境界也比他們高出許多。
他出來以後,一雙眼睛便盯着榭藍看了個便,直到榭藍回瞪了他一眼,才悠然道:“各位,久等了。”
接着,他又看向了夏鶯,一雙眼睛登時又放起了光。
夏鶯也瞪着他,怒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是不是。”
那人收回眼光,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我叫司元,我的父親就是東皇城城主司鐸。”
夏鶯不客氣地回道:“原來就是你看上了榭藍,然後就叫你父親派人抓她來跟你成親的是吧?”
“這……”司元纔剛開口,夏鶯繼續道:“你老子邀請我們過來,他不出來,叫你出來招待我們?”
“夏鶯公主,還請……”
“請什麼請,他出不出來,要是不出來我們可就走了。聖皇還在皇宮裡等着見我們呢,你要是耽誤了我們面聖,就怕你的腦袋不夠砍的。”
“榭……”
“謝什麼謝,你難道看不出來,榭藍她有喜歡的人了,就坐在她旁邊呢。”
“你……”
“我什麼我,我也有人喜歡了,就坐在我旁邊,你看不出來嗎?”
熾竹:……
夏鶯一番怒吼下來,直接把司元給吼懵在原地,偏偏他又不敢真的跟這位公主鬧騰,雖然自己父親地位與奭親王不相上下,但人家畢竟是聖皇親弟弟,而且還是人皇至尊,真得罪死了,到頭來吃虧的肯定還是自己。
但在自己家裡被人這麼懟,他的脾氣也起來了。本來他的性子就不好,加上自己老子的地位,在這城裡那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之前與東皇太守的兒子在街上調戲一姑娘,他只是離開了一會兒,榭藍就突然出現,打死了太守的兒子。
如果當時他沒有離開的話,只怕榭藍和那姑娘現在都已經遭了毒手了。
而且因爲熾竹與枯蟒白皇大戰時力量外泄的遠古,那姑娘早就昏迷不醒,被夏鶯放置在自己的空間袋房間裡,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
當他趕到的時候,剛好看到榭藍逃跑,也是那一刻,這司元就迷上了榭藍,暗暗發誓一定要得到她。
之後便發動私自動用司鐸的印章下達軍令,通緝榭藍,並且必須得活捉。
再然後聽到回來的衛隊彩皇的一些消息後,索性撤銷了通緝令,乾脆將這幾個人邀請到府上來。他相信,只要到了這府上,榭藍就絕對逃不出他的手心。至於這夏鶯公主他是絕對不敢用強,到時候只需要讓自己的父親去東夏城提親,兩家門當戶對的,夏鶯公主還不是手到擒來。
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這纔剛開始,就被這夏鶯公主懟的開不了口。
夏鶯臉色憤怒不已,但內心卻無比開心,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於是起身道:“熾竹哥哥,飛翼哥哥,咱們走吧,這城主今天怕是不會出來招待我們了。”
說着,真的就往外走。
熾竹一聽,立馬就起身跟上去,搞得飛翼和榭藍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
司元見他們真要走,厲喝一聲:“站住。”
夏鶯和熾竹回過頭看着他,想看看他準備要怎麼做。
司元無奈道:“城主大人他日理萬機,事務繁忙,所以叫我來向榭藍姑娘賠個不是。”
榭藍頓時也冷下了臉,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告辭了。”說着,也和飛翼一起起身準備離開。
見他們都要走,司元急得不行,但見夏鶯公主也在此,偏偏又不敢動手;但這到手的鴨子,要是這麼眼睜睜看着她飛走,卻又怎麼也做不到。情急之下,厲聲道:“來人啊。”
剛纔那幾個赤皇便立即出現。
“把他們都給我拿下。”
那幾個赤皇面面相覷,猶豫了片刻,便準備出手。
夏鶯冷哼一聲,道:“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司鐸元帥現在肯定沒在府裡吧,你做的這一切他應該都還不知情。”
司元見計謀被拆穿,臉色一紅。
與此同時,那幾位赤皇也停了下來,難以置信地看着司元。
冒充元帥發佈軍令,這可絕對是死罪!